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亏大了。”君无忧一脸纠结，刚敲诈过来四千担粮食，现在烧掉五千多担，白忙活了。
“那些人招供了吗？”
“没有，两个带头的嘴很硬，我们不敢再打，怕把他们打死了。”艾西见君无忧没有责怪自己，松了一口气。
“我来吧。”君无忧走到李钰面前，此时李钰已经被打得不成人形，显然受到了不少刑罚：“何必受这种苦呢？你死了，离云国能给你什么好处？或者对你家人有什么好处？”
“我们从一开始就分头行动，根本不知道其他人的消息。”李钰声音极度虚弱，似乎随时都会消失一样。
“看来你的痛苦不够啊，这时候还嘴硬。”君无忧抓住李钰已经血肉模糊的手指，紧紧一握。
“啊……”
李钰瞪大眼睛，拼命叫喊。他的嗓子已经沙哑，昨晚被折磨了一个晚上，没死已经很幸运了。
“说吧，再坚持也没用。反正横竖都是死，轻松的死，总比痛苦地死要好。”
君无忧直接将李钰身上一块死肉扯了下来，看得艾西等人眼神直跳。他也没想到，这个纨绔元帅居然这么狠，比他们还恐怖。
他都不敢想象，这个人到底要受到多大的痛苦。
“你这个恶魔。”李钰痛得声音都在颤抖，浑身颤动，但是被锁住，想挣扎都挣扎不了。
“错了，我不是恶魔，我是坏蛋。”君无忧将手放在一道伤痕上，再次抓起翻起来的皮肉一撕：“我会让你知道，活着是一种痛苦。对于敌人，我从来都不会仁慈。”
“还不说？那就再来。”君无忧邪笑着，将手放在李钰的手指上。
“你想干什么？”李钰对君无忧，有着一股不可名状的恐惧：“你想干什么？啊……我说，我说。”
君无忧邪笑的脸庞，变成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李钰本来已经摇摇欲坠的意志，在这一刻彻底崩溃。
“明智的选择。”君无忧收回放在李钰手指上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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