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没打成,去酒楼喝酒。
魏公子一副主人的架势,命那些持棍的大汉们赶紧散去,然后独自带杜雍等人去酒楼,好似老朋友般热情。
不光杜雍、裴颂、赵德助三人觉得这个魏公子很不简单,就连杨进这个见惯奇人的老江湖也对魏公子非常忌惮。
魏公子不仅长相英俊,风度翩翩,而且浑身上下都透着一种沉稳的气场,仿佛任何事情都不会让他心生焦躁。
杨进仔细观察魏公子的步伐过后,心中得出结论,这个魏公子最少是登楼境,而且是实战经验无比丰富的那种。
这个结论让杨进骇然。
魏公子怎么看都不超过二十五岁,如此年轻又有经验的登楼境高手,整个大兖都不多见。
按理来说,这种年轻高手在江湖上应该是很有名气的,但杨进从没听过这个魏公子。
有两种可能。
第一,就是这个魏公子平时非常低调。
第二,魏公子是某个大人物或帮派悉心培养的精英弟子,最近才放出来闯江湖。
就在杨进胡思乱想间,魏公子的声音响起:“敢问几位兄台怎么称呼?”
杜雍大咧咧地介绍:“这位裴大,这位赵二,我杜三,后面那三个是我们的护卫,我们是从外地过来的,听说平州的丹慈湖很好玩,就过来长长见识。”
“原来是裴兄,赵兄,杜兄,久仰久仰!”
魏公子非常客套,顿了顿,沉声道:“若魏某没猜错的话,三位应该是从京城过来的吧?”
杜雍正要胡诌,赵德助大讶道:“这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魏公子解释:“听口音吧。”
赵德助抓着脑袋,喃喃自语:“口音很明显吗?亏我还学平州腔呢。”
魏公子哑然失笑。
酒楼到。
迎宾的伙计看到魏公子之后,立马热情打招呼,点头哈腰的带路。
很快就来到二楼的雅间。
这个包间的确相当不错,面积很大,装饰低调奢华,墙上挂着大幅的山水画,随便一看就知道是出自大师之手。
桌凳都是红硬木的,这种木材相很贵,等闲用不起。
墙角有几个盆栽,打理的很漂亮,让房间增色不少。
地毯花纹精致,非常干净,踩上去柔软舒适。
裴颂左右看了看,淡淡问道:“各个酒楼的生意如此火爆,魏兄能轻松弄到这种好包间,可见魏兄在本地很吃的开呀。”
赵德助也在左看右看,嘴中啧啧称奇。
就算是京城各大酒楼的雅间也不过如此。
魏公子谦虚道:“裴兄过奖,这家酒楼是魏某的一个朋友开的,给留了个包间。”
裴颂点点头:“有那种好朋友,真令人羡慕啊!”
魏公子笑笑,抬手道:“几位都被站着呀,都坐,坐下说话。”
所有人都围着桌子坐下,包括杨进等三名护卫。
酒菜很快上来,摆满了整个桌子。
菜的品相都非常好,令人食欲大增,其中有好几道鱼,鲜味十足。
魏公子拿起酒坛子,起身给大家倒酒,倒完之后,端起自己的酒碗:“魏某先干为敬,向几位仁兄赔罪。”
说完一饮而尽,非常豪迈,英俊的脸庞上出现一抹红色,瞬又敛去。
杜雍等人只能陪喝一碗。
这酒很烈,但是也很过瘾,为了不上头,只能用真气压着。
赵德助有些压不住,晕乎乎的,尴尬道:“这酒真霸道呀!”
魏公子并没有嘲笑赵德助,很细心地替他夹菜:“吃点菜缓缓,本地的酒都有点烈,没喝惯的话确实会不适应。赵兄喝的有点急,寻常人这么喝的话,肯定会吐的,赵兄半点事都没有,可见底子很深厚啊!”
赵德助被捧了一句,心里很开心,看魏公子越发顺眼,哈哈笑道:“过奖,过奖!”
魏公子认真道:“那个赶马车的下人有点急事,实在抱歉,不能让他过来和几位赔罪,希望几位仁兄大人有大量。”
赵德助摆摆手:“魏兄不必这么客气,此事我也有错,直接掀了魏兄的车顶,惭愧呀!”
魏公子哈哈笑道:“车顶而已!”
裴颂夹着鱼肉挑刺慢慢吃,觉得非常美味,忍不住问道:“这鱼是湖里的吗?”
魏公子点点头:“正是丹慈湖里的,此湖水质干净,水草肥美,所以鱼肉的味道还可以,是这边的特色。不过这里不让过度捕捞,所以鱼货有限,只能供给有数的酒家。”
杜雍也吃了几块鱼,确实不错,赞道:“跟壮雨湖的金刀鱼有的一拼。”
魏公子摆摆手:“味道或许不相上下,但功效远不如金刀鱼。”
裴颂轻叹道:“今明两年,甚至是后年,金刀鱼的产量恐怕都没法恢复。”
自从壮雨湖出了大鳄鱼那档子事,金刀鱼的产量就大大降低。
聂青云和川明县的班子认真商量过,不让渔民捕金刀鱼,捕到也要放掉,让其休养生息,持续到明年六月。
现在有钱都买不到金刀鱼。
这是没办法的事。
就算渔民和各大卖家心有埋怨,也只能压下去。
魏公子也叹了口气:“圣丹门沉寂多年,刚出来就闹出那种惊天动地的事情,江湖以后怕是会多灾多难呀!”
杜雍抿了一口酒,随口问道:“魏公子在平州,也关心圣丹门?”
魏公子苦笑:“圣丹门能和乾州聂总管以及大理寺的屈少卿扳手腕,而且还占了上风,江湖上谁人不忌惮?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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