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转了身,“你要放了屁的话,就别藏着,记得说出来。只要排了气,这就可喝米汤喝水了,不然的话,当心一直饿着没得喝哦!”她倒是想看看这样一来,会武的老古董们比起现代人来,那生命力能持续多久。
可随后一想,这样难免有些太不厚道了,要是给人饿成了骷髅,或是一个不小心一命呜呼的话,那样一来,她倒是又罪过大了。
她在那边胡思乱想着,躺在床上的崔九听她轻轻语语的吩咐着,看她那一开一合的小嘴儿,比着昨儿个来,既是温和正经了不少。
见她说完转身欲出了屋的,其就赶紧咳嗽一声的想唤住了她。
不想,这一咳声过重,身上正痛着的崔九因着这一咳,既是绞得他五脏六腑都尖锐的缩到了一块儿。
“唔~”痛意难忍的令他一个皱眉,立时就哼唧出了声儿。
那边正准备离去的苏诺一,在听到这声咳时,就又赶紧转身看了过来。
只见她一脸懊恼的挠了挠头,“倒是忘告诉你了,你若觉喉咙痒,想咳嗽的话,可千万别用了劲儿,不然用力过猛,要把缝着的伤口繃开了的话,就又得生了二道麻烦。”
崔九额上冷汗直冒的听她讲完,在婢女拿巾子给他拭汗时,其又苦笑的勾唇,“本想问你,这两厢恩怨算不算正式完了,不想,既是无意识的习惯了轻咳。倒是又长了一回教训了!”
哑哑沙沙的声音,虽说很是不好听,可那平淡直述中加杂的自嘲,倒是难得让苏诺一对他另眼相看了一把。
“现下恩怨两清!”女子手拉身侧布袋,笑得明媚大方,“放心,现在起,你就是我的病人,对待病人,我向来是很温柔的。”说着,就冲他挥了手,转身,最终成功的出了屋。
崔九躺在那里,看着其离去的房门,嘴角勾起抹若隐若现的笑意,眼中亦是有精光闪过。
君宅这边,在得到崔九醒来的消息后,李空竹两口子,在隔天一早,便带着东西上了门。
彼时的崔九,刚排完气,得到粥水喝的他,虽说解了渴,可胃里却因着无食,饿得他好生难受的黑了脸。
听着来报,其在又喝了口无米粒的粥后,便下令让了他们进来。
一进去,李空竹就将那半卧在床的人给上下打量了一遍,见其虽脸色苍白了点,但整体精神还算不错。
想着刚刚进来时,苏诺一给她悄声儿说的事儿,就无语的摇了摇头。
与男人对视了一眼,两人皆齐齐的给其行了个大礼来。
崔九挑眉,“如今可是完全出了气?”
“是!”赵君逸轻哼,从袖中拿出一本名册。
“这是这几年壮大的名单,其中大部分属了孤儿。本意就没打算起过反心,可也不想再任了人拿捏。”
崔九伸手接过他递来的花名册,随意的翻开,一边相看,一边又勾唇相问,“如今有多少人?”
“三千!”
“全精英?”
“嗯!”
倒是好生厉害。崔九将书啪的一声合上,“你给这本名册能起了何作用?如今他们全不归了我管,难不成,我还能再次出兵一个个的再抓来斩首不成?”那样的话,怕又要结仇了。
摇了摇头。他是一个皇帝,如今既陪着一个昔日臣子胡闹,为着让其能舒了气的,他既还荒唐的让人给划了一刀。
哼笑一声,再次看向下首之时,崔九深眼,“你两口子到底凭了什么?”
“这是想让朕再跟你们闹一次?撒娇堵气也要有个限度,朕是皇帝,耐性亦是有限的。须知,朕如今能这般,倒底是顾念着当初的那一份恩义,舍不得丢掉罢了!”要不是因着心中惜才愧疚,哪个王朝的帝皇能忍了他们这般的无理取闹?
李空竹笑,再次有礼的给其行了一礼,“只此一次,下不为例了。我们两口子,也不过是想再次试把皇上的仁心罢了。”
造反他们从未有过,练兵也不过以备后患。
如今碰巧得天赐一回良机,得帝皇仁心一回,以前种种的不快,早已烟销云散。
曾虽想过他作为帝皇,也有不得已而为之的时侯。
可想归想,可真当落在自已头上时,才会知了那是怎样的一种无力与痛恨。
对于那种不能抵抗,且还得时时活在怀疑与恐惧阴影里的他们来说,那种无法自由,如被人扼住咽喉的感觉,当真令人绝望不已。
他们的身份特殊,一个叛个国,一个手握经济命脉的。如若不多为自已打算,周遭国家,哪还会再有了第二个能真心待他们的?
便是要待,也不过是为着利益罢了。
想到这,女人无奈的长叹了声。
那边的崔九,在听了这话,垂眸细量了下,“所以,朕,这回是完全得到了信任?”
李空竹不吭声,赵君逸眼扫向他拿着的名册,“从今后再不增了人!且所有人都将会平民化,待到下代,亦不会再行了操练之事。”
崔九挑眉,那边的李空竹又接道,“如今我们手握两国重要经济,皇上若不安的话,人人作坊我手上的股份,可全给了朝廷。当然白工亦是不会当的,每年只需分银万两给我便可!”
也相当有一成股的样儿,倒也划算着。
崔九眼中闪过精明,只一瞬便含首答应了下来。
众人相商说完,当场便拟了契约。
随后,见崔九脸露了疲态,赵君逸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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