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笑呢,你倒是真的放在心上了”唐木阳笑着掀开窗帘,满口呼吸着的是冰凉的空气,倒是将她心底的浊气都给压下去了。
大军想未行,粮草先走,程徽的时间还有几日,想着再陪着唐木阳几天后再走,这些日子听手下的那几个副将说,距离京城不远处有个寨子,那寨子倒是个稀奇的地方。
或许是番邦来的人定居在了那,好多都是侏儒人,就是站在那还没你的大腿根高,那些人手段新奇,不少人都是将那皮影戏给演的淋淋尽致。
他常年在外征战,倒是见过不少侏儒人,但是唐木阳估计还没见过,加上这些人每逢月初的时候都会演皮影戏,十分难见,程徽想着想着,倒不如带着人过去好好的玩耍一番。
那里也有不少番邦人买卖新奇的东西,也算是能够见见世面。
想到这,他便让人去请给唐木阳捎信了。
“将军,您的东西都给您收拾好了,您再看看,还有什么东西落下了没”
程徽正巧也没心思坐在书房内看这些兵法了,正巧那下人进来报备,他便想着自己去收拾行李。
只是,他走到书房角落内,轻轻的拿出一幅帮着红色绸布的画,摩擦着画轴,不舍的将那画轴打开。
是唐木阳的画像。
最开始两个人没承认关系的时候,唐木阳三番两头的送来的字画。
当初便是她的这副画像,还有她送来的那副他的画像,以及大胆的情诗。
最开始的时候不是说要扔了吗?怎么就小心翼翼的保存了起来?
摩擦着上面泛黄纸张,那时候的她还有些青涩,远远没现在出落的水灵,但是,那双杏眸内的盈盈水光,像是一汪清泉般,让人沉溺其中。
应该就是在那时候,就已经上心了,不然,也不会留着这她的画像,舍不得扔了。
“这个,也带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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