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个圈子”曾哥曾哲，开启了国内代言的窗口。
“春哥，老板一直这样吗？把所有的不是篮球的事情，都交给经纪人处理？一点都不过问过程，只看结果？”曾哲有些不习惯，陆鸣完全甩手掌柜的做派。
同样还有点不习惯春哥与曾哥的叫法，因为这总是让他想起自己在读书期间挂掉的一些学科的不好经历。
“不然呢？”
霍尔耸了耸肩，无奈地道出了心声，“外面以为，我是陆的经纪人，但其实，我就是他篮球之外的秘书罢了。可能，甚至就是个助理。”
曾哲半张着嘴，忽然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选择？
不应该把天赋带到东海岸来？
“不说这个了，曾哥，你那边怎么样了？老板虽然不着急代言什么时候谈下来，但上帝啊，为了我们的金钱，还是让陆尽快地签了合同吧。”霍尔想到最近的合同额的变化，就不觉得什么助理什么秘书什么经纪人，有什么区别了。
“情况比我先前想象的，还要让人疯狂！等下你听听，我这两天根据一些调查数据，分析出来的东西……”
曾哲心想也是，赚钱嘛，又是刀了，一点都不寒碜。
于是与霍尔分享让他激动的小阶段性成果。
然后一个人的激动，变成两个人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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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藏数据，稳中上升。
但还是有人会看一眼，然后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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