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桌上让三人瞠目结舌的一幕出现了。
那竖起来的皮箱的盖子,竟然如同开门一样被从里面推开,然后在灯管下一尊熠熠生辉的金灿灿纸人就顶盔掼甲的走了出来。
“这,这……”
高家夫妇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高景坤则是面露惊喜的蹭的站起来问道:
“小飞,你成功了?”
高景飞得意的笑着点头回答:
“没错,我成功了,阿鲁迪巴,给爷爷奶奶见个礼吧!”
话音一落,就见到那黄金盔甲的小人面上露出一丝微笑,朝着高文斌夫妇一个抱拳然后深深一躬。
他带着阿鲁迪巴回来,就是考虑到这一点,当然也有刚刚祭炼成功的缘故。
“这,这可使不得!小飞你这是请的什么神灵吗?”
作为农村妇女的董爱婉显然对此等状况有着自己的认知,以为这是民间传说的那种请神请仙的法术之流,慌忙的就站起来避开这一礼说着。
高景飞笑着安慰老妈说道:
“妈,你别怕,这是我自己用法术祭炼创造的通灵纸人,是我的护法道兵,我就相当于他的父亲一样,而且他也没有太多思考能力,智商差不多跟小猫小狗一样,所以你们也不用顾忌什么,他也算是咱们家的人了!”
听完这话,董爱婉才连忙拍了拍胸口松了一口气。
而那边身子僵硬,拳头紧握的高文斌也悄悄放松下来,对儿子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呵斥。
“你小子上哪里学来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差点把你妈给吓着你知道吗?”
“你这么大声做什么?别吓着儿子和,和这位……”
不过董爱婉对于这些迷信的东西显然比自己丈夫接受程度更高,她平息了心情之后,反而好奇的拉着儿子问道:
“小飞啊,你这纸人叫什么迪吧的,是不是跟茅山上供奉的那些灵官和得道真人招来的天兵天将差不多的?”
高景飞没想到老妈一下子就猜到了纸人的底细。
“妈你还见过天兵天将?”
“天兵天将我是没见过,不过我以前去上香的时候听老道长们讲过,还给灵官爷爷上过香呢!小时候你外公也爱讲这些神话故事,毕竟我老家在丹阳,离着茅山不远,跟老家附近山上的道长们也有几分交情的。”
听了老妈的话,高景飞才隐约记得,外公一家就住在西边不远的丹阳县辖下的村镇,距离茅山所在那真是只有半个小时左右的车程。
因为茅山横跨丹阳府和常州府两座府城,所以这两处地区的人们去茅山都很方便,民间宗教气氛也很浓郁。
小时候自己妈妈和外公他们确实带自己去茅山和左近的宫观上香拜过神。
只不过那时候他还几岁的年纪,而上了小学之后就没有机会再去。所以对此印象不深。
于是他解释说:“我这纸人确实是道门法师召请天兵天将那种祭炼护法道兵的手段,不过现在还比较低级,需要继续祭炼下去才能称为那种天兵天将。”
上千年的信仰并不是现代几十年唯物主义教育就可以否决的,所以像董爱婉这样出身茅山根底下的人家,基本上三十岁往上的年纪都很信道。
就算是小年轻的学生,尽管比较怀疑,不一定真信,但是也会避讳几分。
董爱婉听儿子这么一说,顿时欢喜的说道:
“原来我儿子也成了神仙中人啊!应该是继承了我的基因,毕竟我们家世世代代生活在茅山底下,天生就容易有仙缘哪……”
高文斌生活在北方,传统民俗气息要比江南地区弱很多,加上又是部队出身,一向对于这些神神道道的事情嗤之以鼻。
不过自家老婆毕竟虔诚信道,再加上道教信仰是符合夏国人传统观念习俗的信仰,不像那些外来的搞的那般极端,所以高文斌也不算反感就是。
他对儿子问道:
“小飞,这就是你被官府聘为顾问的本事?”
高景飞对老爸点头说:
“没错,当然这只是我的本事之一,我还有武功绝学等其它方面,比如这个!”
说着他从口袋抽出一张扑克牌,眨眼间手指一动,那张牌便镶在了堂屋对面的白墙上。
这种老式的粉刷涂料墙现在也只有农村还有一些老房子里才能看到,两千年初那几年以后兴建的住宅,大多数都是壁纸或者乳胶漆了。
因为年头比较久了,涂料和腻子都因为潮湿变得有些松散,不但纸牌插进墙里足有一寸,便是周围也掉了铜钱大小的一块墙皮。
“这是暗器?”
高文斌惊讶了,心中也突然升起一股念头,因为武功什么的对他这个部队出身的中年汉子来说,可是极具吸引力的存在。
不过看到了那破损的墙面,心中勤俭持家的念头又上来,转头就是劈头盖脸的对儿子训斥:
“你小子,要给我们看飞牌,也不知道找些别的靶子,你看看把这墙打的,还得老子来修补?”
高景飞讪讪的一笑说:“爸,你看咱家这墙也八九年没修,都快烂了,不如就跟浴室厕所一起修一下好了。”
高景坤在一旁也吹风说:
“就是啊,二叔。你看村里别人家大多数几年前都修了房子,还有十几家都盖起了小洋楼,现在小飞能赚钱,你和婶子两个也应该享受一下儿孙福!”
高文斌还在摸着下巴思考是不是修房子的问题,作为一家之主的贤内助,平时小事做主的董爱婉听了高景坤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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