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阳聚精会神的观察着血红色埙符。
随着时间推移,他亦惊亦喜地叹道:“埙符竟然如此雄浑,难怪音域如此磅礴。”
池塘里的鱼儿游来游去,时不时地冒出水平表面,荷叶在随风摇曳,周遭岑寂,只余屡屡埙音在耳边回荡……
黄昏日落。
张行远神态略疲惫,然则浑身内外却皆充满力量。
张阳骇然地道:“行远,你目前埙符的音域范围,有没有达到两百丈空间距离?”
他的声音略微颤抖,甚至不敢想象。
赤符乐师若有如此境界,音符能延伸至两百丈外,便超越橙符乐师,单凭这点,罕见程度令其瞠目结舌引以为傲。
“是的。”
张行远颔首道。
张阳苦笑着摇了摇头道:“就凭这雄厚音乐基础,确实能随时演奏出橙色埙符,你对此应早有把握吧?”
这是父亲半天第四次提及这个问题。
对此,张行远除了默然无言便是默然无言,嘴角则依旧流露出淡淡的微笑,那种可以做很多种解释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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