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央想了想道:“若说到睡觉,本宫怀孕之后,确实和怀孕之前没有什么变化,有时候反而睡得更少了。”
“所以啦,”饮绿更加笃定地说:“这一次肯定是一位小皇子。皇上这么喜欢孩子,娘娘您这次又生了一个皇子,今后皇上肯定会更加依恋于您。”
允央低头微笑着:“皇上对本宫一直都很好,本宫这次若是诞下一位公主,皇上也一样会钟爱她。只是,若是这次真能诞下皇子,却能让本宫心里好受些。”
允央听了这话,脸色变了变。她知道,允央这时在思念着之前夭折的婴儿。
当年,允央被人残害,早产下了一名男婴,可是这名男婴只活了几个时辰就撒手西去。这件事就成了允央埋在心底最深处的一道疤痕,谁也知道那个允央的禁忌,谁也不敢在她面前提起。就是赵元,也从来不说起这个婴儿的事。
今天允央能平静地将这件事说出来,证明她已将此事看淡了,放下了。饮绿一直担心的事终于有了一个好结果,她长吁了一口气道:“娘娘,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您不是总说俗人才会纠结过往吗?您自己第一个就要看开呀。”
允央叹了口气:“这种话就是劝别人时好用。这些道理,本宫心里比你们都清楚。只是,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本宫在半醒半梦之中,就常常会见到这个孩子,虽然看不请他的脸,可是他却总在我身边围绕,跑来跑去。”
饮绿搂住允央的肩膀:“娘娘,别说了,怪吓人的。”
允央抚了抚她的手背:“每到这个时候本宫倒是不觉得害怕,只是觉得很内疚。如果当年本宫能细心一点,聪明一点,就能保护他了,他在本宫肚子里是那么乖,那么健康好动,本来不应该是这样的结局。都是本宫这个当娘的没保护好他……”
饮绿想起当年的事也是无比心酸:“娘娘您怎么会是不聪明的人?您比皇宫里的所有人都要聪明,连皇上都曾这么说过。当年之所以被骗,实在是因为您太过善良,太容易相信别人,这才让人钻了空子。”
允央无力反驳只能默默地流了两行清泪。
饮绿见允央潸然泪下,她登时也憋不住了,眼泪汹涌而出:“当年的事也怪奴婢,那贱人与奴婢朝夕相处,奴婢竟然没有发现其中的端倪,若是奴婢早点发现那个贱人怀有异心,娘娘也不至于受了这样的罪。后来皇上因为此事而降罪淇奥宫,还是娘娘在皇上面前为奴婢们讨下了恩典,否则哪有奴婢的今天。”
允央并没有听清她的话,只是陷入了当年的回忆里。初为人母的允央,九死一生地诞下一个皇子,却没有与这个皇子相处过一天,没有喂过他一口奶,说到底还是她的错。
这时,杨左院判得到了皇上的旨意,急匆匆地赶了回来。他回来先问了宫人娘娘的情交,宫人说贞妃娘娘正和杨夫人在暖阁里说话。杨左院判就往暖阁那边走,到了门口,杨左院判本想禀报,还没有开口,就见允央与饮绿正哭作一团。
杨左院判吓得脸色发白,他不知这是出了什么事。毕竟他走了几个时辰,娘娘在这里遇到了什么,他也不知道。
于是,杨左院判顾不了那么多,在暖阁外急切地主关:“臣给贞妃娘娘请安。不知娘娘可是因为身子不舒服,才会落泪?”
听到杨左院判的话,饮绿与允央同时止住了哭泣,允央忙擦了擦脸上的泪痕,理了理鬓边的碎发,然后说:“杨左院判快进来,本宫有话要问你。”
杨左院判大走了进来,一见到允央就跪下行礼。礼毕,没等允央说话,杨左院判就说:“皇上不放心娘娘,下旨让臣处理完伤员的事后就赶回来。”
允央点了下头,然后有些急切地问:“皇上,皇上怎么样?是不是又没有好好休息?”
杨左院判抿了下嘴道:“回娘娘,臣到达皇宫之时确实没有看到皇上在休息,不过臣后来给皇上请了平安脉。发现皇上除了劳累一点外,身子好得很,没有其他毛病。所以还请娘娘放心。”
允央听罢松了口气,她抚了抚胸口道:“只要皇上没有生病就好。这几天窗户上都挂了霜,皇上却不顾寒气扑面,到了行宫两次,本本宫真怕皇上会因此而受了风寒。”
此时,允央想起了什么,焦急地问:“这次你回到皇宫后,可将受伤之士救过来了吗?”
杨左院判道:“也多亏之前的太医用药及时,臣赶过去时处理了此人的伤口,这人现在已苏醒了。”
“那这人说了吗经?他到底是谁?”允央问道。
杨左院判实在是不想让允央跟着他们着急,就轻描淡写地说:“回娘娘,此人只是说有事要回皇上,臣便没有再多问了。”
允央审视了他一番,确定这只是杨左院判的计策。于是允央沉下脸道:“本宫问你话,你若知道,就应该详细地回了。怎么在这里推三阻四,你以为本宫就这么好糊弄吗?”
杨左院判一听允央说这话,就知道娘娘心情不好。于是他就陪着笑道:“娘娘的意思臣明白,只是这并非臣要推三阻四,完全是因为皇上吩咐过,不让臣在娘娘面提到这件事,所以臣也不敢贸然开口。”
允央从容地挥了下手道:“你只管说来,皇上那里本宫自然会去解释,无论如何都不会让杨大人为难。所以你只管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就行了。”
杨左院判知道,到了这个时候,自己若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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