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黎叹息一声:“查不到任何资料,八卦上说他是个美籍华人,不知道是真是假。”
整个下午茶时间,曾黎和童辛都在围绕这个话题谈笑风生,我虽然情绪不高,但我还是积极应和,曾黎也只当我是因为最近太累了,所以才会有些萎靡不振。
我们一起吃了个晚饭,八点多的时候,沈洋开着车来接曾黎,才几个月不见,曾黎除了肚子大了不少外,别的都没变化,倒是沈洋胖了一圈,有些发福的迹象了。
我饶有兴致的打趣说:“沈先生,你要是再不控制一下体重的话,不用步入中年你就已经看似中年了,我们家黎黎怀了孕越长越看,你可不能往极端发展啊。”
沈洋的眼神都不敢直视我,离我远远的回答:“这都要怪你的好姐妹,她怀孕了想吃很多的东西,但买回来又没胃口,又不准我浪费,所以我只能越吃越胖了。”
曾黎到底是护着他的,轻声解释说:
“确实是这样,不过最近他办了一张健身卡,正好我上孕期瑜伽,他也能陪着我。”
看沈洋搂着曾黎的那样子,应该是对曾黎还不错。
我放心的把曾黎交给了他:“你们快回去吧,我送辛儿回去就行。”
看着曾黎离去后,童辛挽着我的胳膊说:“你是个夜猫子,肯定不想这么早回去,怎么样,有没有兴趣陪我散散步?”
童辛一直对我有敌意,原因是她一直怀疑关河喜欢的是我,而她只不过是一个替代品。
所以很长一段时间我和她之间就算是见面,也几乎是无交流的。
今天难得她主动约我散散步,我肯定不能扫她的兴致。
但是我不能吹风,江边的春风瑟瑟,我拉着她说:“我送你回去吧,正好走到你家楼下,我再打个车回来,省的关哥来接你。”
童辛点头:“路路,你这几个月到底去哪儿了?我感觉你好像发生了一些事情,关河最近一直在过问你的消息,你这样长时间的和我们失去联系,我们都很担心你,年初曾妈妈来了一趟长沙,特意去你家里看望二老,听说你不在家,曾妈妈很着急,你要是有时间就回去看看她。”
很多时候我都不太敢开机,就怕亲朋好友的问候会在我最脆弱的时候击中我的内心。
我笑着问她:“你约我出来走一走,就是为了说这个?”
童辛撩拨了一下刘海,欲言又止。
我往她身上靠了靠:“我亲爱的关二嫂,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我们是好朋友,好朋友之间是无话不说的,你要是想和黎黎一样教训我一顿,我也会乖乖听着的,谁叫我不老实,对不对?”
童辛拿我没法:“你总是能把一个严肃的话题说的妙趣横生,我就是想问问你,再过十几天就是关河的生日,我准备给他举办一个生日宴会,但我不瞒你说,我和关河的生活一直都是捉襟见肘的,所以...”
不等童辛把话说完,我就拍着胸脯说:
“要多少钱尽管说,我一定尽力帮你。”
童辛顿时面红耳赤了,急的语无伦次的解释:“路路,你理解错了,我的意思是你知道哪儿有好玩又便宜点的农家乐吗?”
这个问我还真是问对了,我脱口回道:
“我有个同学家里就是开农家乐的,我们可以免费去玩,同学的妈妈特别喜欢刺绣,我们到时候多买点刺绣送给她就好了,这件事情包在我身上,明天我给你回复,辛儿,如果生活上有困难的话你就跟我说,黎黎现在有了家室,她的生活条件也不是很好,要指望着从沈洋手里拿钱的话,实在是受气了些,不过我还有一笔积蓄,你跟我说就行。”
童辛给了我一个深深的拥抱:“谢谢你亲爱的,那我们今天就到这儿吧,我看你精神状况不太好,最近是不是太累了些,早点回去休息,明天曾黎要去体检,你陪她一起吧,我明天请不了假,沈洋又要上班。”
我帮她拦了一辆的士:“你就放心吧,这些事情我都会处理好的,你回家注意安全,让关哥在楼下接你,到家给我发信息。”
童辛也同样嘱咐了我一番,我没有打车回去,这座城市我生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觉得它是如此的陌生。
我以前从来不知道从省人防办走到五一广场是多么漫长的一段距离,最后在高叶堂我就走不动了,路途其实不远,只是我觉得自己心力交瘁,打了个车回到家洗漱完毕后,我倒头就睡。
凌晨五点我就醒了,脑袋里一直在回忆曾黎翻开的那几张照片。
我早就听说他喜欢收养流浪儿童,但我真不知道他收留的都是身患残疾的,看到他现身慈善活动,以一千万的天价购买了一幅自闭症儿童的作品,我的内心受到的冲击连我自己都无法想象。
他对流落在世界各个角落的残疾儿童尚且拥有着一份热心,若他有能力阻止,或是他知道陈香凝对我做出的这一切的话,他会袖手旁观吗?
我内心的答案是不会,绝对不会。
失去孩子,我很痛苦,身心受创,我很煎熬。
但我能够理解到傅少川内心的彷徨和无助,如果他真的爱我,当他知道自己的母亲对我痛下狠手的时候,他面临的绝望应该无人能懂。
母亲是无法抉择的,每个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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