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雨加伤势生是感染,这夜梦菥发高烧了,浑浑噩噩里,她感觉自己在做梦。可是梦了些什么,毫无印象,也不知道是怎么醒来的。
只感觉偌大的房间里,阳光透过落地窗落在明亮的地板上,再反射到天花板上,雪白的天花板亮得刺目。
她想起自己在哪儿了,文秘书告诉她,这将是她的家。
“你醒啦?”叶新城睁着一双清澈的美眸,伸手附上她的额头。“终于退烧了。”
“一晚上一直在胡言乱言,可吓坏我了!”他扶她起来,给过一杯水,让她喝下。见她放下杯子,就揉眼找着什么,男孩立刻会意的给过床头的眼镜。
戴上眼镜男孩英俊秀气的脸才看得更真切了。
“你怎么来了?文秘书呢?”
“他让我来的。”说着奴奴嘴向窗外看去。
顺着视线望去,身材高大的男人,身着黑色西装站在靠落地窗的泳池边接电话;恭谦的样子让她仿佛看到电话另一端的男人,因为他只对一个人这么恭敬。
“您醒了。”男人冷峻坚毅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恭敬的点了个头。除了老板,也只有这女人能让他用“您”这样的字眼和恭恭敬敬的一点头了。
“他怎么说?”
“先生说让您好好养病,等他回来。”
对于他没回黎城,她并不惊讶,毕竟黎城也是他的伤心地,可是他说他要回来了……
是因为莫轩吗?
“您一天没吃东西,先吃点东西。”这人和他主人一样,开口往往是阐述观点和命令,而不会征询他人意见。
因她这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所以只能吃些清淡的,是一碗青菜粥。
在文秘书的监督下,勉强吃了一碗,要知道文秘书可是那人的眼睛。
待佣人撤走餐具,梦菥又支走叶新城,这才开口。“昨晚让你帮我找的人,什么时候能有结果?”
“已经快点眉目了,找到之后带回?”
梦菥摇摇头。“确认他是否安全就好。”
文占下楼,叶新城已经端着一碗热粥在餐厅里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男人也不管他,接过佣人给过的茶,坐在正厅沙发里喝茶,悠闲得就像他是这家主人一样。
“检查结果呢?”足够他听到却不带任何色彩的声音从客厅传来。
他说的检查结果,是梦菥的眼睛,昨晚他们趁着她昏迷,给他做了个彻底的检查。
叶新城端着热粥,跑到大厅向楼上看看,确定她没有下来的可能才坐到文秘书旁边,将粥放在茶几上,一本正经的开口。
“近段时间应该不会有问题,但算算日子,不是今年就是明年,所以视网膜捐献者得抓紧找。”
“睡眠质量还是很不好,不吃药或者不喝酒很难入睡,即便入睡了,也常常噩梦连连。”
一连串的问题听得文秘书浓眉紧皱。
事实上这么多年她都是这样过来的。
“她是不是安排了个孕妇到医院?”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事,侧头问他。
“嗯,叫安佳美,刚分娩不久。”
“让医生关照一下,暂时不要让外人见她。”
“怎么了吗?”
文占并未解释,因为他也习惯了无需解释,至少不会向他解释。
但叶新城最终还是知道了。
梦菥那碗粥里加了安眠药,所以她再次醒来时,是下午,文占有事出门了,叶新城百无聊赖的在客厅里看着电视。
据来自警方消息:昨天晚上,本市国际豪华会所蓝玫瑰玉兔包房子里出了一起凶手案,死者为一名三十左右的男子。该男子身上有多处刀伤,右手食指有腐烂现象,应该是被利器所伤有段日子了,另外经检测该男子疑似有吸毒现象,身份有待核实。据蓝玫瑰工作人员介绍,玉兔包房一般不对外开放,有工作人员路过,看到里面有灯光传出,便进去检查,这才发现了该男子。后续,本台将将继续做跟踪报道。
对于叶新城来说,这只是一则无关痛痒的社会新闻报道,他最多能想到的是辰洛会不会受牵连?但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后的梦菥,脸色很不好,她匆匆上楼换了衣服,又匆匆跑了出去。
“姐。”待叶新城追出门口,车子已经驶出院子了。
别墅所在的地方在郊区山顶,梦菥赶到城中心,已是半个小时后了。
蓝玫瑰拉起了警戒线,她根本进不去。听说蓝玫瑰相关负责人在第一时间没有报警被拘押了,幕后老板辰洛也被警察局请去“喝茶”。
警局局长办公室
事实上辰洛还真是在喝茶,季念念转动着转椅。“辰总日理万机,能光临我小地方,还真是倍感荣欣呢。”
辰洛慢悠悠的放下茶杯,弹了弹裤腿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倒也开门见山。“我员工在季局手里,怎敢不来呢?”
“辰总请注意言辞,您的员工不是在我手里,而是在中国公安手里。我们是例行公事,您员工的行为属于故意破坏现场,阻扰办公。”
“只要您员工交待好,为什么第一时间没有报警,破坏了哪些证据?你就可以暂时先领他回家了。”
“看来继续把我当小孩子。”承认阻扰办公,哪还有回去的份儿。
“那或者辰总告诉我,您到底想隐藏的是什么?”季念念起身到他对面坐下,略微压低了声音。“与莫雪有关?”
有人说执念,不要握得太紧,东西会碎,手会疼。
艾妍说,他对梦菥有执念,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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