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道阵地上,兴夏军乐于见到俄军修建工事,他们在这里的目的就是拖住俄军,一方面让后面的兴夏军能修建更多的工事,另一方则是等张无易率领的骑兵能从后面包抄俄军。
当俄军修建好工事后,已经到了傍晚,晚上,不是进攻的好时机,所以,俄军开始休息。
第二天,俄军吃过早饭后就开始进攻,首先是双方的火炮战,俄军使用的是前膛炮,不过,却是开花弹,炮弹里装着的是黑火药,威力并不很大。
兴夏军这一方只动用了一零零野战炮及迫击炮,一些二零零野战炮却没有动用,目的就是不能把俄军打怕了。
双方炮击了一个多小时,都是轰向对方的炮阵,俄军的损失是兴夏军的一倍以上,主要原因则是俄军火炮的射程没有兴夏军的火炮远,还有就是兴夏军的火炮最大才一百毫米直径,而俄军的火炮笨重多了,两零零火炮才与兴夏军的一零零火炮相当,这样一来,兴夏军的火炮很灵活,用一匹马就能拉着到处跑,在射击时可以不停地移动。而俄军的火炮太重,移动起来很不方便,这样一来,自然容易成为兴夏军火炮的靶子。
虽然俄军的炮战处在下风,但并不是一边倒,俄军倒没有放在上心上,俄军远道而来,大型的火炮并不多,而兴夏军也是急行军而来,火炮也不是很多,所以,用火炮是不可能分出胜负的,那么,就只有靠其他方面来决定胜负了。而俄军凭借的就是俄军的勇猛和人数。
接着,俄军开始冲锋,无数俄军高喊着口号,朝着兴夏军的阵地狂奔,这些俄军的战斗意志很强,前面的战友倒下去,后面的又冲上来,完全无视子弹的威胁。
面对这样不怕死的进攻,兴夏军也感到头痛,为了把俄军拖在这里,兴夏军没有动用全部武器,至少,有数挺重机枪和一部分轻机枪没有拿出来,否则,这些高喊乌拉的俄军个个都会变成筛子。
双方的战斗一直进行了三天,俄军一共击破了兴夏军四道阵地,推进行了五公里左右。
虽然双方激战了三天,实际上双方的伤亡并不是很大,俄军伤亡起来才两千多人,兴夏军更少,只伤亡了八百多人。不过,俄军连续攻破兴夏军五道阵地,对他们来说就是一个巨大的胜利,因为通过三天的战斗,他们终于相信,兴夏军的战斗力虽然不错,但比起他们来还是要差一点,他们有信心击败当前的兴夏军。
在俄军后面二十多里外一片树林里,张无易带着八千骑兵正藏身在这里。
这时候,一名士兵走过来,对着张无易行了一礼道:“皇上,经过侦察,俄军在前面有三万人在进攻,中军有两万人,还有五万在正在前面十里外的后营,他们在那里建了很多帐篷和木屋,那些士兵大部分应该是青壮组成的,纪律涣散,有的还在喝酒、玩耍。外围警戒的人员也松懈,如果我们突袭他们,他们必定会崩溃。”
张无易对身边的众人说道:“看来,俄军并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所以后军并没有多少警觉,正是我们击溃沙俄后军的时机,吩咐下去,大家准备,十分钟后对俄军后营发起冲锋,要把他们彻底打垮!”
“是!”四周的将领轰然应是。
俄军后营,士兵们正东一堆西一堆聊天吹牛,还有一些人则聚在一起赌博,在营寨四周,只是竖起了一些木栅栏,连壕沟都没有挖。
瞭望塔上,两名俄兵正在聊天,突然,一名清兵无意识看了一眼远处,刚想说话,嘴巴张开,竟说不出话来。
“你,你怎么了?”另一人看着同伴,忍不住问道,下意识顺着同伴的目光看出去,脸色顿时一变,因为他看到从远处的树林里冲出无数马匹,不,是兴夏军的骑兵,因为入眼处竭绿色一片。
“是,是兴夏军,报警!”这名士兵大吼起来。
紧接着,警报声响起,伴随着各处哨兵的大吼声,整个营地乱成一团。
俄军的军官立即开始聚集士兵,但留在后面的士兵以青壮为主,很多人训练并不到位,一时间哪里能聚集起来。
好不容易,俄军终于在军官的指挥下列成队列,兴夏军的骑兵已以冲到木栅栏外,最先是无数火箭炮发射,把木栅栏炸出无数缺口,然后冲入大营当中。
俄军虽然很慌乱,但还是有一定的战斗力,至少,他们没有逃跑,而是在军官的带领下列成队列,还有一部分骑兵竟先一步朝着兴夏军冲来,他们要为后面的步兵列阵争取时间。
“杀!”张无易大吼一声,他的手左拿着一面圆盾,右手执刀,策马朝前奔去,在他的身边,方梦瑶、陈胜男、周玉琴、广元、广宏、林跃飞及一众高手也拿着圆盾在冲锋,俄军太多,只有用最强的武力击散对方的队列,才有胜利的可能,所以,张无易也顾不得危险,竟率领数十位高手冲在最前面。
张无易一刀劈出,劈断一名俄兵的马刀,顺势把他的身体劈成两半,手中大刀一挥,拔开另一把马刀,大刀横扫而去,一名俄兵的脑袋飞到天上。
冲上来阻挡兴夏军的是俄军的哈萨克骑兵,约有两千骑,他们很勇敢,如果讲马战,兴夏军的骑兵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但是,他们遇到的却是一大群先天高手和特级高手,双方根本不是一个层次的对手。所以,俄军的骑兵就悲催了,一个个被斩下马背,只用了一分钟,兴夏军的骑兵就冲破了俄军的骑兵,一部分人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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