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庄的早饭十分清淡,一碗白粥、一个馒头、几样小菜。虽然简单,但味道却是相当不错,腌制的小菜爽脆可口,让吃惯了山珍海味的霍东元停不下来。
早饭完毕,秦凡浅饮了一口淡茶,惬意的伸了个懒腰,遥望小楼外云山雾罩的奇景,不觉身心畅快,念头通达。
“雷五爷这地方不错,悠闲惬意。什么时候我也在山上弄个庄子,把家里的老爷子接过来养老。”霍东元翘着二郎腿,以最舒服的姿势瘫在椅子上,看旭日徐徐的从群山之中升起。
“对了霍少,刚才那位梁伯是什么人?”
秦凡见猎心喜,好奇的问了一句。在国术圈子里修炼白猿通背这种古老功夫的练家子并不多见,更不要说修炼到暗劲大成的高手。
“梁伯是部队出身,以前是一位老首长身边的保镖。十多年前雷爷曾有恩于梁伯,退休之后梁伯就在雷爷身边当起了管家,替他处理大小事务。”
至于梁伯这一身白猿通背的功夫,是在部队的时候跟着一位钻研国术的首长学的。只是时过境迁,那位老首长几年前就已经不在了。
就在这时一声爽朗的大笑声从小楼外传来,秦凡和霍东元看到一个满头银发,面色却是相当红润,精神奕奕的高大胖子朗笑着走了进来。
“洪叔,您也来了。”看到这个洪叔过来,霍东元连忙起身跟他打招呼。
“秦老弟,这位是洪金涛洪叔,他是华夏收藏协会的主席。”
华夏收藏协会只是个民间组织,但这个组织的能量却是不小。据秦凡所知华夏收藏协会的好几位理事都是共和国名声显赫的大人物,有退休闲赋在家的一方大员,也有身家百亿的富豪。
这个洪金涛能坐上华夏收藏协会主席的位置,背景必然是极为可怕。
“霍小子,你来的这么早是不是盯上雷五爷手上那几件宝贝了。”洪金涛没有什么长辈的架子,态度随和,手上把玩着一对铁核桃。
“呵呵,洪叔见笑了。我只是来见识一下,据说雷五爷手里这几件宝贝不一般,还有从清宫中流出来的老物件。”霍东元陪笑道。
“咦,这位小兄弟是你的朋友?”
洪金涛目光落在秦凡身上打量了几眼,笑眯眯的说道。
“洪爷,我是秦凡。”
听到秦凡的名字,洪金涛眼眸中光芒一闪,“小兄弟就是打败海外洪门高手那个秦凡?果真是英雄出少年。”
“不敢当。”
秦凡摸不透洪金涛的态度,谦虚的寒暄了一句。
“老郑、老周他们应该快到了,我先去找雷五爷下盘棋,你们慢坐。”洪金涛一张圆润的脸上始终挂着笑容,好像一尊弥勒佛,让人捉摸不透他的真实想法。
“霍少,这个洪金涛是什么来头?”
“这个洪金涛在发迹之前也是穷苦人家出身,以前在古玩店当杂工,到乡下铲地皮的。他的眼力相当毒辣,经他手的高仿品不管伪造的多么逼真,总能被他识破。”
“不过你别看他总是笑眯眯的,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他在江湖上的绰号是笑面虎,当面对你笑,背地里指不定怎么算计呢。”霍东元冷哼一声,显然是之前在这个洪金涛手上吃过闷亏。
只是洪金涛心思缜密、八面玲珑,霍东元就是知道自己被坑了,也只得咽下这个哑巴亏。
不过这个洪金涛做事非常有分寸,在古玩圈子里混的风生水起,被他混到了华夏收藏协会主席这个位置。
“看样子霍少吃过他不少亏啊。”秦凡风轻云淡的说道。
“唉,谁说不是呢。这胖子鸡贼着呢,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把你坑了。别说了,咱先去见雷五爷吧。”
小楼之中,清风徐来。
一个白衣白裤的老人神色专注的盯着面前的棋盘,在他对面洪金涛捧着一只西施壶,一边啜饮清茶,一边跟老人对弈。
西施壶原先叫西施乳,形容此茶壶的形状若美女西施的丰乳,壶纽像乳首,流短而略粗,壶把是倒耳形,格调高雅。后来那些文人雅士觉得“西施乳”这个名字不太雅观,就改成了“倒把西施壶”。
西施乳这个壶形在紫砂壶史料中有明文记载,最早做这个壶形的当属徐友泉大师。
只不过洪金涛手中这只西施壶并非古董,而是现代工艺品。秦凡注意到这件紫砂壶制作精巧,应该是出自名家之手。
“怎么样,老洪这一局你可偷不了我的鸡了吧。”白衣老人持白子下了一棋,笑着摸了摸胡子。
“五爷你高兴的有点太早了。”
洪金涛眼珠子一转,落了一下竟是强行将败势挽回,跟白衣老人打成了一个平手。
“都说棋品如人品,老洪你个臭棋篓子还是这么鸡贼。”白衣老人气的吹胡子瞪眼,洪金涛的下法十分猥琐,就是不跟他正面硬刚,喜欢在背后偷偷算计。若非白衣老人技高一筹,说不定还真被他给算计死了。
围棋被称为世界上最复杂的棋盘游戏,秦凡对于围棋是一窍不通,两眼一抹黑。
“霍小子,这位小友是?”
白衣老人打量了秦凡两眼,在他的眼中这个年轻人气血旺盛,精神奕奕,如旭日东升。但他的气息却是一点也不外露,锋芒内敛,显然已经踏入暗劲层次。
雷五爷在年轻的时候跟着一位民国时期的国术宗师学过咏春,身手相当不俗。只是由于他年事已高,身体一年不如一年,身上的功夫也衰退了很多,只能养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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