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夕阳中悄悄登上了附近的一座小山。站在山顶上,夜风习习,心旷神怡,万物尽收眼底。
“啊……好美啊……”童若柯突然张开了手臂,迎风展成了一个大大的十字。她想象着泰坦尼克号的女主人公,当时在轮船上,是怎样一种想飞的感觉。是啊,浮生若梦,此刻,尽情享受大自然的静谧安详和甜美的赐予吧。
“叮咚咚,叮咚咚……”泉水般的音乐彩铃响了起来,是华亦飞的手机。
华亦飞掏出手机,退后两步,转身背对着童若柯接听了手机。
“喂?到了吗?情况怎么样?项目顺利吗?”华亦飞的老婆在电话里问。
“已经安全达到,放心吧。一切顺利。”华亦飞简单地回答。
“那好吧!别忘了用自带的水杯。”他老婆提醒完,就干脆地挂了电话。
童若柯觉得很稀奇。是他老婆脾气太好?还是对他太放心?怎么就不刨根问底,关心一下他?问问他现在在那儿?在忙什么事情?和谁在一起呢?
“是史老师啊?好贤惠!”等到华亦飞挂了电话,童若柯轻轻地问道。
“呵,没事了。”华亦飞说。
事实上,华亦飞的老婆是一个非常忙碌的人。她今年共带了四个高三毕业班,是名副其实的烛光里的老师。晚自习加班辅导学生功课,已经成了家常便饭。有时候辅导的太晚了,就不回家,在学校的教师临时公寓里休息,高考冲刺嘛,老师比学生还忙活呢!刚结婚那阵,夫妻俩还和和美美的,但是,随着岁月的流逝,或许是审美疲劳的缘故,近些年来,华亦飞明显感觉到生活质量下降了,夫妻之间的生活变得枯燥乏味,就像白开水。坦白地说,他现在对太太感觉不是很好。
“你好像很‘气管炎’。”童若柯笑道。
“见笑了,到了这个年龄,早已没有梦了。有的只是责任和义务。”华亦飞说。
“那你还不快回去履行你的义务?”童若柯敏感地眨了眨眼睛。
“哎,孩子她娘也不容易啊。”华总说。
此时童若柯心中浮起一丝很复杂的感情。酸酸的,夹杂着些许失望。
“他对你怎么样?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华亦飞问。
“挺好的。”童若柯说道。
“多好?”华亦飞问。
“模范丈夫:挣钱带孩子,对她妈和他家人惟命是从。”童若柯说。
的确,童若柯的老公王梓韬身为市政府最年轻的官员,平日就忙得要死,常常是上班下班资料文件会议多如牛毛。还有推不掉的n多应酬。等到下班留给孩子的,都已经是时间碎片。
“他平日对你很信任吗?”华亦飞问。
“他很憨厚。”童若柯回答。
“你在骂我小心眼!?”华亦飞问。
“不知道。”童若柯回答。
“你和他能成为朋友吗?”童若柯问。
“可以。”华亦飞停了停,吐出了这几个字。
童若柯觉得华总的回答很大气。
“他知道我吗?”华亦飞问。
“好像是……你们公司大名鼎鼎,无人不晓。”童若柯说。
“对了,你有他的照片吗?让我对一下号。”华亦飞问。
童若柯低下头,从包里搜出一个微型卡通钱包,她打开了钱包,一张四寸双人合影照片跳了出来。照片的男女主人公身穿抗战时期的八路军制服,正在甜蜜地偎依着。
“呵呵,这是你吗?真傻!怎么穿一身八路军服装照相啊?”华亦飞指着照片直笑。
“继往开来,忆苦思甜嘛。”小童说。
“穿起军装,撸起袖子大干一场?”华总调侃。
“呵呵,嗯……你看,他帅吗?”童若柯打开钥匙链上挂着的一个微型手电筒,照着照片上那个俊朗的男人。
“哦……比我想象的要帅……可是,你不该把你们俩这么亲密的照片给我看!”华亦飞板着脸说。
“怎么了你?是你自己要看的!”童若柯说。
“我现在有些不舒服!我们下山吧!”华亦飞突然说。
他们一起走下了山坡。
华总把小童送到了nuy宾馆门口,然后他自己又步行了两站路,到了他之前预订好的宾馆登记。
两人在新加坡再没有见面,华总第三天就回国了,因为公司总部打电话,有个非常紧急的会议要他立刻回去。
小童顺利地在新加坡进修培训完,回国了。她的心情明快了许多,人也变得比以前开朗起来。
这一天,正当她做完新一期的都市流行音乐榜节目,准备下班时,她的手机响了,这个电话令她心情顿时豁然开朗。
“喂,最近好吗?”是华亦飞。
“还好。你呢?”童若柯微微叹了一口气。
“你最近怎么回事?打电话不接,发微信不回?”华亦飞带着质问。
“谁规定我必须秒回微信了?”童若柯说。
“你忘了我们的约定?”他问。
“约定?”童若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唉,看来你还是忘了?”华总失望地问。
“我刚从新加坡回来不久,我确实不记得你说的什么约定?!”童若柯回答。
“贵人多忘事,童大小姐。你不是说,请我吃饭吗?”华总说。
“呵呵!”童若柯笑道,“就这点事情啊,回头有空一定请你……”童若柯回答。
挂了电话,华亦飞又一次陷入了迷茫。小童对他的态度,仍然是很矜持。这矜持是不是一种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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