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开秦东篱的手,“就算你曾经做错了事情,也是别人咎由自取,她算计你,就活该结局不好,你不用顾虑她,处理好,来找我!”秦东篱大概顾虑曾西葵接受不了自己曾经被很多人睡了,也许他良心被谴责过,自我谴责过,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现在要做的就是有大度,不争才是争,退才是进!
秦东篱眸光归了平静,“我明白了,我送你回去!”
“不用!我自己有开车来!你送我到门口!”说着瞧了一眼曾西葵,秦厉言一副高高在上地望着我,我觉得他是不是知道什么,却又不去做!秦末不可能不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他,如果他知道为什么又会养着曾西葵,难道……
法律责任……法律追诉期……秦东篱当初有有意而为之,如果曾西葵有证据,秦东篱故意诱惑他人qiáng_jiān罪而被判刑的……
我猛然停住脚步,看向秦厉言,秦厉言对我会心一笑,仿佛一切尽在不言中一样!
商人,果真奸诈!运筹帷幄,苦想甚多!
坐上车,挥手跟秦东篱道别,饿着肚子还没吃呢!
秦东篱俯身吻了我一下,“到家打电话给我!”
“嗯!”
绝尘而去。
车够快,到蜜蜂事物务,才五点钟,拎着文件袋直接找孟朗月。
孟朗月见到我受宠若惊,大呼不敢相信:“出了什么事让你亲自来找我?”
我往他办公桌前椅子上一坐,文件袋一丢,“尽快估算,这么多年我没有拿钱,能拿多少!”
孟朗月望了我一眼,狐疑的拆开文件袋,一看,吃惊道:“这文件是真的假的?这是原始合同?原始股份合同?”
我挑了挑眉,瘫靠在椅子上,“你不认识字?看我多照顾你的生意,我这个案子结束,你能升官财了吧?”
孟朗月一脸震惊,手忙脚乱的从办公桌上拿计算机,狂按起来,然后又在打开电脑看了一下股票,半个小时之后,他把计算机放我面前一推,“裴小姐,数额之大难以想象,你自己看吧!”
我看到上面一连串数字,“怎么会这么多?”
孟朗月把合同给我,“我只是算了一下秦氏的股市中股,还没有算其他的投资,而且你说过从来没拿过一分钱,这些我还算少了呢!”
“知道了!”我把文件一收,俯身对上孟朗月,“要保密哦,可千万不能让不相干的人知道,不然的话,我会告诉你倾家荡产的哦!”
孟朗月往后仰去:“裴小姐,请不要怀疑我的职业操守!”
我眼一瞪,“职业操守?我还怕你见钱眼开!”
孟朗月立马激动,我直起了身体,“不逗你了,是你去跟你们老板打招呼,还是我去打招呼,现在你接手我的案子,其他的案子别接了,我不想你分心,中间出什么纰漏!”
孟朗月一个激灵,“裴33,有钱人,你搞独裁啊!”
“当然!”我浅笑,“走,请你搓一顿,带你去认识土豪去!”
“现在?”孟朗月望了望窗外:“土豪夜生活丰富不假,可你刚把林家砸了,现在出去吃饭,我怕狗仔队对你有兴趣,咱俩吃不安生!”
文件袋往胳肢窝一夹,“不去?不去就看不见八卦了,豪门八卦哦!”
孟朗月摇头,“你的样子看着不像好人!”
“真不去?”我又问了一声。
“真不去…”
“那回见了!”
我转身就走,其实我没土豪八卦,只是琢磨着该如何化被主为主动。
可这年头,你想什么,它来什么!我拎着烤串,往家走去,门口站着两个人黑衣墨镜的男人?
直觉觉得自己走错门,忙想往电梯口退去,那两个黑衣墨镜男人,手一伸,标准的普通话从口中溢出:“裴小姐,我家老夫人已等候多时!”
老夫人?
又从哪里冒出来的人?
最近我是开了外挂吗?
我把烤串一举,“你家老夫人吃烤串吗?”
黑衣男人不苟言笑,“裴小姐,请吧!”
看来是躲不过了,不过我很好奇,这个老夫人,是谁家的,从哪里冒出来的,难道说,我继承了裴怡宁海外的基金资产,动了别人的奶酪?
这个人的消息也太快了一点,我才跟海外基金的经理朴信域通过话,还没有正式见面。
黑衣人把门轻轻打开,“裴小姐,请!”
我抬脚跨了进去,这是我的家,这是我和杨凌轩的家,我才是这里的主人。
沙主座上,一个穿着旗袍,坐得腰杆挺直,头盘起,眼神凌厉,气质高贵的老太太见我进来,眼皮微抬,扫量了我一下!
老太太身侧站着两个佣人模样的中年男女,气场这么足,从骨子里散出来的高贵气息,不会有从欧洲那边过来的吧?
我迈腿往老太太对面的沙一坐,把烤串放在茶几上。
中年模样的女人说话:“老夫人没让你坐,你怎么能坐下,赶紧起来!”
老太太伸手制止了中年女人:“苹翠,不得无礼!”
名叫苹翠中年女人,连忙敛去眼色,俯身称低:“是!”
卑微恭敬样子,让我感觉好像穿越了,来到一个大家庭,家族当家的是一个老太太,别人都得为老太太马是瞻!
我打开塑料袋,屋子里飘着烤串味儿,拿了一串蒜苔,啃了一口,嚼着说道:“老夫人,你谁呀!大半夜不睡觉,跑我家来干什么?烤串吃吗?我请你啊?”说着伸手,把沾满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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