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陈雪妮早就知道她的一些情况。
纪妍从来没隐瞒她的意思。可是她不说，纪妍也就当做不知道。
但是她不能让自己的好友白白被人给算计了。
“你为什么要害她？”
纪妍冷冷的说道，那东西陡然抬起头，陈雪妮和岳缨舞却是惊呼了一声：“应佳楠？”
“你们认识？”
纪妍的眸光微微眯了眯。人成为了鬼物之后，若是能够拥有灵智，除非是有一定的机缘，或是冤死。
这个应佳楠究竟是什么情况？
那个叫做应佳楠的水鬼抬起头，脸色就是有些颓丧，望着纪妍的目光之中带着深深的忌惮。
“应佳楠，你怎么想不开去自杀了？”
听到这话，这原本还瑟瑟发抖的水鬼的眼睛陡然红了起来。“我没有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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