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听话,快停手。”
鹰使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悲伤,带着毫不掩饰的心疼,带着无尽的哀求。
他不敢去想像,如果七月半再不停手那后果将会是什么样子。
在七月半的头顶之上,在那特殊阵法血祭的中央,阵法正快速的执照一定的顺序不停的旋转着。
结婚气柱正不不接连不断的冒出。
血红色的气柱是由七月半的鲜血和她体内的功法组成。此时,正被那特殊的血祭阵法贪婪的吸收着。
而七月半的脸色也随着自己血液和功法的流失起来起苍白,人也越来越虚弱起来。
可是,她却并没有停止为鹰使使用那以血续命之法。
她不要鹰使死去,她要救活他,不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哪怕是自己刚刚恢复全身的法力,哪怕是自己的生命。
虚弱的鹰使没有力气去阻止七月半的行为,他只能不停的哀求七月半停止手上的动作,不要做傻事。
七月半哪会听鹰使的哀求,她非常的珍惜这突然出现的缘份。
“哈哈哈哈,幻月,你可不要停手哟,如果你停手了,你知道的,你的鹰使就会被这血祭之阵吸干全身的法力和血脉,最后魂飞魄散,你能忍心看着这个自己曾经最好的朋友在你的眼前魂飞魄散吗?”
魔族的白面使者慢悠悠的说道,声音中透着魅惑和诱导,犹如一种魔咒,使得七月半在内心深处无法放弃对鹰使的治疗。
随着七月半对鹰使的施法,她自己的生命也在一点一点的流逝。
“不要,月儿,快停下,你再这样下去我们两个人都会死在这里。
月儿,你听我说,只要你现在能逃出去,他是不敢杀了我的,到时候你再想办法来救我。
月儿,你听到了吗?你小的时候很相信鹰哥哥我的,现在你也要听鹰哥哥的话,知道吗?”
鹰使试图用亲情拉回七月半的理智,再这样下去,他们两个人都会被这血祭之阵吸光全身的血液和功法。
那样可不是鹰使想要看到的结果。
“幻月,只要你停止以血续命之功法,鹰使他就会死掉了,永远消失,再也回不来了。”
低沉空洞的声音响彻在七月半的耳畔,充满了诱惑。
七月半的眼睛慢慢地失去了焦距,她只是机械的双手运用着法诀,没有任何想要停止的迹象。好似要将自己体内所拥有的所有的功法全部都释放出来一样。
鹰使看到这种情况心急如焚,怎奈自己现在又丝毫没有力气去阻止七月半此时的行为,鹰使真的恨不得自己现在就死去,这样七月半就不用非得执着的要救自己了。
可是让鹰使无比痛苦的是,现在的他连死都是奢望。
就现在的情形来看,别说他现在无法动弹,还没有自杀的能力。
就算是有自杀的能力,现在他也没有办法去自杀,如果自己体内的真气运动幅度过大,会使七月半因功法被阻,内力反噬,直接将七月半送入那鬼门关。
“啊!~”
鹰使痛苦的大喊一声。
那种无助胜过了当初想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族人们死去,看着他们被撕碎在自己的面前。
那蛊惑人心的声音还在不停的响着,七月半的眼神渐渐地完全失去了原本的光彩,连那最后一丝神智也消失不见了。
双眼空洞毫无焦距,如同一具行尸走肉一般。
鹰使现在虚弱连呼唤七月半的力气都没有了。
忽然,鹰发现自己的身边的空气一阵波动。
随后,一道灰色的影子出现在了自己和七月半的身边。
那完全看不到一点体表的和面容的宽大的斗篷告诉鹰使,这个就是魔族的那个白面使者。
鹰使情急之下想要起身阻止魔族白面使者的靠近,他怕他会伤害七月半。
可是,鹰使现在一丁点儿的力气都没有,一个连自杀都无法成功实施的人,怎么会有力气去阻止法力如此高强的魔族白面使者呢!
只见魔族那白面使者小心翼翼的警惕的观察着七月半此时的反应。
“刷!”的一声,一把利剑突然架在了鹰使的脖子上。
魔族白面使者看向七月半那已经非常苍白的脸庞。
七月半双唇已经毫无血色,此时正紧紧的闭着,双眸空洞无神,脸上毫无表情,并没有因着鹰使脖子上架着一把利剑而有所动容。
魔族白面使者手上的力道一加,另一只手做好了随时抵挡七月半的手势。
鹰使的脖子之上随着那利剑力道的增加,一道血痕随即出现。
只是,可能是因着鹰使原本体内的血就已经被他给吐得差不多了,所以流出的血液并不算多。
但那向外翻着肉茬的伤口却令人触目惊心。
魔族的白面使者再一次紧紧的盯着七月半的那张脸,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
只是令他失望了,七月半对此还是毫无反应,好似根本就没有看到她最重要的鹰使此时正处在生死的边缘。
因为,只要白面使者手上的力道再加上那么一点点,鹰使的脖子可能就会在顷刻之间断成两截。
“哈哈哈哈,没想到老夫等了这万余年终于等到了这一天了。哈哈哈哈。”
魔族的白面的使者一下子扔掉了手中的利剑,仰起头放肆的哈哈大笑起来。
那得意忘形的表情让鹰使恨不得将他给撕碎了喂狗。
突然,就魔族那白面使者得意忘形的哈哈大笑之际,他的脸上的笑容瞬间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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