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值钱的留声机和配套的唱片吗?”纳尔逊笑了笑。
“它和麻瓜童话里那面爱美的魔镜一样,”博金·博克抚摸着喇叭,认真地介绍道,“只是它钟爱的是世界上最美妙的声音,那种饱含情感的嘶吼……它会记录下这个世界上最好的音乐,播放到找到下一首为止,已经有十年没换过碟了。”
“神奇的小玩意儿,”纳尔逊好奇地问道,“上一首歌是什么?”
“我不记得了,上一次换声音大概是十八年前吧,我的侄子告诉我好像是什么人演讲,但我记得最早时候的声音,不过那不是歌,”博金·博克想了想,说道,“是路易十六和他的王后被砍头时周围围观者们欢呼起哄的声音,我在十八世纪买下它的时候就是那段声音了,以至于我有很长一段时间都在怀疑,是不是卖家录了这样一段声音来哄骗我,好在十年前,它终于换了首歌。”
“他的声音的确是天籁。”纳尔逊点了点头,“配得上这种殊荣。”
“我想下一次它放出的声音就会是您对它的夸赞了,”博金·博克恭维道,“跟我来吧……我的宝库里可不只有这些无聊的首饰,您喜欢什么?一个公主的灵魂?一匹燃烧的、永远奔跑的骏马?一柄每天都需要饮血的宝剑?一座被关在书里的城市?一枚古老的预言球?梅林的鼻烟壶?最古老的法典或是经书?只要您开口……您就会拥有它们。”
“代价是什么呢?”
“我用我的珍藏,换取您的珍藏,”博金·博克看着兴致越来越高的纳尔逊,露出了生意人的市侩表情,“以物易物,最古老的交换。”
“你的想法不错。”纳尔逊点了点头,“只是我是否有些太吃亏了呢?我感觉还是让我侄子把这里炸了再从废墟里捡东西更方便。”
“我一眼就看出来,您是个品格高尚的商人,”博金·博克搓着手,“以多换少,这里的一切都可以放在天平的一段,它们足以配平那块您戴着也没什么用的石头……”
……
“什么?我们被人耍了?”
在离纳尔逊不远的街区,那尊无头雕像手臂指着的窗户里,坐在沙发上的安德烈露出了差异的表情,看着抱着胳膊挖苦自己的巴里,揉了揉太阳穴,问道,“你确定是马尔福撕毁了协议吗?”
“就现在的情况看来,是的,这甚至从很早以前就是个陷阱,”巴里点了点头,嘲弄地看着安德烈,“你想要什么东西不会直接找纳尔逊要吗?他难道还会不给吗?你们总想着去抢去偷去骗,就不能尝试一些更简单的办法吗?”
“研究时间的人当然会知道时间的意义,他不可能出让自己最重要的宝物,”安德烈摇了摇头,“他不可能的。”
“哼哼,你少在那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你没试过,怎么就知道呢?万一人家很乐意把那个什么……时间转换器给你呢?不过你们这样抢一次,再偷一次,”巴里嘲弄道,“我反正已经做了所以该做的,从一开始,我的人看到有人戴着那枚戒指时,我就说过,你不妨直接找他把事情说开,没有什么是不能商量的,现在倒好,你们彻底让英国魔法部意识到了自己防御的疏漏,那个马尔福早都被那些公共汽车保护了起来,你没戏唱咯,安德烈。”
安德烈叹息一声,摇了摇头:“这次是我的失误,我太心急了。”
“好消息是,你们至少偷到了纳尔逊的表。”
“这是我要给你说的第二个坏消息,”安德烈把脸埋在手掌里,疲惫地说道,“我们折损了十几个人才打进那个该死的神秘事务司,你猜他们在纳尔逊的办公室里找到了什么?”
“一些见不得人的杂志和海报?”
“我……”安德烈很想骂巴里,但他自觉是现在最该挨骂的人,于是把后半句话咽了回去,说道,“没有我们要的东西,只有那扇该死的门,在巴黎放了一年的、该死的门!他妈的,那个门还是我让人配合引开了巴黎的傲罗,才让企鹅那群家伙偷走的!”
“哈哈哈,谢谢你,我现在舒服极了,”巴里捂着肚子笑道,这个表情放在他这张坚毅的黝黑面孔上怎么看怎么奇怪,“我早就说过了,那么复杂的玩意儿,我不觉得纳尔逊可以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造出来第二个。”
“嗯,你说的都对,”安德烈把头深深地低了下去,“我是个蠢货。”
“我得提醒你,安德烈,几年前在波兰的火车上,那个干酪有些太酸,我没吃下饭,所以半夜肚子就饿了,”巴里像个老头似的语重心长地说道,“于是就想找点儿吃的,我寻思纳尔逊年纪还小,一定有藏零食的习惯,就去他的隔间溜达了一圈,你猜怎么着?他在门上挂了一袋馅饼……那时候我就知道,他会主动把你需要而且他能给的东西准备给你。”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呢?我等会儿还要去克拉科夫加班。”
想到这里,安德烈更沮丧了。
“哦?看样子还是我更了解他,我甚至能猜到他是来干什么的,”巴里的目光瞟向了窗外,一个穿得很热的瘦高男人正在街道上快步走着,而另一个瘦小的老头在他的身后追,“我的好兄弟,伊戈尔·卡卡洛夫到了,你猜你现在跳下去告诉他想要一块表,他会不会给你?”
安德烈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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