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玽一说完,立刻堵得布寻心说不出话来,刚才自己本以为仗着横岭四少的情义,自己说些客气话,出些血也就让对方卖个面子稀里糊涂的过去了。
可事与愿违,没想到对方守着城主斐侠佑在此竟然也是如此肆无忌惮,且根本不给自己脸面,这也让布寻心更加清楚了用酒和女人培养起的少爷感情根本就是屁的没用,光有声没有影,稍纵即逝的存在。
布寻心扭头看看斐侠佑,没想到这城主根本不说话,仿佛就是看客般无意参与调解。他也只好硬着头皮说道:“桂兄说笑了,刚才弟打发她外出给族内老人买些日用所需,恰巧遇到三位弟兄和旁人发生纠纷,故让兄等误会了!”
“哈哈哈!好笑啊好笑,没想到姓布的真是起的好姓氏,竟然只会言“不”,难道认可一句话的胆量也没有?”此刻桂玽听了布寻心的话,立刻大声耻笑起来,响亮的笑声哪有半点受伤的样子。
“哼!和他废什么话!”人群中不知谁重重的哼了一声,其余三家家奴立刻停止了笑声,擦拳摸掌的就要冲杀过来。
“都好大的胆子,我看谁敢?”一声大喝从房间内传出,立刻震得满院皆静,一位满头白发,上腰略曲的老者拄着一根拐杖从里走了出来,眼前老态的样子根本就不能和刚才的一声极为威严的呵斥重合在一起。
“布家真是有高人坐镇的!”王庭见了这鹤发老者不由的赞道。
“布老八,你老小子终于出的棺材了,还以为你随你的哥哥们一起赴黄泉了呢?”见布家有人出来撑了门面,人群一分,也走出一位老者来。
这老者穿着和恶奴一般,但此时随着他话声刚落,身前恶奴们都纷纷让开,就知道这人身份在家族内不低。
“八太祖,是你?”布寻心根本想不到家里竟然还有一位老祖宗存在,这还是对方叫出老祖的身份他才敢确认。
“见过老祖,见过八太叔父!”布家的人都纷纷见礼,这人身份极高,就连被布寻心偷窥的二爷爷都要称呼八叔。
“大敌当前,都不要多礼,省得让人家说我布家弱了气势!”那布寻心的八太祖摆摆手,但眼光依旧看着前面走出的老者。
“桂家当家的,你这老脸也出来了?这小孩子的事情竟然惹得你也从土里窜出来,看来其心不小啊?是不是乔家和腊家的也都到了?”布家老祖一眼就看出对方的不轨之心,刚才对方守着城主斐侠佑都视若不见,内里肯定是不是表面如此简单,现在他现身出来后,对方也终于跟着出来撑腰了。
“哈哈哈,我说老八,早就听闻你在那次围困中未死,没想到真是躲在家中当了王八,要不是如此逼你布家,恐怕你还在窝里趴着吧!”随着布家老祖的华阴一落,立刻从外面飘进俩人。
其中一人面貌消瘦,但双眼精神闪射,一看就是道行极深之人;另一人一出现则引得众人一阵骚动,因这老头长的委实和正常人不一样。如果光看脑袋,这家伙委实是一具骷髅,可再看身体,却壮的像壮年般肚大肥圆,仿佛是嫁接在一起般让人看了即可笑但又惧怕。
“肥骷髅乔和腊子鸡你们来的正好,几十年前的旧案也该算算了,难得你们俩位也来凑热闹,今日就都留下吧!”布家老祖一见这俩人,眼露恨意,浑身轻微颤抖,浑身衣衫微鼓,充满了战意。
“今日之事好诡异啊!”王庭看到这里也觉得出乎自己的意料了,没想到自己打了对方只不过是个引子罢了,只不过是把暗藏起的矛盾提前引发了。
“吱吱!你刚才不是说是因那事找上门的吗?”舒洞强本来对王庭的话信以为真,没想到一看之下根本和自己没有关系,气哼哼的朝着王庭说道。
“你的志同道合之友有难,难道你就如此清闲不闻不顾了?真是贼心鼠胆,这话古人诚不欺人啊!”王庭和舒洞强说着悄悄话,但时刻注视着场中局势的变化。
“吱吱!你!”舒洞强一听,气的就要蹦高,王庭这话委实是气人,什么叫贼心鼠胆,这他娘娘的一听就不是好话,用舒洞强的话来说,应该叫有贼心也有鼠胆,且鼠胆包天才对。
“吱吱!今天就让你吱吱丫的看看老子的胆子大不?”舒洞强说着就要上前,但被王庭拦住:“等等看!关键时候出手!”
王庭和舒洞强说话的时候,院中已经被清出场面来,中间站着布家老祖和对方三个同样地位的老者虎视以待。
“你的那什么牙壳虫带着没有?”王庭突然问道。
“吱吱!你问这些干嘛,告诉你啊,我只带了有限数量的,其余的留在府中给孙儿们看家呢!”舒洞强一听自己饲养的宝贝,忙捂着布兜,似乎生怕王庭抢去般。
“偷放出些,招呼那几个装模作样家伙!”王庭真不知道这老小子怎么想的,虽然现在不是出手的时机,但趁双方都关注场上局面的时候,拿出来阴人最好不过了,最能起到声东击西的效果。
“吱吱!这主意好!”舒洞强一听不是王庭讨要,竟是拿来阴人用的,当即乐的六根胡子一撅一撅的。
“吱吱!不行不行,差点忘了,那虫子不能离身的!”刚要放虫子的舒洞强仿佛想起什么,立刻捂着口袋摇头说道。
“怎么了?”王庭问道。
“吱吱!你忘了,阴冥山内的虫兽是不能在山外裸露在阳光之下的!”舒洞强见王庭是个只管用不想出工钱的主,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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