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一个“爱”字,她都难以启齿,害怕脑海中出现的是他嘲讽的眼色。
是真的太伤人。
终于,在霍峰第十次抬头,余光扫向她的时候,顾晚忍不住抬起了头,不客气地问话:“前面几次我还能当做你为公事烦恼,现在看来,你的确是有事跟我说。”
如此,霍峰也正了正眼神,与她直视。
“说吧,有什么事?”顾晚坦然。
她都已经过到这种地步了,也没有什么更伤人的事情了吧?
霍峰的眸子凝着她,却是欲言又止。
“霍峰,像个爷们儿一样好不好,快说!”顾晚倏地笑道,带着几分肆意地打趣。
心中已有了些不详的预感,却又要故作不在意地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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