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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哥,前面的人都下车了,好像发生了什么事。”
“这又要干啥,他奶奶的,真是让人不省心。唉,下车,下车。”老叶郁闷地打开车门,抱怨了一句。
刚下车,就看见那个小胡子在前面叽叽歪歪的,说什么前面山体塌方,而且电子导航和指南针都失灵了,只能靠他手上的地图来探路。
大伙儿一个个打着哈揉着眼,没啥反应,好像不关他们的事一样。只有老叶一个人嘟囔了一句:“山体坍塌?我怎么没听说最近有泥石流、滑坡的新闻?而且早就入秋了,近几天大太阳,半点雨都没有,还坍塌?坍塌个屁啊!莫非是……”
他经过我旁边时微微向我眨了眨眼,示意让我小心。
逍遥河,发源于晋城泽州县的大山河村,流经晋城市泽州县晋庙铺镇的窑掌、大山河、东东水,和山河镇的草庵沟、杨常河村等南部的山区,蜿蜒至河南沁阳西万镇管辖的云台、西东水、风门村等地入沁阳市区的逍遥村、云阳口等地,最后一起汇入沁河。由于地处太行山南麓,流域内沟道深切,侵蚀严重,所以整个河谷呈“u”型,尤其在沁阳那一带,蜿蜒曲折,谷深壁陡,形成了一个天然的倒槽,与两边的峻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们一行人沿着河道艰难的行走着。逍遥河通往谷口的路很窄,入口处仅能容一个人侧身而过,而且路很不好走。而且,要找到这个入口很难,到处都是半人高的灌木和斑黄的杂草,只要一不留意,就撇过去。
我们一行人沿着窄道走了两个小时,已经进入了逍遥河谷的深处。四周都被茂密的植被覆盖,一片自然态,嗅不到人烟的气息,偶尔几声鸟兽的叫声,然后又归于平静。
“不行了,我实在不行了。”那个瞌睡男首先抱怨起来,整天顶着两个黑眼圈,迷糊着眼,说话有气无力的,一副要死不死的衰样,“我不走了,我要退出,退出。”
小胡子转过头,看着他的脸,皱了皱眉,说:“噢?是吗?违约可是要交违约金的,可不是想退出就退出那么简单。”
“你,你,我,我……”衰男一急,说话结结巴巴起来,不知怎么搞的,脚底一滑,一跟头栽在地上,不省人事。
大家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呆了一阵,然后七手八脚地凑过去。罗尔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脸,又将手放在他的鼻间,然后手微微一抖,又将耳朵侧在他的胸口,一会儿才转过头来,有些不确定的说:“人,人,好像死,死了。”
“怎么可能,刚才还好好的,总不可能一激动,再一纠结,就挂了吧?”
“该不会是想装死讹钱吧?现在这个社会,什么人都有。”
小胡子也表示不信:“我们在来前都做了相关的体检,大家的身体状况基本上还是可以的,没有先天性的疾病,怎么可能突然就……”
我好奇地凑过去,想上来给那小子一巴掌,看他是不是在装死。
我嘿嘿暗笑一声,伸出手,刚想照着他那大嘴巴来那么一下,就被一只手握住了手腕。
那是一只白皙纤细的手,好像是女人的手,莫非是队里的哪个妹子看上了我?当我乐滋滋的转过头去,我擦,怎么是个男的!
一头白发,那双没有焦点的眼神此时聚集在了那小子身上,然后淡淡地看了我一眼,说:“别动。”
诶?什么鬼?你叫我不动就不动了吗,那我岂不是太没面子了!我努力的想挣脱他的手,可没想到,我擦,疼疼,老子的手要断了。
他放开了我,走上前去,哼了一句:“都别动。”
小子,以后别落在大爷手里,否则,大爷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我一边甩着被捏红的手腕,一边心里痛骂着。
他半蹲在瞌睡男的面前,用手翻开他的眼里掏出一个黑色瓶子和银针,从里面倒出一点粉末粘在银针上,再将针尖探入瞌睡男的口中。不一会儿,大家就惊讶的发现针上的粉末由白色渐变成暗红色,最后又变成了黑色。
他慢慢站起身,看了一眼手中的银针,说:“他是中了蛊,伏念草。”
“你怎么知道?”罗尔奇怪地问。
“他的上眼白布满了黑色小点,这是中蛊的象征。其次能使甘蓝草变红再变黑的,只有它了。”那个少年白头的年轻人看着我们,说了一句,“这里的所有人全都被人下了蛊。”
大伙儿一听,就慌了,扒着眼皮相互瞅着。果然,在上眼白的边缘有一些黑点,如果不扒开眼皮,还真不容易发现。我看着老叶眼白上的黑点,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老叶拍了拍我的肩膀,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安慰我,说:“中了伏念草,也不代表了无药可救啊!”
“嗯,什么?”
“这伏念草在野史中也是有记载的。相传,这伏念草是隋末的朱粲发明的,目的是为了稳定军心。据说大概只要将自己想要别人做的事写在纸上,再将它烧成灰,混着伏念草的种子让那人服下,反正只要有个媒介就行,那么,那他就必须按你写的去做,否则就会触动体内的蛊。也就是说,只要完成纸上所写的,蛊就没什么用了,而且这种蛊一生只能被下一次……”
突然一声叫嚷打断了老叶和我谈话。只见,罗尔像揪小鸡那样拎起小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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