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这六个男女都不作声了,都用一种愤怒的眼光瞧着李真。
忽然,蓝裙女子很委屈地对江冰说道:“冰哥,他欺侮,我要你为我报仇。”
“妈的,今天不打得你外婆不认识你,我就不姓江。”
见新女友被李真当众调戏,江冰简直气炸了,冲上来挥着高尔夫球杆朝李真脑袋恶狠狠砸来。
他要象刚才砸玻璃那样砸碎这家伙的脑袋。
而其他人则用看死人眼光看着李真,仿佛李真就是一个任他们践踏的死人。
当然,在他们这些富二代官二代眼中,一个农民工的性命跟一只蚂蚁差不多,打死就打死,大不了赔一点钱得了。
所以他们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这样会砸死人的。
但结果令所有人大跌眼镜。
江冰这一杆子砸去,不但没有砸碎李真的脑袋,反而连球杆都不见了。
原来竟落在李真手上。
他们中间没有任何人看清,这球杆是怎么会到李真的手上。
甚至连江冰自已也搞不懂这是怎么一回事。
六个人傻傻地瞧着李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只是心中生出一种不好的感觉。
这个傻里傻气的家伙浑身上下透着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古怪。
“那个,你叫江冰是吧,你是不是想用这球杆砸我头。”李真很和气地说道,象一个长者一样。
“是的。”江冰居然老老实实地承认,又很是不解地问:“能告诉我,这杆子怎么能到你的手上去呢。”
“这个,我等下告诉你。是这样的,你们几个人将我的车子给砸烂了,你们打算怎样处理这事呢。是赔钱给我,还是要我和你们一样,砸烂你们的车子?”李真很客气地问道,脸上没有刚才那种傻乎乎的笑意。
“你敢?”江冰冷声说道。
他家就住在前面,并且,江家的大本营也只隔这里才五百米远。
所以,就算这家伙古怪,他也不怕。
“我是不敢,你这车这么高档,我就不知道砸这种高档车子是个什么样的感觉,所以我要试一试。”李真大步朝法拉利走去,挥起球杆,狠狠地砸向那些价值上万甚至上十万的挡风玻璃,还有反视镜,及中控台上的玻璃。
哗啦一声,那些高档玻璃在李真球杆下面,变得不堪一击,四下里飞散。
三个女孩与另两个车主见状惊得目瞪口呆,站着一动不动,似乎被吓坏了。
“你疯了,我看你有几条命赔得起。”江冰气得满脸通红,大喝一声,朝李真扑过去。这可是他爸爸在他二十岁生日时送他的礼物,还没有开上三个月,平时爱惜得如同自已的情人一样,可现在居然被这个丧心病狂的家伙给生生砸碎了。
所以他要不顾一切地扑上去,狠狠揍这疯子一顿。
哪知李真看都不看他一眼,就反脚一踢,直接将其踢飞三四米远,砰的一声,直接摔在那台玛莎拉蒂车上。
李真打碎法拉利车上的所有玻璃,又开始打砸四周的车身及引擎盖。
很快,一台炫酷拉风的超跑让李真给砸得面目全非,惨不忍睹。
“臭小子,你给我等着,我叫人来收拾你。”江冰从玛莎拉蒂车上下来,强忍着全身的疼痛,掏出手机开始叫人来帮忙。
“哦,我差点儿忘了,这里还有两台车要砸。”李真折身朝玛莎拉蒂走过来。
吓得玛莎拉蒂车主立即拦住李真,用球杆指着他,大喝道:“你他玛的想死吧,砸我的车。信不信我弄死你。”
李真瞧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道:“我不找死,也要砸你的车,同时也不怕你弄死我。”说着仍是朝玛莎拉蒂超跑走去。
“玛德,这小子疯了,王茜,你赶紧上车,开车走,我来挡他。”姚浩急忙指挥着身边的女子,又挥着球杆朝李真砸来。
并且,他打得还有些章法,好象练过一样,身手还挺不错的。
只可惜碰上李真这个大变态,就如一个婴孩玩耍一样可笑。
李真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意,手上的球杆随意一击,就将姚浩的球杆给击落了,之后又在其双膝连击两下,让他直接跪在地上,动弹不动。
那个叫王茜的女孩吓了大叫,急忙上车,要启动车子,哪知一声巨响,挡风玻璃应声砸碎了。
吓得她鬼哭狼嚎,赶紧又从车上来。
令人想不到的事,就是虽然这挡风玻璃全打碎了,但竟然没有一块碎屑飞溅到这个女孩子身上。
他们不知道李真用上了巧劲,只针对车子,并不想伤人。
另一个保时捷车主周青见势不妙,急忙要带女朋友上车离开这里。
“你也别走。等我砸了车子再走。”李真赶上前,依葫芦画瓢地将他的双膝穴道一点,让他重重的跌在地上,然后毫不手软地将保时捷车子给砸得希烂。
“小子,你竟敢打我周青的车子,从此以后,我叫你在这南江市永无宁日。”周青狂呼道。
爱车被砸,自已被迫下跪受辱,他贵为家族的小公子,几曾受过这种侮辱,这简直是人生中最大的奇耻大辱。
李真砸完保时捷,又返回来,将玛莎拉蒂车子也给补上,砸得面目全非。
三个女孩哪里见过这种疯狂的行为,早就吓哭了,依偎着一团,像三只可怜兮兮的小鸡一样,全无刚才那种得意风发。
而三个车主都只能跪在地上,目睹李真将他们的爱车给糟踏得不成样子。
他们的手机都快要打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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