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又叹了口气才道:“以前的饭都吃的猪食啊!这才是人吃的饭。”
袁媛捂嘴咯咯笑了起来:“那你就住我家吧,要不回去又得吃猪食。”
老太太嘴也不饶人:“住你家就能吃一辈子?除非你把哑巴招为夫婿。别说这还是个不错的主意,哈哈哈哈……”
说着话自己不由自主的笑了出来。
袁媛脸一红嗔道:“婆婆,刚才你还怪我心太好,胡乱收留陌生人,怎地吃顿饭的功夫就变了卦。”
老太太哈哈一笑:“往好的变为什么不变,你有了着落才是大事,会做饭的男人能坏到哪去!”
袁媛沉默一阵,叹了口气:“我这命,哎,何况他这样。”
老太太也跟着叹气。
转眼!了晚上,一老一小两个人合计着让方向再次下厨,袁媛进了灶房,把野菜洗吧干净,淘了米,然后若无其事的离开灶房,方向竟然真的开始继续做饭。
把米下过,等水开了,退出一半柴火,小火慢熬,这是要熬白粥,又去两个辣椒放在取出的火炭上,烤焦了,用刀一压就成碎末,放着待用。
把二锅收拾干净,把细盐倒入锅中干炒,知道盐成金黄色,才盛出来。
把野菜用手掰小了,开水焯了迅速用凉水冰凉,菜颜色更加绿了,斜角切了小葱,取几个辣子炝了半勺油,浇在小葱上,顿时香气弥漫,这才用一小勺醋,一小勺酱油,倒在菜上,把菜拌匀了放在一边。
等粥熬到了火候,一粒米断了四五节,才盛了出来,这时才把炒好的盐撒在菜上拌匀了,野菜色泽翠绿,质地饱满,没有出水,盐虽然放的晚,但炒过的盐吃到嘴里,一口的咸鲜味道,没有任何苦涩,苦咸口感。
就这一碗白粥,一碟野菜,吃的一老一小两个女人赞不绝口,吃到一半,这时老太太的儿子过了叫老太太回家吃饭,老太太理都不理,方向筷子还没有动几下,菜光了。
老太太的儿子看的眼珠子差点掉下来,他从来没见过老太太晚上吃一大碗稀饭,自己家里也吃野菜,那见过老太太抢着吃野菜的。
临了走的时候老太太还撂下一句话:“明早上我再来,别忘了做我那份。”
方向坐着发呆,袁媛去灶房里洗刷了,这个时候天快黑了。
小院挺宽敞,院里有两棵大树,一共有四间房,面南背北三间,一间西厢方存杂物,如果算上灶房就是五间。
晚上村里一般不用灯的,太费油,袁媛进了堂屋,方向也跟着进来了,到了晚上突然家里多出一个男人,让袁媛不由得紧张,还有一丝担心害怕。
幸亏这只是一个傻了哑巴,还是一个做饭超级好吃的哑巴。想想明天美味的早餐,愉快的把方向领进西间,铺好了被褥才说:“今晚你就睡这吧!”
方向也不答话,脱鞋上床,也不脱衣服就钻进被窝,袁媛伸手想把方向拽起来,感觉拉一个男人出被窝太出格,再说傻子总有傻里傻气的地方,可是为什么傻子能够做出如此美食,怀着疑问进东间去了。
还没有等袁媛睡着,房后邻居小夫妻说话声传来。袁媛家的房子和背后这家人的房子背靠背,窗子对着窗子,声音透过纸糊的窗户清晰的传进袁媛的耳朵。
袁媛暗道一声又来了,只听见女人说:“老公人家想了,来嘛。”
男人:“昨天不是才来过吗?”
女人:“就是因为你昨天把人家弄的太舒服了,现在更想了,老公昨晚你好厉害啊!”
男人:“可是你能不能声音小点,我父母听见多不好。”
女:“你父母听见才高兴呢,你妈早就想再添个孙子,你爸听见了提提神,说不定再让你妈给你生个弟弟。”
接着就听见女人的娇呼声:“呀,慢点,对,往里顶住了,紧着动啊,咋停了。”
男人:“后面还有一个小寡妇呢,小声点。”
女:“免费听好戏呢,她就乐吧,让她知道男人的好,等她想男人了,就嫁出去了,到时咱把她的地便宜买来。”
男人:“好,那就叫吧。”
女人:“啊!啊!顶到了,受不了了,今天的鸡蛋没有白吃,好大的劲,啊!啊!……”
袁媛脸一红啐了一口暗骂”不要脸,****,奸夫***狗男女。”可是她的心再也静不下来,满脑子都是方向的胸肌,琢磨着是不是男人和女人真的这么舒服,如果方向和她睡一起是个什么景象,想着想着身体开始发热,脸发烫,夹紧了腿撕磨几回,直到身体颤栗才吓得停了,辗转反侧到了后半夜才睡了去。
第二天早上,袁媛睡眼朦胧起了床,准备出去挑水,才想起家里还有一个男人,全村就她家是女人挑水,不由得动了念头,这两人一个是家里缺男人,一个家里没有人,一个是寡妇一个是哑巴,倒也能相互依赖。
两人一狗刚出门,不知道谁家的母狗把大黄勾了去,两只狗嗅来嗅去的闹在一起,袁媛挑着空桶领了方向去打水。
回来的时候袁媛试着让方向挑水,不曾想方向挑起扁担竟然甚是稳健,两只水桶悠着不曾洒落一滴出来,美中不足的是方向就只跟着她后面走。
就这么她走在前面迈着轻快的来到了村口,迎面碰见一个壮汉慌着膀子出来。
袁媛皱起了柳叶眉,又碰到二赖子了,这回没有大黄在身边有点麻烦。
二赖子像屎壳郎沙漠里遇见了牛粪一样跑着迎上去:“这不是我家媳妇吗?好不容易碰个面,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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