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睡不着的时候,心口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不能呼吸。
而傅审言就那么麻木地每天回家,不和他说话,不给他任何关心,就算睡在同一张床上,两个人之间也会隔出最少十厘米。
没有温度,没有爱意,什么都没有。
这个样子的在一起,有任何意义吗?
既然傅审言已经厌倦了,不爱了,那么,就走吧。
在一个周末,付俊卓整理好自己的东西,走了。
他本身东西就不多,整理的时间不超过一小时,傅审言全程沉默地看着他——真的瘦得厉害,虚得厉害,搬个箱子都有点吃力。
傅审言只是看着,他没有任何动作,就任凭付俊卓整理好,搬走了。
付俊卓在新租的地方住了一个周,死水无澜。
安安静静的。
他最近的心理状态很危险,对死了还是活着,已经变得很不在乎了,不是那种因为难过而要死要活,而是就是不在乎。
和亲生父亲没有感情,和家人之间没有羁绊,和舅舅那边,除了每年回去拜年,也没有任何联系。总归无论是死还是活,似乎都只是一个人。
付俊卓站到了楼栋最顶端,俯视着脚下的城市——34层的高度,地面一切都变得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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