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隆基一如既往的跟杨婕妤腻在一起。
也许是错觉,李隆基觉得杨婕妤这些日子伺候的特别卖力,每日都有一种升天的感觉,走路都觉得两腿飘飘的。
杨婕妤那妩媚的风姿,令李隆基大有醉仙欲死的感觉,甚至都不乐意去庙堂了。
“陛下!”
高力士的声音在屋外响起。
李隆基躺在杨婕妤丰满的娇躯上,带着几分懒散的说道:“什么事?朕今日心情烦闷,小事将军自己处理好了,大事与李元纮、王晙一并商议再做决断。”
高力士苦着脸道:“此事老奴可处理不了,李相、王相都处理不了,裴郡王遇刺了!”
屋里传来一阵砰砰咚咚的声音。
李隆基咋听此话,整个人几乎要跳起来,直接翻身下床。
只是他刚刚在杨婕妤身上用尽了气力,双脚软的跟棉花一样,一下子居然站不稳了,直接滚下了床榻。
杨婕妤吓的脸色惨白,忙上前搀扶。
要是李隆基真摔个七荤八素,出了问题,杨婕妤身为妃子,绝讨不得好。
“没事!”李隆基疼得眉头都皱了起来,咬着牙齿道:“快,给朕宽衣!”
高力士也听到了里屋的动向,急切道:“陛下,陛下莫急?裴郡王武功卓绝,天下无双,区区宵小刺客,奈何不得他,只是受了些小伤。不过贼人手段毒辣,居然在兵器上涂抹了剧毒,郡王现在给送到了仁德药坊接受治疗。有刘神医在,相信郡王吉人天相。”
李隆基顾不得追问缘由,直接喝道:“摆驾,立刻前往仁德医馆!”
高力士却不出去,直接回应道:“老奴已经准备好了车马銮驾,就等陛下动身。”
李隆基也知高力士是自己独立的蛔虫,一瘸一拐的额向堂外走去。
高力士见状急忙上前搀扶。
御驾快速的向宫外驰去。
出了后宫,还未出皇城,御驾突然停住了。
李隆基在车里忍不住喝道:“为何停住不前?”
高力士连忙掀起了车帘说道:“陛下,郡王就在前面。”
李隆基走出銮车,果真见銮驾前裴旻与三两个护卫在意图行礼问好。
相隔不远,李隆基很清晰的看见裴旻手上缠绕着的绷带,那原本红润刚毅的脸庞,略显得有些苍白。
“见过陛下!”
裴旻与护卫王小白行礼问好。
李隆基忙下了车,一边叫着免礼,一边大步上前,带着几分紧张的看着那受伤的臂膀。
裴旻看出了李隆基眼中的关心,心底也微微有些过意不去。
但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不将之闹大,很难将王鉷、杨婕妤一网打尽。
仅一个贺知章受委屈,明显份量不足。
“静远受伤,不在医馆府中好好休息,来皇宫作甚?”
李隆基关切的说着。
裴旻左右看了一眼,这皇城大庭广众之下,显然不是说话的地方。
李隆基会意,说道:“跟朕一并上车。”
裴旻曾经坐过一次李隆基的銮驾回府,这一次也未拒绝,直接上了马车。
这御用马车除了装饰华丽,多了一些垫子毯子,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但胜在一个宽敞,两个人居于其中,蹦跳无碍。
李隆基再次问道:“静远的伤势如何了?朕初次听闻,吓的甚至无法呼吸。岂有此理,先是贺尚书,再是静远,要是不将贼人绳之以法,朕这个皇帝就不用当了。”
李隆基是动了真怒了。
贺知章不讨他喜,尚且还能保持冷静。但是裴旻是他最得力的助臂,是大西北的移动长城。
裴旻在,西北无忧。
李隆基才能很睡的安稳。
贼人将主意打到裴旻身上,这已经不是触碰李隆基的底线,而是触碰了他的逆鳞之一。
“陛下息怒!”裴旻说道:“臣是大意了,想不到贼人居然在这天子脚下如此胆大妄为,才会为贼人所乘,不然以臣的武艺,就算来十个,也不是对手。”他吹嘘着也道:“臣这手只是受了一点点的擦伤而已,要不是匕首上有毒,连医馆都不用去。现在刘神医已经替臣消了毒,一切如常。”
他说着还动了动手臂,表示自己无恙。
“好好好!”李隆基赶忙让裴旻住手,说道:“无恙就好,无恙就好。到底怎么回事,你且说给朕听听!”
裴旻说道:“今日臣去华严寺提贺老哥祈福,顺便拜会华严寺主持圆融法师。圆融法师是昔年贤首法藏法师的弟子,佛法高深,对于《华严经》造诣极深。臣并不崇信佛教,但臣的娘亲却信奉此道,尤其钟爱《华严经》。却不想贼人先一步了解了臣的行踪,潜入了华严寺,而且开口就说知道贺老哥遇刺的真实缘由。臣心急此事,也上前与之细谈。他说贺老哥遇刺是因为一个叫‘徐铭’的人,他是武后朝的神探徐有功的后人,臣心急了解详情,大意之下,放松了防备。”
“贼人趁着臣松懈之际,掏出暗藏的匕首就向臣猛刺。”说到这里,他露出了心有余悸的表情说道:“不怕陛下笑话,臣无奈之下,用了一招赖驴打滚,避开了要害,拉开了距离,将刺客杀了。”说着他带着几分羞耻的叹气:“这一辈子使剑,还是第一次用这丢脸的逃命方法。”
听裴旻这种轻描淡写的描述,李隆基却能够感受到其中凶险。
李隆基猛拍身旁座椅道:“这是苦心谋划,步步为营,就是要至静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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