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姜湘又带着小黑狗去了那间办案用的会议室。
这时候,市局的速记高手带着徐婉彤、张希望等人查核资料,姚雪梅和另一个老刑警则刚刚问询完两个男员工。
“这两个人有问题!”老刑警说道。
姚雪梅叹道:“可明知他们有问题,没有证据也是白搭。”
“证据在哪呢?现在还是没有一点头绪呀!”老刑警甩甩脑力消耗过度的脑袋说道。
姜湘便问道:“刚才那两个员工是什么职位的?”
老刑警回答道:“一个是送货的司机,另一个则是跟车员。”
“小张,你马上通知局里,查这两个人的通话记录,查他们当时送货的行车路线。”姚雪梅对小张说道。
见这姚雪梅和老刑警这么快就判断到司机和跟车的有重大嫌疑,姜湘也觉得专用人士查案也不是盖的。
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要想收集到证据,往往又是最为艰难的事情。人家敢作案,还等着警察来盘查,就已经为警察设置了重重难以逾越的障碍,难以猜透的迷雾。
没有证据,任何嫌疑犯都知道把事情推得一干二净。
姜湘并不觉得姚雪梅她们现在做的工作会多有效,便打算用自己的土办法试试。
“婉彤,你不是带了几个假货样品过来吗?交给我。”姜湘对徐婉彤说道。
“好的。”徐婉彤回应着,从包里取出五六支假货样品给他。
姜湘接过这几支假冒的绝世香水,让小黑狗试着嗅闻。
“小黑过来!好好闻闻这气味,记住这气味。别人都说你是狗妖,但你今天好好表现一番,让别人识得你是灵犬是神犬才好。”
他试着鼓励鼓励这条痞子狗,免得老是像以前,只对大金毛那样的漂亮小母狗的气味感兴趣。
可徐婉彤听了,不由笑道:“呵呵!领导你是想让小黑帮你找线索啊,它那样子行吗?还不如让大金毛试试呢。”
姚雪梅更是不屑:“啥事都能靠狗的话,我们刑侦队变成警犬队就得了,还用得着这么费脑子吗?”
大伙也只当是姜湘变相遛狗玩,只有越活越圆滑的老刑警说了句:“试试也无妨,多条办法多条路。”
小黑狗原本对那几支假冒牙膏没多大兴致,爱闻不闻的样子,可听得大伙纷纷不看好它,它反倒认真了几分似的,摇摇尾巴,一阵嗅闻。
小黑狗一阵嗅闻之后,精神头十足,痞子狗的模样全无,仿佛打了激灵似的,开始往外头窜,却被会议室的门给挡住了。
“好叻,伙计,给大家露一手。”
姜湘见状,感觉似乎有戏,便说着激励话帮它打开门,再跟在它后头向外走去。
小黑狗都没在地上闻一下,就将姜湘带到中转仓外头的休息间,一把咬上了一个人的裤脚。
那个人正伏在一张写字桌上休息,突然被小黑狗咬着裤脚扯,不由右惊又急,跳起脚来愤愤叫喊道:“哎呀!谁的狗怎么跑到厂里来了?!”
他这一叫喊,把休息室里的其他十来个午休者都惊着了,纷纷侧目望来。
“小黑放开他!”
姜湘刚才在办案用的会议室里见过这人,知道这人不是司机就是跟车的,所以,干脆叫小黑狗放了他。
小黑狗便放了他,又跑到外头的货车停放区,对着其中的一辆六轮货车“汪汪”直叫。
货车车窗处探出一只脑袋,姜湘也见过这人,知道他就是送那批货到总部的司机了。
小黑狗认出这两人,说明这两人真的跟假货关系密切,而中转货场这么多人,小黑狗都不再去认,姜湘心里就更加确定了一个原先的设想:那批假货极可能是在运货的途中,停下来调换进来的。
可小黑狗见两人后,姜湘都叫停了它,不禁有些泄气。
姜湘把它领到另一头,摸摸它的狗头,给它鼓劲:“小黑,干得不错,看还有没有,帮我再找一个出来!”
小黑狗得了主人的肯定,这才又嗅闻起来,只是它这次的追寻慢了许多,而且开始变得不确定起来。
在厂房外嗅闻了一会,小黑狗又进了厂房,追寻着什么的脚步逐渐变得快了起来。
忽然,小黑狗跑着向办公大楼的方向而去。
最后,小黑狗竟撞开办公楼二楼男洗手间的门,冲着里头“汪汪”叫唤!
紧跟在后头的姜湘,跑到洗水间门口一看时,只见小黑狗咬扯着一个中年胖子的裤脚。
那个中年胖子正在小解,猛然被小黑狗这么一惊,连尿都吓缩了,他忙一提裤头,结果裤子上留下了一滩尿渍。
姜湘忙叫停小黑狗,让中年胖子跟他去一趟办案的会议室。这个中年胖子吃惊之余,也认出了姜湘,知道他是总部派来的姜总,忙恭敬有加地打招呼。
姜湘才知道这胖子是厂里的副厂长,主管生产工作,平时特忙,所以,他并没有抽空出来迎接姜湘等人。
但小黑狗能根据假货的气味,找上这个副厂长,姜湘猜想一定是有原因的,便把副厂长带到姚雪梅和老刑警跟前,让他们问讯。当然,问讯应该问不出什么来,却可以让姚雪梅和老刑警注意到这么个人。
接下来,姜湘再让小黑狗通过假货气味去找人时,小黑狗却放弃了继续找,姜湘觉得厂里头应该就这三个人碰过假货。
叫过老刑警,姜湘悄悄叮嘱他想办法控制好这三个人,免得让他们跑了。
老刑警便叫过小张,两人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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