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岳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状况,但是他很清楚,这必然是自己体内的无字清心咒再次陷入到某种状态,而自己又无力承受,所以才会陷入如此境地。
冥冥之中,一个声音在王岳脑海中想起: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天地之间其犹橐龠乎?虚而不屈,动而愈出……是以天之境,以万物之道而道之,道之境,殊途而同归,故以天地之气而行之,而天地在方寸之间,方寸静而天地静,方寸乱则天地乱……是以心静而得安,安神而能虑,虑而后得其根本,知所本末始终,则道之境也……
那些文字就像是印在王岳的脑海之中一般,不断的在王岳的脑海中重复,心中刚刚涌现的暴虐气息不断的消散,而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安静祥和,就像是他原本便出现在这里一样。就像是他原本就该在这里一样。
懵然间,王岳似乎看到了自己眼前的所有,脚下的战火在自己的热流之域下,此时已经彻底被自己束缚,就连那些敌人发射的炮弹都被自己的热流之域定格在半空之中。
此时的王岳内心深处已经没有了一丁点的仇恨,似乎眼前所发生的一切本就是该发生的一样,似乎每一件事都是理所当然的一般,似乎……
此时的王岳内心处一片祥和,而当他此时心境祥和的同时,自己的身心更是就像完全融合在这个天地之间一般。
是该结束了!
王岳睁开眼,漂浮在半空之中的身体望着此时自己的脚下,思考间,双手看似随意的挥洒,而此时那空中被王岳的热流之域,束缚的炸弹顺着王岳热流的力道,朝着敌方的四艘战舰上落下去。
在那空中的炸弹落下的同时,霎时间天地之间响起震耳欲聋的轰鸣。
那些被王岳束缚住的炸弹原本便数量巨大,落在敌方战舰上,瞬间将四艘敌方战舰炸成一坨海上铁蛋。
王岳的脚下陷入一片火海。
那些地方战舰以及战舰上的敌人,似乎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有无数的敌人跪在甲板上使劲的磕头,似乎在祈求老天的怜悯。
有这么一种人,连老天都不会去怜悯的,就像此时站在王岳脚下的敌人战舰上的东洋人一样。
而没有彻底被炸沉的两艘敌方战舰,很快便再次组织起下一lún_gōng势,炮弹再次朝着邱树所在的战舰上轰过去。
王岳如法炮制。
前前后后不过仅仅不到三分钟时间,战斗结束,而那四艘敌方战舰被彻底炸沉。
一艘还没有炸沉的战舰,甲板上跪着存活下来的东洋人,不断地对着天空磕头。
正所谓自作孽不可活,哪怕是他们将自己的脑袋磕碎,也是罪有应得。王岳可不会有一点点的同情。
……
施施然落在邱树所在的战舰甲板上,此时战舰上的所有人都如同看待天神一般看着眼前的王岳。
所有人几乎都停下自己手中的动作,望着王岳慢慢走近。
“王岳,你个王八犊子,刚刚干嘛去了?你特么的没看到对方炮弹跟不要钱一样的扔,万一炸死了你劳资拿什么回去跟老领导交代?”邱树被手下扶着从血泊中站起来,望着此时的王岳大声的骂道。
“没事儿没事儿,我福大命大,死不了。”王岳嬉皮笑脸的急忙跑到邱树身边,满脸献媚的笑意。
“特么的,你以为你有三头六臂啊?你就算有三头六臂你以为对方那炮弹都睁着眼哪?能躲着你啊?”邱树一脚揣在王岳的屁股上,朝着王岳吼道。
“知道,知道,您老别生气,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王岳扶着邱树说道。
“谁老?”邱树一双布满血丝的虎目圆睁,望着王岳吼道:“劳资才四十出头怎么就老了,劳资征战沙场都万夫莫敌,劳资哪老?”
“错了,我说错了行不行,您不老,您不老,您还年轻着哪!”王岳急忙转口。
“报告,舰体受损,底部漏水,我们必须马上撤离。”一个满脸血污的士兵站在邱树身边敬礼报告道。
“修不了啦?”邱树厉声说道。
“报告,我们已经尽全力了,修不了了。”那士兵说道。
“咦,这么贵重的东西,丢了真是可惜啊!”邱树狠狠的跺跺脚说道。
刚刚战斗之中,因为邱树就是想用自己这一艘战舰吸引火力,所以故意让另一艘战舰在后面,正因为如此,另一艘满载科学家的战舰并没有受到多少损伤,而这一艘已经被炸的没样了。
“算了,这里距离我们华夏内陆还远着哪,我们也没有能力将它拖回去,走吧,我们全部上另一艘战舰。”邱树万分心疼的说道。
另一艘战舰靠近,所有人都按照部署井然有序的撤离,就连战舰山的物资都井然有序的被搬运到另一艘战舰上。
安顿好之后,王岳便马不停蹄的带着戴俊,以及吕莎还有战舰上的卫生员可是救治伤员。
有王岳在,自然他们都成打下手的,加上战舰上所有的伤者都是皮外伤,顶多的就是弹片击中身体,这些伤势对于王岳来说根本就是手到擒来,丝毫不花费什么精力,有身体之中强大的热流气息,每一个被王岳救治过的伤员都是立竿见影。
“师傅,您说您有着手艺,等您退休之后,干脆咱们开一药店得了,我敢说,您要是当医生,我们指定财源滚滚,分分钟都能成这世上最富有的人……”戴俊心情不错,心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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