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应晴跟本无法违拗一个高大男人的力道,徐巍州兽性大发的样子,教她心颤,她厌恶着这样的他。
“放开?”徐巍州面对面看着她,邪笑着轻呵了口气在她的脸上,“你知道我想这一刻,想了多久吗?”
应晴皱起了眉,厌恶地将脸瞥向一边,却被徐巍州强横地用虎口箍住了下巴。她的眼神望着他仿佛下一秒就能喷出火来。
徐巍州展示着他被女人们称赞为恶魔般的笑容,眯着一双丹凤眼,锁住她的眼睛,“我劝你不要拿这种眼神望着我,不然……我不保证我能控制得了自己……”他幽幽地说,声音已然悄悄变得沙哑。
应晴果然垂下了眼睫,事情的发展已经慢慢超出了她的掌控,她觉得近在咫尺的徐巍州做得出他刚刚说的事,她抖着声音,“徐……巍州,你……先放……开我,我们有话好好说……”
“你怕了吗?你现在知道怕了吗!”徐巍州陡然变了脸色,他恶狠狠地低头咬了口她的脖颈,声音危险而疯狂。
“为什么是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是徐靖南的弟弟啊!”应晴忍受不了地大声道,声音里依然带了哭腔。只要一想到现在在她身上的人是徐靖南的亲生弟弟,她就控制不住地恐惧和惊慌。
“够了!不要再跟我说我是那个人的弟弟!”徐巍州的脸色变得更恐怖起来,他恶狠狠地道:“他徐靖南的女人我就是要抢过来,外面的人敢说一个字,我就让那人说不出话来!”
果然是这么可怕的好胜心,应晴镇定道:“徐巍州,你冷静一点,我们好好说。”
“巍州……”他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慢条斯理地提醒她,“我说了很多遍了,晴晴,叫我巍州。”
眼前的徐巍州简直令人恐惧,应晴本能地接话道:“巍州……你别这么压着我,我好难受……”她故意撒娇地说,表情柔媚。
徐巍州真的就听话地放开了她,像是终于满意了一样,缓了脸色,“好啊,我们聊聊……”他慢慢放开了箍着应晴下巴的手。
“……我们可以坐着聊吗?”应晴小心翼翼地说道。
徐巍州笑了笑,歪着头似乎考虑了一下,竟然真的点了点头,“可以。”反正她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应晴被他拉着,抱坐在了腿上,他的手就要探进她睡袍衣襟,被她连忙拦住。
“巍州,如果你真爱我,就该尊重我,我现在还没忘记徐靖南,不可能立即接受你。”应晴看着他的双眼,很诚恳地说。
徐巍州是信她的话了,她现在要是立即从了他,那才真是装的。
“你真的愿意给我们一次机会?”徐巍州目露喜悦,认真地问。
“当然啊,只要你不嫌弃我,我为什么不能重新跟你开始?我是真的后悔跟徐靖南在一起……如果我能早点认识你就好了……”应晴喃喃地说,眸光黯然,看起来很后悔,很心酸的样子。
徐巍州最想听的就是,她说后悔的话。
“晴晴,只要你安心跟我在一起,我什么都能给你。徐靖南,我迟早会让他身败名裂的!”徐巍州坚定地说。
应晴心惊,他为什么就这么恨徐靖南?
非要把他置于死地才甘心。
即使两人分手了,她也不想报复徐靖南什么,也不希望他遇到什么大灾大难。
各不相干,相忘江湖。
就在应晴还在西郊的别墅里跟徐巍州斗智斗勇的时候,徐靖南和闻清的婚礼已经被徐家人提上了日程。
徐业秦自从知道了闻清流掉了徐靖南的孩子,就对她的嫌隙少了很多,况且,闻清跟应晴一比,不论家室还是人品似乎都要比应晴好上很多,而徐家是绝对不会允许应晴这种人家的人进门的。孙子也大了,他也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强硬地插手他的事,这次他选择跟闻清结婚,徐业秦心里虽然仍是不满,但也算是松了口气的。
仿佛就在一夜之间,a市最佳黄金单身汉婚讯就成为了财经界与娱乐界的重磅新闻,引起世人无比瞩目!
徐氏集团一贯神秘低调,它的财势和影响力究竟有多大,始终是个谜,历任的徐氏集团继承人也都鲜少在公众场合露面,使外界对其的好奇心愈发浓烈。
徐氏集团的现任总裁徐靖南常年生活在国外,三年前回国后,也是行事风格非常低调,偶尔的几次八卦新闻却都与一个会所女子有所牵涉。这次竟然爆出他将与相恋多年的初恋情人步入婚姻殿堂,社会各界都震惊了。
不是说徐氏总裁要跟一个会所女子结婚了吗?怎么突然就换了一个初恋了?这个问题一时成了a市所有人茶余饭后的谈点。
如今,徐靖南跟初恋情人的婚期居然都定下来了,据说两个星期之后就将进行。这个消息可使a市所有的单身女子伤心坏了。
“靖南,我好看吗?”
婚纱馆。
闻清从更衣间出来,身后跟着两名店员帮她提着长长的拖尾,穿着一身白纱的她,一脸喜悦。
徐靖南坐在沙发里,下意识地扬起唇角,“美。”
他扬声说,站起身,走到闻清跟前,上下前后地打量着她。
“这件婚纱是露肩设计的,我非常喜欢……靖南,我这样穿好看吗?”闻清有些局促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小心翼翼地问着徐靖南。
她的头发一直都没有长长,头上戴着假发,此时一双湿漉漉的眼睛一眨不眨地与镜子里的徐靖南对视,看起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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