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不知,不知...”
——一片树林内
祝彪正在清点人数收获,发现少了数十人,想来除了在偷营中被杀外就是因为有了浮财另寻他路了。
“将军!经过清点,共得黄金七千余两,白银一万余两,珠宝无数。将军,我们发了!”
祝彪听到这个数字,眉头皱了一下,笑道“没想到这些人还真有钱啊。”
“将军,我们不如寻一地方,当老爷去吧!”有人提议道,不少人都纷纷称是。
祝彪哐当一声拔长枪,猛地一枪抵住那人喉头,对其他人喝道“汝等要寻死,不要找他人,本将先帮你们一把可好?”
其他人惊恐的看着祝彪。
祝彪对众人说道“吾等劫掠的是平阴军的商队,你们也当知道平阴军的厉害,你们想去一地当富翁,就不怕哪天晚上没了脑袋吗?”
“将军...那我们该怎么办啊?”
“我听说那平阴军传令四方,要求山东各地听从其号令,无有不从,唯有兖州不仅仅没有听从,反而将其使者送往了朝廷,那姜德却没有追究,你们可知道为何?”祝彪呵呵的说道。
“小人知道!”杨军眼睛亮着说道“必然是因为孔家吧!”
“孔家?”
“难道是孔圣人?”
“如果是孔圣人,那平阴军自然是不敢侵犯的。”
“有仙源孔家庇护我们,我们才能活下来,诸位以为如何?”祝彪收回长枪问道。
“愿听将军号令!”
“好,我们去兖州!”祝彪说完便带着这群昔日的西军军士往兖州去了。
——梁山
“侯爷,你看谁来了?”许贯忠带着两人走了进来,姜德抬头一看,急忙站起来喜道“师师姑娘,你来了?岳掌柜他们都到了吧?”
“我说侯爷,你偏心也太厉害了吧,明明这里有两人,为何只喊师师姑娘?”说这话的自然是封宜奴。
李师师笑着拉了一下封宜奴,对姜德先施了一下礼,然后问道“侯爷,当年你可是把开封琼楼的干股许给我了,如今琼楼都没了,你要怎么赔偿奴家?”
“我把燕青赔给你怎么样?”姜德调笑的反问道。
“呸!谁要他!”李师师呸了一声,她和燕青情投意合,燕青也不在乎李师师是青楼出身,毕竟燕青自己也是奴仆出身,在姜德暴露身份后,燕青便启动了紧急方案,让琼楼众人分散撤离,唯独自己带着一批人隐藏在开封,收集情报,等待时机。
“报!!华兴商会紧急军情!”一个传令兵急匆匆的跑进来喊道。
“华兴商会?王会长按时间应该已经到了青岛了,难道有海盗来袭?”姜德有些不解的接过军报,自从姜德占了高丽和倭国后,两地也有不少人不满被汉人统治,又贪恋财物而下海为盗,梁山的海上水师最主要的任务就是剿灭这些层出不穷的海盗。
李师师拉着封宜奴对姜德道“既然侯爷有军情,那我们就先下去了。”
姜德强忍着怒火将军报递给许贯忠,脸上笑道“好,你们先歇息几日,我还有重任要委派两位姑娘。”
“哐当!”姜德等李师师二人走后,猛地把自己桌上的茶杯丢到地上。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我放这祝彪一条性命,他居然敢回来作乱!还差点害了我大事!给我把时迁找来!”姜德一边气自己当年手软,一边气王明等人居然如此不小心,害的商户死守无数,这些人都是华兴商会的中坚力量,死一个都是极大的损失。
时迁进来后,姜德拍案问道“祝彪劫掠之事,你可知晓?”
时迁被姜德吓了一跳,不敢轻佻,低头说道“末将刚刚得了快马来报,已经知晓。”
姜德哼道“现在知晓难道不是太晚了吗?我给你一天,把祝彪的踪迹给我找出来!”
时迁也知道这么大的一股贼兵入境谛听局之前居然没有发现是严重的失职,急忙领命而去。
时迁的谛听局的确不是吃干饭的,才半天时间,时迁就拿着一叠资料回来了。
姜德听闻时迁求见,对边上正在汇报的娄敏中说道“娄先生稍等,我先听听时迁的汇报。”
娄敏中便起身准备离去,姜德摇手道“先生也不许回避,在边上听着就是了。”
坐在姜德下面的许贯忠看着姜德如此,心中暗暗明白这是姜德准备让娄敏中进入核心决策圈了。
娄敏中等人在梁山的这些日子里将原来的明教教义进行了修订,可以说现在的明教教义和原来已经一点都没有关系了。
明教的前身是西域摩尼教,是一个综合了佛教和基督教的教派,第一任教主摩尼自称是佛祖、琐罗亚斯德和耶稣的继承者,教义中将一切现象归纳为善与恶,非黑即白,因此极为极端,而如今却加入了大量佛道的思想,使得柔和了很多,又加入了大量的民族思想和平权思想,这些新的明教思想可以让军士更加勇敢的作战,也可以让从宋朝开始内敛的民族思维从新外向起来。
当然,姜德不会让明教独大,明教的存在更多的是在日后面对西方教派时,姜德可以多一张牌,以政统教,是东方和西方文明的极大不同。
“那祝彪现在逃到了何处?”姜德看向时迁问道。
时迁拱手道“根据线报,近日有一队人马携带大量金银去了兖州,必定是祝彪!”
姜德眯眼道“又是兖州,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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