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萧建仁,很奇怪的一个名字。不,应该说是一个很扯淡的名字。每当我自我介绍的时候我就会很尴尬。然而“小贱人”这个称谓也从小陪伴到至今。
好了,扯了那么多,也应该步入正题了。
我是一个道士。准确的说是个半吊水的道士。也许不了解的你们会称之为我神棍。作为道士的我在市区的东门老街开了一家扎纸店。说简单点就是卖死的人用的东西。比如花圈。上坟用的蜡烛之类的。
当然这是我表面的身份。只是一个卖死人用品的老板。其实我还是一个道士。
至于我怎么成为道士的。那得从五年前的一个夜晚说起了。
那是一个月黑风高,雾气弥漫的晚上。这样的夜晚正是所谓的月黑风高杀人夜。
哦,扯远了。那是我十七岁的一个晚上。天空中下着蒙蒙细雨。看不见一丝亮光。
午夜十二点。那时只有十七岁的我正从网吧出来。是的。那时的我迷上了一款游戏。瘾少年。不过,我也不在乎。因为我是一个孤儿。十七岁的我高中就辍学了。没有家人朋友的日子里我只有在虚拟的网络中找到乐趣。
刚从网吧出来的我看着天空下起的蒙蒙细雨。滴落到身上有点黏黏糊糊的感觉。不过我也并不在意身上的雨水。
午夜的街道十分冷清。尤其是下着雨的夜晚。连街道上的路灯都没有亮起来。我依旧想着我游戏里的东西。没有在意这个让人讨厌的夜晚。
或许是我的不在意惹怒了老天。一会间。清冷的街道突然噼里啪啦的下起了倾盆大雨。不过十秒中的时间。我身上就湿透了。连内裤都湿了。
而此时的我早已成了一个落汤鸡。
“卧槽尼玛的。什么破天气。”我终于忍不住的破口大骂。虽然我的骂声不会让雨小一点。但是这能让我心里舒服一点。
我奔跑在这雨夜的街道上。对于这街道我早已熟悉不已。前面就是整个天河市里面最长的一座桥。桥的下面是河道。河道旁边有一个避雨的亭子。而我的目标也正是这个亭子。
没一会我便跑到这亭子里。不过我的一身却湿透了。看着豆粒般大小的雨落在河道上,泛起一层一层的涟漪。“看来这雨一时半会是停不了了。”而此时湿透了的我也感觉有些寒冷。
我坐在亭子里的木凳上。卷缩着自己的身体。然而早已是午夜时分。全身湿透了的我感觉越来越寒冷。一阵无比的困意袭来。不过我却不能睡着。因为我怕第二天一早的新闻头条就是——我市的一处避亭内发现一具男尸,经初步鉴定该男子已排除他杀可能性。该男子应该属于意外死亡。请继续关注本市新闻电台。
当然这只是我胡乱的想法。我只是怕我睡着了会感冒。
不过越来越困的我终于抵不住困意的袭来。
迷迷糊糊之间。我好像睡着了。又没好像没睡着。而且还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一个穿着古代道袍的人要教我法术。不过我却看不见那人的面貌。
卷缩在木凳上的我挥了挥手。伸了一个懒腰。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
“哎呦。我去”我惊呼一声。因为亭子上除了我竟然还有一个人。有一个人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奇怪的是那人穿着一身古代道袍。双手立于后背。背对着我。
或许那人是听到了我惊呼。慢慢的转过身来。这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一身白色道袍。他的脸很精致。很白净。鼻梁很挺拔。下巴留着一搓小胡子。不过最美的不是这些。而是他的那双眼睛。深邃,明亮。仿佛充满了无穷无尽的智慧。
我脑袋里充满了疑问。怎么会有一个穿古装衣服的男子出现在这里。莫非是拍戏的时候下雨来这里躲雨的。
正在思考的我。抬起了头。却发现那男子紧盯着我。目光如水般温柔。不,不是温柔。是慈蔼。但是却又像不是慈蔼。反正我说不出来他目光包含的是什么。
不过我心里的疑问却越来越大。为什么眼前男子的会以这样的目光看我这么一个陌生人。
气氛有点尴尬。穿越古代道袍的男子用说不出的目光看着我。而我也是愣愣的盯着眼前的男子。
“你好,请问你是拍戏下雨了。来这里躲雨的吗?”我率先开口。
“你相信你十年之后有一死劫,不出意外你必死无疑”穿古代道袍的男子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神经病般的说出一句话。
“卧槽尼玛,你是猴子请来的逗逼吗?”我没有直接说出来。而是心里想道。
我没有直接骂眼前的男子。而是开口说道:“你是拍戏入魔了吧!把台词都说出来了。”
“那你相信这世界有鬼吗?”穿古代道袍的男子又冷不伶仃的冒出一句。
“哎呦,我去。你是神经病吧!”我再也忍不住的骂道:“要是脑子有问题可要去看医生哦。”我的语气不善。
我不是个开口就喜欢骂人的人。而是眼前的男子说的话真的就是个神经病。什么老子还有十年的寿命。竟然还说这世界有鬼。
我虽然只有十七岁。但老子好歹是受过党的衷心教育的。所有的牛鬼蛇神之说都是迷信。
我不相信自己十年之后有一劫,还剩十年的寿命。我才十七岁。正直大好年华。更不信眼前男子的鬼神之说。
眼前的古代道袍男子对于我骂他神经病也不生气。还是用那种说是温柔又不是温柔的目光看着我。
此时我也意识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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