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我痕的牙直痒痒,不过万幸的是,经历了这么多事儿,我早已经不是从前那个无知冲动的愣头青了,所以并没有做出什么引起里面注意的举动。
方瞎子轻轻的拍了拍我,冲着船下努了努嘴,示意我是时候离开了。
回到了那间小屋,我迫不及待的对方瞎子问道:“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方瞎子呵呵一笑,说道:“我已经混在这里很长时间了,放心,我会暗中保护你的,你暂时就装作不知道,会有办法解决这一切的。”
就这样,我便继续在这里住了下去,根据丁天的说法,这艘可以行驶在三途河上的渡船,还有三个月左右的时间就可以完工了,之后我们就会启程,前往那个可以找到那支属于我的军队的地方。
在这三个月里,我一直尝试联系藏在我心中的那另一个“我”,我的目的是,把我所知道的真相告诉他。
让他明白,此时,无论是我和他,都是丁天手中的一枚棋子,我要让他明白我们此时的立场,让他可以和我站在一边,到时候和丁天反目成仇的时候,可以联手对付他们。
可是,那另一个“我”,却一直没有给我任何的回应,就像是根本没有存在于我的身体里一般。
后来我才反应过来,上一次来到这里的时候,黄天来曾经跟我说过,这个地方似乎对那另一个“我”有一种特殊的压制作用。
我心里顿时就凉了,看来丁天他们早就算好了这一点,所以才会毫无顾忌的,打算对身体藏着那么一个厉害家伙的我动手了。
这最有力的生力军指望不上了,那我就只能把希望全都寄托在方瞎子的身上了,希望他真的有办法,可以对付丁天他们吧。
至于方瞎子,我倒是还有一定的信心的,因为毕竟,就连当初巅峰时期,有着升仙资格的黄天来,都不是方瞎子的对手。
况且,看方瞎子现在这样子,虽然是已死之人,但是可以以另一种形态,生活在这个世界里这么多年,我不相信,现在的他,会没有活着的时候厉害。
这三个来月的时间里,我只见过方瞎子两次,他告诉我说,他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等时机成熟了,一切都会解决好的。
就这样,我无比忐忑,却又不敢表露在外的,终于熬到了渡船造好的那一天。
当那些亡灵将渡船推到三途河中的时候,我们的冥河之旅,便正式的开始了。
站在渡船之上,我才知道这三途河原本我想象中的要宽广得多得多,即便渡船看上去是行驶在三途河的中央,那远处的彼岸花海,依旧如火焰般的漂浮在视线的尽头,根本就感觉不道拉近了一星半点儿的距离。
渡船行驶的很慢,仿佛只是在顺着三途河水的流动,缓缓的行驶着,甚至稍不注意的话,都感觉不道渡船的行动。
我忍不住问过丁天,按照如此的行驶速度,我们距离我们要达到的地方,还得多长的时间。
丁天略微思考计算了一下,告诉我,要将近整整一年的时间。
我瞬间就有些无语了,心想丁天的脑袋是不是进屁了啊,造这渡船行驶的速度,还不入沿着河岸去走呢,速度至少能快上了两倍。
丁天似乎看出了我的疑虑,告诉我说,沿着三途河岸走,走来走去,永远都是徘徊在同一片地方,只有通过渡船,在河流上漂浮,才能顺顺利利的到达目的地。
就这样,在三途河漂了一个月,白茵的肚子渐渐的大了起来。
她露出一脸幸福的表情,对我说很高兴怀了我的孩子,这是她人生中最幸福的一件事。
但是,我听着心里却完全不是个滋味儿,因为我知道,这个孩子,不过是她和丁天的一枚棋子,用来控制那另一个“我”的工具而已。
当然,我心里虽然这么想,表面上可不能体现出来,一直配合着白茵演戏,心惊胆颤的过着每一天,总担心她和丁天,会随时对我出手。
而方瞎子也在船上,穿着那间宽大的雨衣,混迹在队伍之中,我们很少接触,偶尔有机会的时候,他会偷偷的塞个纸条给我。
但是纸条上,却并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无非就是一些鼓励我坚持下去的话,剩下的就是告诉我,看完纸条之后,就吞到肚子里去,以免被丁天他们发现了。
这样又过了大概三个多月的时光,白茵的肚子已经很大了,丁天很周到的派专人来服侍白茵,美其名曰说,白茵肚子里的是王子,地下一族最宝贵的一名后裔。
但是我心里也是明镜的,这孩子虽然是我的,但实际上,是丁天和白茵手中掌握的一个工具而已。
但是毕竟是我自己的骨肉,我不可能没有感情,我很担心,如果丁天和白茵的计划成功了,我的孩子真的会成为一间工具,终生都被丁天和白茵利用着。
有时候我也有一种冲动,希望可以唤起白茵的母爱,让白茵知道,她肚子里的并不是工具,而是我们的骨肉,希望她可以不要再痴迷于那疯狂的想法,我愿意肩负起一个丈夫和父亲的责任,好好照顾她们母子的。
可是,这个想法我始终没有实施,因为我也看出来了,白茵是一个利益至上,为了个人的想法和追求,可以舍弃一切,不择手段的一个女人,我说得再多,恐怕都是徒劳的,而且很有可能,把事情推向更糟糕的发展方向。
我就这样一直在不断的纠结中,等待着即将发生的一切,我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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