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是啊，怎么了雨萌姐姐？”
看见图片之后，安芸竟已久没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是茫然的点了点头。
“如果说刚才那张还可以说是无意，那这张显然就是故意的了。”孙雨萌皱着眉道：“小芸，你们拍照的现场就你和那个摄影师在？”
“不是呀，在拍照的时候，我们社团的几个姐姐都在房间里，只是没拍到她们而已……”
孙雨萌有些诧异的转过头去和陈寻诺对视了一眼，如果说只有摄影师一人还可以理解成这是他心术不正，那么房间里还有别人在，敢堂而皇之的在这个角度拍人家小萝莉隐私部位，这就有点怪了。
陈寻诺刚刚放下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儿，她紧张道：“雨萌，该不会小芸遇到变态了吧？”
“我不知道，继续看看。”
没有急着做结论，孙雨萌继续滑动鼠标朝后看去。
孙雨萌从来都不是一个依靠片面而下定决断的人，可是她越往后看，就越是觉得触目惊心！
后面的照片里，安芸的制服外套先是被脱掉，然后她的衬衫领口的扣子被松开了两三个露出大片雪白。再接着那件白色衬衫被微微脱掉一小半，露出了半个小肩膀，透过落地窗的光影折射，甚至能够瞧见单薄衬衫下那若隐若现的酮体。
再往后面看，她的衬衫倒是穿好了，但是裙下又开始各种走光。甚至看到最后的某张图片里，安芸的裙子被拉下一小截，那挺翘雪白的小臀也在露出小半道引人遐想的弧沟。
从第一张图片完完整整的看到最后一张，虽然尺度最大的就是那张露出小臀的图片，其他的就连拍福利的都极少，但孙雨萌还是眉头紧皱，陈寻诺更是眼中带着丝丝怒意。
很显然，这并不是一组单纯的coser美图，而是一组福利图。
对于coy圈，孙雨萌并没有多么了解，许多事情而已仅仅不过知道个表面，可是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前世孙雨萌在网络上就经常看见过这种图片，在这些图片里，coser会摆出各种撩人的动作，细腻的皮肤和苗条的曲线无不是勾引着无数人们的视线。
比起正规的coy照片，绝大部分不明真相的网民会把这种套图当成真正的coy。可是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这种套图就是一种打着擦边球的软se情！
怪不得这一百多张图片里至始至终安芸的正脸都没有出现，怪不得安芸一个籍籍无名的新人coser可以随便拍一次就能拿到一千块……
孙雨萌站直身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小芸，你过来。”
从看见那张脱外套的图片开始，孙雨萌的脸上的笑容就淡了不少。现如今见那个很亲切很好说话的雨萌姐姐竟然扳起了脸，纵然那张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小脸看起来没有半点威慑，但安芸还是大气都不敢喘一个的走上前。
“你告诉我，你在拍摄这组照片时的行为都是你自愿的吗？”
“我……”安芸的小唇微微动了动，小声道：“有的是……有的也不是……”
“你的意思是他们强迫你做什么了？”孙雨萌面色不变。
“也不全是啦……就是有的动作我感觉很累，所以不愿意做，但是因为大家都对我很好，所以我忍一忍还是同意了……”
听了这句话，孙雨萌的细眉不仅没有丝毫轻松，反而蹙的更深了。
“那拍这些照片时，你其实还是自愿的？包括哪个脱裙子的行为？”
“啊？”
安芸有些茫然的抬起头，大眼睛之中带着不解道：“只是社团里的姐姐说把裙子拉的低一点会更可爱，所以我就做了……”
孙雨萌本来还想说些什么，可是这时，陈寻诺忽然轻轻的捏了捏她的手。
“雨萌，小芸她只是个孩子，她根本不明白那些事情的……”
孙雨萌转头一看便瞧见了陈寻诺眼中的哀求，她可能也明白了这组图片的主题是什么，因此不想让孙雨萌当着安芸的面说出来，毕竟对一个才十岁的小孩子去说那些什么隐私的事情，的确有点别扭。
可是因为别扭，就不去说了！？
孙雨萌垂下眼眸心中无奈。
这种隐私的教育每个孩子都必须要知道，更何况是容易受到伤害的女孩子？若是连这种问题要因为害羞不好意思出口就不去引导，等未来真出了什么事情再去说就晚了。
但可惜，孙雨萌毕竟和安芸非亲非故，就算真的要教育也轮不到她来教育。
心中想明白了这一点，孙雨萌不由叹了口气，她用左手反扣住陈寻诺，右手则是拉过低头不语的安芸，一手牵着一个女孩子，带着他们两个来到客厅的沙发坐下。
“小芸，你也大了，有些事情真的需要自己注意下，就好像拍照这方面，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能够随便让别人拍自己的裙子底下呢？”
“可，可我看当时许多社团里的姐姐都是哪样拍的啊……”
一而再的被教训，就算是小女孩也是有脾气的。因此哪怕是面对自己的偶像子神，安芸也忍不住小声抱怨了一句。
“恩？你是说你们社团的那些coser都是这么拍的？”
孙雨萌微微一怔，敏感的抓住了问题的关键所在。
“就是啊！那些姐姐们和我说大家拍照都是这样的，我也想当一名合格的coser！”
在安芸看来，自己配合拍摄只是和千万个cooy这种爱好本就不是一个适合藏着掖着给只自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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