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不奢求做安画和成康的试练对象,可是,最起码也要做好自己。
守住自己的心,自己的行,才能说以后。
“走吧,找我们此行要找的宝贝!”
那两个佐蒙人,林蹊既然说只远远看到,那么,就还在这里,他们要注意些。
两人才刚回头,就见天空中闪过一道耀眼的金色极光,其以极快速度朝他们打了过来。
完蛋!
虽然想捡这东西化成的落日金纱,可是,没想过要被它误杀啊!
两人想也没想的逃跑,刚要喊‘林蹊,快跑’,那边的女孩也才甩了星船,却没想,耀眼的金色极光,就落在星船三丈外,凝成了一小片落日金纱。
……
云天海阁。
因为吴吉吐血病重,各方人等没人敢烦余求,全都找向余呦呦。
就是秦殊和张穗几人身上都被长辈们安排了任务。
余呦呦走到哪里,都有人要找她谈一谈。
“再说一遍……,我姓余!”
余呦呦从来没想过改名,“我爹为了我,连姓都改成一样的了,所以,为了我爹,你们说得再多,我都不会动摇。”
“放心,我们也没打算劝你。”
秦殊瞄瞄四周,“我们就是过来,走个过场而已。”
“就是,吴韶的错,不该每次都是余师叔背锅。”
他放弃了自己的人族血脉,是他的错,也是吴师叔祖自己惯出来的。
张穗性子直,没想过为难相处不错的师妹,“你放心,我们两不会劝你一句,跟我们溜溜,你还能少烦点。”
“……”
余呦呦忍不住莞尔。
果然,灵蹊的运气一直都好。
再拜的师父,再认的师姐,性子都是又直又正,“那我就跟你们溜溜。”
“溜什么?”
一道人影一闪而至,却是长相跟吴韶甚为相似的吴源到了,“你太爷爷要不行了,”他打量自己的小孙女,“过去喊他一声太爷爷,对你来说就这么难吗?”
生了一个逆子,他没办法。
但是,一个儿子废了,就像父亲说的,不能把另一个再废了。
那些年,他不是不痛苦,两子相争,出了那么大的事后,他的修为,也再没有寸进。
他也不是没有怨过自己的父亲,但是,父亲所做的一切,全都是为了他,为了他的孩儿。
现在老父要走了,吴源就想他能走的安心一点,“吴家,毕竟是你的……”
“我没有吃过吴家的一粒米。”
余呦呦一口打断,“从小,我是个父不详,我母亲从怀我,到生我,都不知道她是怎么有的我,但是,在家族打压,在旁人不理解的时候,她拼命护住了我。”
父亲可怜,母亲更可怜。
“我的第一个师父是谁,你知道吗?如果不知道,可以去查一查,就是那个在乱星海死了的九壤,他表面上是收我为徒,事实上却想把我在适当的时候,祭献给万生魔神。
从小我就知道,他对我不怀好意,可是,他是化神星君,从炼气到筑基到结丹,他一直都是我的恶梦,可是,我在他的面前,从来都不敢露出一点异动,我天天跟自己说,我师父好,我师父对我可好可好了。
谎话说多了,好像他就真的对我好了一般。
但是真实的情况,哪怕梦里,我都不敢想,能撑着我活下去的唯一理由,是我的母亲,她反抗不了家族,她自请出族,她灵根资质普通,但是,她挣的每一块灵石,都有三分之一是我的。”
曾经,她也想让母亲和养父跟着灵蹊一起从那个小境上来,或者就请战幽殿的宁前辈走个后门,让一家人一起上来。
可是,母亲不同意。
她不想耽误她的大道,不想成为她的累赘。
余呦呦的眼睛有些红,“我姓余,我的命是我父亲在中了毒,被家族弃了之后给的,所以,我只有父亲,只有母亲,只有养父,只有亲妹和一个义妹林蹊。
吴师兄,我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
你们没有管好自家的孩子,让他害人害己,是你们的问题,你们的问题凭什么要我们父女来承受?
我们父女不欠你们任何一个人的。
也别拿什么外域战场的功绩说话。”
余呦呦眼中爆出一抹暗芒,“我是天渊七界修士,天渊七界为这方世界,曾经做过巨大牺牲,我能走到如今,是靠我自己的努力,跟吴家无干。
就算我不认我爹,我现在也一样能活得好好的。
再说一遍,吴师兄,请你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你跟那位叫吴韶的真的长得太像了,当初,你们选择他,放弃我爹的时候,其实早就做好,他会死的准备。
既然他在你们眼中,曾经是个死人,那就……当他死了吧!
现在的余求,只是我爹,只是云天海阁的宗主。”
“……”
吴源深深看她一瞬,慢慢转头。
不过,他并没有走多远,因为头发胡子尽白,已露下世之像的老父,已经过来了。
“痴儿!”
吴吉走过他身边的时候,轻轻一叹,“你都没一个小孩子活得清楚。”
老头慢慢的走向余呦呦,“我是你师叔祖吴吉。”他笑着道:“你要不要喊一声啊?”
“……余呦呦拜见吴师叔祖!”
“乖!”
吴吉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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