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升恒如约而至。
看起来,他这次的赴约并不想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只带了一个看马的随从。
阿索托从帐外把升恒迎进来时,看到升恒今夜里穿着一件没有多少金银装饰的袍子,显得十分随意。
“你在看什么?”升恒敏锐地发现了阿索托似乎有些欲言又止:“我今天可是来你这里品好酒的,最好一醉方休,你可不要提什么让我扫兴的话题啊!”
阿索托马上收敛了神情,陪着笑道:“大汗教训的是,我失礼了。”
升恒也不再理他,径直入了大帐,坐在正中的座子上后,一拍大腿:“酒呢!快点上来呀!”
阿索托忙对左右说:“快点,上烤羊腿!上好酒!”
一番推杯换盏,酒足饭饱之后已是深夜。
喝多了的升恒站起身来:“今夜喝得舒服!走了!”
阿索托上前扶住他道:“大汗您醉了!”
升恒一把甩开他的手道:“干什么?两个大男人,拉拉扯扯算是怎么回事?我自己能走!”
话虽这么说,可是升恒现在已经走不成直线了,步子歪歪扭扭地像踩着棉花。
“大汗,您看您都喝成这样了,还要骑马回去,只怕在马背上睡着了,会不慎摔下来,让我这作臣子的颇不放心。”阿索托上前行礼道。
升恒此时酒劲也上来了,两个眼皮不停地打架,只想找个地方倒头就睡。于是他停住了脚步道:“你说的有理,就依你!我今晚就在这里歇息。”
阿索托不易察觉地吁了口气,颇有点如释重负的感觉。他向旁边的仆人使了个眼色:“快,快点扶大汗去内帐休息。”
后来的事,升恒就不知道了。只是到了半夜,口渴的厉害,升恒才醒了过来,头还是昏昏沉沉地。他哑着嗓子说了句:“水!”
“是,大汗!”一个软软的,像是没什么力气的女人声音响起来。
升恒听到这个陌生的声音,神智瞬间就清醒了。
他坐了起来,低头一看,自己的外衣已被脱了去,只剩下内衬衣裤,上衣更是连系带都被解开了,露出里面起伏又结实的胸腹肌肉。
升恒轻轻挑了挑唇,心道:“这个阿索托,看他平时老实,可是在这些小事上却最爱动脑筋,连我都要被算计进去了。”
不容他多想,就有一个年轻姑娘走了进来,双手捧着一杯奶茶呈了过来。
升恒接过茶,一饮而尽,然后神情和缓地说:“今夜我喝多了,刚才……有劳你照顾了。”
这个姑娘此时只穿着一件薄薄的单衣,圆润的曲线在衣服下面若隐若现。她低着头羞红了脸道:“奴婢没有帮什么忙,因为大汗一直在睡觉。”
升恒把双手交叠在脑后,斜倚在床上懒洋洋地看着她:“这话倒是实情。你是什么时候过来的,这一晚上怎么没见过你?”
那姑娘把头又往下埋了埋:“自大汗进了帐篷后,奴婢就一直在您身旁服侍着。只是您没有注意到罢了。”
升恒双眸微微眯了一下,似在回忆。片刻后,他才点了下头:“嗯,好像想起来了。”
“我这时酒也醒了大半,不用人陪着了,你下去吧。”升恒声音冷静地说。
他的话声音虽然不高,可是却把这个姑娘吓了一跳,她一下子跪了下来,惊慌失措地说:“大汗,奴婢服侍您是奴婢的荣幸,也是奴婢一生的愿望,更可以说是奴婢活下去的理由。”
升恒眼中神色一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大汗您不认得我,可是我却是从十年前就知道您了。”姑娘生怕升恒再把她赶走,也不像刚才那样扭捏,直截了当地说:“那时大汗您不过是十岁出头,就是部落里有名的勇士,曾一个人深入戈壁找回了丢失的羊群。记得那天您带着羊群从外面回来,身上洒满了金色的阳光,一脸的骄傲与朝气蓬勃,自那天起,奴婢就认为大汗您就是天神下凡,我们这些人除了顶礼膜拜之外,别地他法。”
升恒微微蹙了下眉头。他当然知道自己没有这个姑娘说的那么好,但是她一脸的沉湎般地崇拜,却是让升恒颇为受用。他想起了些什么,有些伤感地说:“其实这些也算不得什么,许多人并不以为然。”
“那是他们有眼无珠!”姑娘急着辩驳起来,可能是太过着急,以致于剧烈咳嗽起来。这一折腾倒是把脸给憋红了,她的双颊再次显现出艳丽动人的红晕。
此时,升恒的眼光也难从她的双颊上移开,他抬手用手指关节轻轻磨蹭着姑娘脸上那好看的红颜色,眼光有些迷离开来。
那姑娘也是个机灵人,一见这个情景,娇嗔了一声,就扑进了升恒的怀里。
升恒似乎还没有做好准备,姑娘都钻进他怀里了,他反而没什么动作了,只是轻轻揽着她的肩膀,一动不动。
都到了这一步,姑娘如何肯前功尽弃?于是软绵绵地双手捧起升恒的下巴,热烈地吻了上去。
升恒身体一僵,任由她冰凉的唇瓣在自己的嘴上辗转研磨,片刻之后,气血翻涌的升恒不由得揽紧了姑娘的肩膀,霸道地吻了回去……
可是只吻了没两下,升恒就觉得自己无论是唇齿所触之地,还有手掌抚摸过的地方都似柔若无骨。虽然这种感觉以前他也曾遇到过,但是这一次的感觉却异常清晰,升恒不由得推开了她,可能是刚才性子急了,这一推用上了力气,就听到了一个“卡啪”的声音。
姑娘好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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