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夏天。吉桂步伐轻盈地走回家,她心里充满喜悦——她刚刚获知,她的高考成绩取得了65o分的高分,另外,按照计划,她的爸妈今天也将结束古墓的考察工作,回家了。
想到这里,她更加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动,加快了脚步。来到楼下的时候,她看到考古队的越野车正停在自己家门口,她迟疑了一下,难道端木叔叔他们也来我家做客了?那也好。正好请他帮忙建议一下报志愿的事情。她飞奔着冲进楼道,“飞”进了家门。“叔叔阿姨,爸爸妈妈,吉杯,我回来啦!”
屋子里的气氛很沉闷。
她不由得收起笑容,环视了一圈客厅——弟弟吉杯坐在椅子上,用手托着腮,眼眶有些湿润。端木叔叔和队长王伯伯脸色阴沉,正坐在沙发上抽烟,只有黄阿姨抬起脸,说了一句:“吉桂,你回来了啊。”
她没有看到最想见的爸爸妈妈。
“嗯……”吉桂慢慢走进屋子里,心情已经沉了下去。“我爸和我妈呢?”
黄阿姨张开嘴,欲言又止。
吉杯哭着说道:“姐,咱爸咱妈,可能回不来了!”
考古队去往的那座古墓位于春树市郊区的野生森林里。墓上长满了粗大的树木以及杂草,若不是事先知情,根本看不出下面是墓穴。
他们全国各地的古墓都去了不少,却不知自家门前竟然有一座千年巨墓——他们考古所是在三天前接到的一封匿名信,信上如是说:
尊敬的考古所姊妹们:
实不相瞒,我是一名古董商人,也曾经与江湖朋友盗过几座小墓。
但有一座墓是我早就想去而迟迟未成行的。那座墓就在春树市郊区的原始森林里,是我的祖先千年前的葬身之地,据我死去的爷爷说,那里埋藏着我们家族的重要秘密以及千年宝藏。
我曾经一度想去一看究竟,却又不敢妄自行动,因为我的技术和经验有限,生怕不小心破坏了那些重要遗物,更何况我的朋友们大都是见利忘义之人,为了防止他们趁机偷敛财物,我也从来没有向他们说过那座墓的事情。直到前几天,我被查出已身患绝症,将不久于人世,可心中仍惦念着那座祖先的墓——我是家中独子,且无妻无子,不想那座墓的秘密随我的离世而永久湮没。所以想到了你们,你们是经验丰富的考古专家,又是国家公务人员,所以我相信你们,你们一定能完成对那座墓的考察。届时,我也愿意将墓中所有物品捐献给国家。
此信的背面画有那座墓的地图。望对你们有所帮助。
我要说的就是这些。莫要问我的名姓及住所。你们进入墓中之时,我自会得知。
无名氏
5月13日
刚收到这封信的时候,考古所里的人们也怀疑过可能是某些人的恶作剧,然而当天下午,又有人寄来了一件快递。看包裹盒上的字迹应该是与那封信出于同一人之手。队长王中天拿起这个比手掌大一点的包裹盒子,用水果刀割开来,里面的东西仍被一块红布紧裹着。办公室里的人都感到好奇,凑上前来。王队长打开红布后,显露出了一块黑色的接近方形的器物。它有麻将牌一般大小,外部已经有些腐蚀,像是某种金属,可这是什么金属呢?一时难以辨认,或者可以说,这是一种从来没有出现过的材质。器物的表面凹凸不平,像是刻上的图案,但难以琢磨其含义。
就在大家有些摸不着头脑的时候,那红布中又掉出一页纸片。吉大国捡起来,看到那纸上面写了四个字:“墓穴钥匙”。
吉大国是考古队的首席文物专家,他对这块“钥匙”做了一下鉴定,却也很难确定其年代,他发现,其材质应该是自然产物,但却是书上从未记载过的。
他们又把那封上午寄来的信拿出来,翻到背面,对那张地图仔细研究了一番。虽然地图绘制得有些粗糙,但某些地点标注及其描述十分详尽。而且以地图比例来看,那所谓的墓葬的地下面积极其大,不但覆盖了大半个森林,甚至延伸到地图之外的春树市市区。不过,春树市的那部分究竟延伸到哪里,在信纸上已经看不到了。
考古所的工作人员们终于意识到,此信的意义可能非同小可。于是,在进行了一定的工作安排和准备后,王队长带领着考古所的四名骨干成员,向地图上标注的墓穴入口出发了。参加这次行动的,包括了吉杯的父母吉大国和刘春媛夫妇。
“队长,这棵榕树可真粗壮啊,看样子的确有上千岁了。”森林中,考古队员端木嗣拍了拍那棵缠绕着藤蔓的大榕树,说道,“按照地图的标注,这棵树下就是墓穴的入口了啊。”
“嗯……”队长王中天捋着泛白的胡须自语着,“我从事考古工作近四十年,还是头一次听说这样蹊跷的古墓。若是信上所说属实,这肯定是一次重要的发现。”
“你们过来看。”由于树太粗,他们看不到树背面,只听见吉大国的声音从树的另一头传来。
队长、端木嗣和黄瑜绕到树后,吉大国和妻子刘春媛正蹲在树旁观察着什么。
拨开杂草,见那树干的底部竟有一个半米见方的大洞——旁边刻着几个字:“为便于你们找到,我已将此树底部凿开,露出入口。”
“难道有人在监视我们?”端木嗣下意识地望了望四周,到处是树木和杂草,鸟虫的叫声隐藏在密林间。
“不,就在我们到来之前,我想已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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