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上是岁月的痕迹,道道沟壑。
珙桐看着那老人,眉头微皱,联想起了澳大利亚的背景,心里有些猜测。
他在资料上曾看过:
在澳洲曾有数十万名土著,但是在十八世纪后欧洲人大批移民,土著人渐渐沦为奴隶,大部分的土著人失去了肥沃的可生存的土地被赶往不毛之地。更灾难性的是移民带来了大量的疾病,使缺少生活资源的土著人雪上加霜,至二十世纪初期,土著人在澳大利亚的人数大约仅存七万人左右。
哪怕是今日,这些土著人自己也还处于彷徨之中,生活与城市的底层。
失去了土地的土著人流散到全国各地,流向城镇,但又与城市生活、与白人不相融合。
他们土地不可得,灵魂无所依!
“您好。”
珙桐走近,一屁股坐在了老人的身旁,用英语试着与他交流。
半夏看了看也走近,跟着亦不顾忌的挨着坐下。
“你好,小伙子。”
“这里的景色多么美啊。”
老人会用英语,或者说他们本土的语言早已经被遗失。
两人的交流很流畅,这位土著老人带着善意。
聊天中,白珙桐得知了一个让他大惊的消息,老人说,这个地方上千年来其实一直都是他们本土人进行聚会等活动的圣地。
老人亦得知消息,这处地方将要被改建成供那些白人们使用的富丽堂皇的歌剧院。
老人不舍,却又无力,只能在歌剧院建设之前一日又一日的前来。
在太阳落下大半后,土著老人被一个娃娃叫走,那娃娃似乎有些营养不良,但一双眼睛却透着灵性。
如果只是土著问题,这是困扰澳大利亚政府最重要的问题,可与自己没有太大的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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