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陆庄那疑惑的表情,叶飘雪也有些疑惑,“你真的不知道是为什么?”
“难道你来大姨妈了?没道理啊,没听说过这玩意儿还可以来这么久的……”陆庄百思不得其解。
“……”叶飘雪直接就无语了,“我问你,那天晚上你跑到我房间来有没有对我做了什么?”
“没有啊……原本还想偷偷亲你一下的,后来睡过去了……”那天他被怨灵袭击,直接就昏迷过去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那床上的血是怎么回事?难道不是你对我……对我……那个了?”叶飘雪扭扭捏捏地问道。
陆庄顿时哭笑不得,“你想什么呢,那是我手受伤留下的血迹啊。”
“啊......”叶飘雪大糗,羞得把头埋进了陆庄怀里。
误会解除,陆庄也安心了不少,陆庄可以说不是一个专情的人,但是不知为何,一但叶飘雪不搭理他,他就会觉得心里很不舒服。
或许潜意识里他真的把叶飘雪当成他的老婆了,因为他师傅交代的任务就是娶个校花,而在江南大学里,叶飘雪才是当之无愧的第一校花。
第二天,陆庄没去学校,而是直接去了郊外司马骨的坟头练习七杀真义。
陆庄的七杀真义最近进步不小,他感觉,再过几天应该就可以练成第二杀了。
司马古对陆庄的修炼速度感到很惊讶,直夸陆庄是个天才,因为司马古以前练成第二杀足足用了两年,而陆庄竟然不到一个月就已经快练成了。
不过这也可以理解,练习七杀真义是一件十分耗体力德事情,普通人每天练一个小时已经是极限了,而陆庄的肉身不是常人能比,如果他愿意,可以连续练习十二个小时都没问题。
一直练到了下午三点多,陆庄停了下来,他感觉今天差不多了,再练下去效果也不大了,于是与司马古告辞,回到了雪苑公寓。
舒舒服服冲了个澡,洗去一天的疲惫,陆庄感觉浑身说不出得舒坦。
“扣扣扣!”
“谁啊?”陆庄走去开门。
“不欢迎姐姐我吗?啊……你怎么没穿衣服啊?”司徒月站在门外,看到陆庄只围着一条浴巾,顿时有些尴尬。
“嘿嘿,刚洗完澡呢,房东姐姐,你来找我有事吗?”陆庄问道。
“你不是说一个星期就要揉……一次吗?”司徒月羞红了脸,偷偷上下打量了陆庄一眼,发现这个家伙平时看起来瘦瘦的,没想到脱了衣服一看,肌肉还挺多的……
“那来吧。”陆庄说道。
司徒月犹豫了一下,“要不你先穿件衣服吧……”
“不用,这样效果才好,你要相信专业。”
陆庄直接一把将司徒月拉了进来,然后将她按到了沙发上。
“呃………今天怎么穿这个?”
正当陆庄准备像上次那样撩起司徒月的短裙的时候,他突然发现司徒月今天穿的居然是一条紧身牛仔裤。
“反正你疗伤只要揉腰,能揉得到不就行了?”司徒月有些得意,在心中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一百个赞,她可不想像上次那样,真是羞死人了……
然,她话才刚说完,陆庄的手就已经伸了过来。
“啊……你这臭流氓,你要干什么?”司徒月慌了,连忙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你要相信专业!”陆庄直接将司徒月按住,板着脸,一本正经地看着司徒月。
“真的是这样?”司徒月疑惑地问道。
陆庄正色说道:“当然,疗伤的时候必须将肌肤充分展现在空气中,你这样是没效果的,疗伤我是专业的,你要相信专业。”
“那……那我自己来吧……”司徒月羞得满脸通红,转过头闭着眼睛,缓缓退下了紧身牛仔裤。
一副美妙的景象,雪白,细腻,匀称,还有那片只有巴掌大的黑色蕾丝小裤裤。
“唔……”陆庄双眼圆睁,连忙捂住了鼻子,但是鼻血还是止不住从指缝流了出来,连忙转身跑回了卧室。
“完了完了,止不住啊,难道小爷我英明一世,最后却要流鼻血过多而死不成……”陆庄鼻血擦了一把又一把,最后运转玄功,这才止了下来。
一阵翻箱倒柜,陆庄从抽屉里翻出了一个墨镜,这才带着墨镜走了出来。
他不得不这样做,因为司徒月现在这个样子实在是让人兽血沸腾,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不戴个墨镜,他更本无法静下心来给司徒月疗伤。
司徒月好笑地看着陆庄,没想到陆庄还有这样的一面,同时心中也有一丝得意,虽然她现在已经28了,但是依旧还是有魅力的。
陆庄扶了扶眼镜,“好了,开始吧!”
司徒月坐下躺好,陆庄的爪子爬了上来,一抚一揉间,真气缓缓运转,开始为司徒月调理伤势。
“啊……你干什么?”司徒月突然尖叫,她感觉陆庄的爪子竟然不知不觉移动了位置。
“骚瑞啊,这墨镜太黑了,看不清楚,揉错地方了,见谅见谅!”陆庄讪讪一笑,鼻血差点又流了下来。
“好了!”
半个小时后,陆庄又不小心揉错了一下,这才恋恋不舍收回了狼爪。
“臭小子,敢吃姐姐豆腐,下次再这样,我就不饶你了……”司徒月羞红着脸,佯怒瞪了陆庄一眼,这才提起裤子,慌慌张张跑出了屋子。
“我可是很纯洁的……”
陆庄贱贱一笑,突然肚子咕咕一叫,感,这才想起来,今天大半天都在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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