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龙泽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去你妹的!我在心里暗骂了一声,到底是谁告诉他们的呢,难道是白家的人?他娘的,早知道上午就该把白槌那小子给捶成棒槌!
不过现在也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面对龙泽赤裸裸的威胁,我心里郁闷的同时,也有些暗自放松。
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万事怕就怕个阴的,让你无从着力。
长期以来,八大处就像是一只背后的手,又像悬挂在头上的剑,让人一想起就如芒在背、坐卧不安的。
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这一次居然公然跳了出来,看来我们躲是躲不了的,只能到时候见机行事吧。
我暗中打定怠工的准备,问龙泽道:“都有谁去?什么时候出发?”
龙泽说这倒不用急,估计得等个三五天吧,让大家伙儿凑齐了再说。
三五天能准备个什么东西?这还不叫急,而且也没说都有谁,难道是怕我们泄露消息?
“先看看这些材料吧,不过不能带出去。看完了放在原处,我们的同志会就地销毁了。”龙泽说着,往门口走去。
我赶紧喊了一声:“打住!你这是要去哪儿?也不留下来,万一我们有什么疑问,也可以及时交流么!”
“我得出去安排一下,有关这件事的回头再说。”龙泽回头说,“我所掌握的情况,跟这上面没有太大的出入。至于有什么其它的需要,跟我们的人说一声就行。”
看他急匆匆的样儿,估计是去提审那些小鬼子了。真是个典型的工作狂了,这么积极爱岗,不知道能不能混个“三八红旗手”当当……
不过那姑娘倒是留了下来,看她二十七八岁模样,穿着长筒牛仔裤,加上浅蓝色衬衣,平平的****显出两个凸点,形容俏丽,笑起来有点腼腆,一副文文静静的模样,完全看不出是隐秘战线的同志。
我们看材料的时候,她也很安静的坐在一边,并没有盯着我们看,让人觉得挺舒服的,让人好感倍增。我时不时的拿眼睛去撩她,只可惜那姑娘一点心思都没有,让我的秋波犹如放进了大海之中,一去不复返……
看了一个多小时的材料,东西都还算是比较齐全的,从时代变迁、到各种相关猜测的理论依据等等,很多记录都非常详尽,比我们自己搜罗来的要真实具体的多。
当然最引起我注意的还是那些科考记录,几乎网络上所流传的种种诡异事件,在这里,都有较为详细的记录,从人员组成到路线规划,途经发生的事情,包括一些细节,再到后续的救援处理等等相关的记载。
我越看越是心惊,感觉这些发生在罗布泊的事情都有一个共性,那就是见鬼了,从来没有一次能够顺利穿越的,不管何时何人,从何路线进入,全都遭遇到些莫名其妙的突发事件。
而不同的是,这些事件之间几乎都没有相同,甚至没有关联。也就是说,每一次的“牺牲”,都很难为后来者提供“血的经验”!
我特别留意到里面有份记录,其中种种,和老姑婆告诉我们的极为相似,应该是同一件事,只不过记录者的角度不同而已。
也不知道这是哪个随行的人所作的原始记录,笔迹有些潦草,复印之后更是有点难以辨认。勉强看着。
让我们失望的是,古若蓝父母去那次的资料,在这里面居然没有找到!
照理说,就算那一次并非官方组织的,也应该留下点什么吧,要知道这些资料里面,也有不少是民间报告发生的诡异事件之后,经过的官方调查的资料。
没有资料,只能是两种情况。
第一种,他们并没有去那个地方。
第二种,这件事情涉及的密级更高,在这个级别无法查阅得到。
很显然,我更倾向于第二种可能。
至于这里面到底会是个什么鬼情况呢?
我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习惯性地从兜里掏出烟来,叼了一根在嘴里咬着哆嗦,正要点,想起这是在小会议室里,边上还有两位大美女呢。
古若蓝倒是一向不嫌弃我抽烟的,没那么矫情,但是对面还坐着个大姑娘呢,龙泽去得匆忙,都没给我们介绍呢!
我看了那姑娘一眼,说:“这位……地方上的同志……怎么个称呼?”
“叫我小林就好啦。”那姑娘抿嘴一笑,更显得文静可爱。
年龄相仿,还不定谁大谁小呢,不过“小”字辈都是他们行政部门的规矩,好像不是领导职务的都称呼为小某。
我点了点头:“嗯嗯……那好,这个小林同志,你会不会跟我们去?”
小林摇了摇头,有些黯然,我便不好多说什么,想了想,说道:“资料太多了,看得人眼花缭乱的,中午又没好好睡,现在困得脑袋都成浆糊啦,咱这有没有茶?”
“有!”小林浅笑一声,站了起来,说了声“稍等下”,便出去了,我追着她的背影交代她说最好是乌龙茶,泡浓一点!广府什么茶都喝,但我还是习惯家乡的乌龙茶。
等她合上门,古若蓝便瞪了我一眼说偏你臭毛病多,这桌上的纯净水就挺好的!
我嘿嘿一笑,招呼她跟孔四凑过来,嘀咕着问他们有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
孔四摇了摇头,倒是古若蓝连连惊叹,说这个地方原来如此险恶,远超出她的想象!
我也是暗自心惊,点了点头,叹道:“实在想不到地球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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