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宝不明白爸爸在乐什么,也跟着傻乎乎笑了起来,他一只手上拿着一块节目组提供的大白布,另一手抓着蜡笔,鱼宝对打扮也是有着自己的想法哒,他要画一幅很漂亮很漂亮的画,穿在身上后就没有人比他们更加好看啦。
童修折腾他的树叶粘贴,鱼宝就蹲在地上画画,红色的涂一片、蓝色的来一撮、黑色的在大片的色块上点上芝麻点……艺术的创作毫不拘泥,鱼宝是天马行空地发挥着自己的想象力,用着稚嫩的幻想画出自己的画,沾了一手的颜色又往脸上抹,很快就成了花脸猫。
童修沾着树叶也不忘关心儿子,见儿子满手满脸都是颜色也不恼,节目组提供的蜡笔是安全无毒的产品,弄到了脸上手上也不要紧,但童修还是叮嘱鱼宝不能够弄到嘴巴里,他听着鱼宝乐呵呵的笑声他就觉得高兴。
鱼宝想象中的世界画好了,他就在底下留出来的空白处画小人儿,两个大的中间一个小的,非常抽象的小人,因为是头大脚小看起来是箭头的黑棍棍,要充分发挥想象力才能够联系到人上头,不然还以为是地上插着的三根棍子呢。
三根黑棍棍周围画了一圈绿色的线,鱼宝拿着褐色的蜡笔又在最大的那个黑棍棍旁边用力地戳了一个点。
鱼宝兴奋地指着中间最小的黑棍棍,“鱼宝。”又指着左边那个,“大爸爸。”然后指着右边的,“爸爸。”最后指着绿色的线和那个褐色的点,“花花和鼎鼎。”
童修看看,代表秦和宜的那个黑棍棍要比代表他的大上一整圈啊,他还是不问为啥了orz。揉揉儿子柔软的发顶,童修就问了,“鱼宝前面的那个白点点是什么啊?”
“不是白点点,是小猫咪。”
“小猫咪?”他们家有兔子、有云芝毛球,还有白毛的就是羊了,并没有养猫。
“对哒,可爱的小猫咪,睡觉陪我玩。”鱼宝一屁股坐在地上,童修眼疾手快地送了一个垫子到鱼宝身下,鱼宝动了动,发现挺舒服之后就接着说,手上还比划着,“这么大,好长的毛毛,好好摸。”
童修眯了眼睛,只是笑着听鱼宝说话,并没有开口。
很快一个小时就过去了,童修身上围着鱼宝的大作,身上披着树叶贴布,鱼宝是直接围着一块大花布,布上零星贴着几片树叶,两个人脑袋上都带着树叶和野花编的花环,鱼宝那个编大了,脑袋上套不住,老是滑到鼻子那儿。后来花环松了,直接就落在脖子上成了“项链”。
半路上遇到了韩冰和她儿子,韩冰用大花布弄了一条直筒的裙子围在身上,他儿子脖子上挂了两串辣椒,手上还拿着一串,见到鱼宝颠颠地跑过去,“鱼宝,送给你。”
“谢谢小哥哥。”
“我给你戴上,鱼宝比女孩子还好看。”裴欢把辣椒串戴到了鱼宝的脖子上,看着粉雕玉琢、就算是一身原生态依然好看的鱼宝,脑袋里翻涌着各种形容词,但年纪小,匮乏的词汇库还不足以让他找出类似于“玉雪可爱”、“甜美灵动”之类的形容词,他又觉得漂亮啊、美丽啊太普通,憋了半天,终于说出了口——比女孩子还好看。
鱼宝不喜欢这个形容,这个年纪没有啥性别意识,但他是男孩子是根深蒂固、本能的想法。撅着嘴巴,“鱼宝是男宝宝。”
“比女孩子还好看的男宝宝。”裴欢从善如流。
鱼宝脑海里翻了翻,好像没啥不对啊,就笑了,“嗯哪。”
“……”围观了这一幕的两个大人。
童修用胳臂肘捅了捅韩冰,“你儿子以后了不得。”
韩冰忍住了想要抽两下的嘴角,提醒着自己还有摄像头在呢,但内心绝对是奔溃的,“孩子还小呢。”
“嗯嗯。”三岁看老,也不小了,不过看自家鱼宝,傻乎乎的小子一个,目前就知道跟着玩、跟着跑,还看不出啥来。
跟着年龄差不多的小孩子们一起玩儿,鱼宝开心极了,睡觉都能够傻乎乎的乐起来,第一次录制还没有结束就追着童修问,他们什么时候会接着开始玩。
童修问鱼宝想不想大爸爸了,节目结束了就可以见到大爸爸了,鱼宝还愣了一下,陷入纠结半天……
时装秀不多提及,围观群众和参赛选手都非常高兴,最后每个家庭都评出了最佳,有创意最佳、有姿势最佳、有搭配最佳等等,然后每个家庭都得到了一个大篮子,篮子里面放了当地的土特长,因为评选出来的不同,所以篮子里面的东西还不一样。
节目组见鱼宝那么喜欢吃玉米,大篮子底下就索性铺了一层玉米,上面放了一只绑了脚的土鸡、一筐鸡蛋、几个萝卜、一些腌菜等等,琳琅满目,看着还丰盛。
中午就直接在打谷场上吃饭,节目组从百姓家买了一头猪,直接在这儿吃杀猪菜,请来的厨子是当地有名的做红白喜宴的大厨,手艺不说多好,但气氛肯定是绝佳的。杀猪的场面太多血腥,当然是不会给孩子们看的,五个孩子就和村子里面的孩子混在一起玩游戏。
因为是少数民族聚居的村落,无论是大人还是小孩都穿上了民族服装,还给五组家庭准备了,围着搭出来却还没有点燃的篝火唱歌跳舞,转圈子,热闹极了。
鱼宝也跟着打孩子撒欢儿地满场跑,跑累了就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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