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两被南荣烈支走,估计去照顾白蒹葭了。
“她怎么样了?”我问。
“哪个她?”他装糊涂。
“还有几个她?”我瞪他。
南荣烈咧嘴露出白齿:“不知。”
“不知有几个?”我声音变大。
南荣烈抓住我的手:“嘘,小声点。我是说不知她怎么样了!”
我要抽回自己的手,却发现他的手仍然包着厚厚的药布。昨晚不是有郎中来过,他竟然没有换药?
“不舍得拆下去是吗?”我揶揄道。
他晃了一下神儿才明白我是指他的手,噗嗤笑出声来:“薇儿,你吃醋的样子真可爱。难得见你这般模样。你可知以前,天天是我泡在醋坛子里,怎么现在反过来了?”
他隔着面纱刮了一下我的鼻子,我没躲开,索性抓住他的手腕强辩道:“我可没有吃醋!你想得美!”
“哦!”他神情变得落寞,接着说道,“我以为你是在乎我呢!”
我当然在乎他。
以前是什么样子我不知道,自从谷底遇到他,我便再也没想过要和他分开。
有些话不好说出口,只好用行动来表达:“来,我帮你重新包扎一下。白姑娘弹琵琶手指灵活,当大夫的水平却不敢恭维。”
“不是她包的,是我自己包的。”南荣烈委屈地看着我。
我的心念微动,正要问他为何自己包扎,突然耳边响起清越美妙的琵琶声。
我疑惑地看了南荣烈一眼,又想起四两的话,恍然明白一件事。
“你半夜回去为她取琵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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