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住了第一击的何垚，没能挡住第二击，更别提后面的八十道剑罡了。
卫玄看上个非常轻松的攻击，事实上花费了卫玄非常多的心思，想要一击定胜负。
也就是生死。
没能挡住的八十道剑罡，击碎了天目本已出现裂痕的剑尖，搅的何垚的双手血肉模糊，何垚身上的，美丽的鎏金龙鳞也被打了个粉碎，身后自然迷彩带来的黑色双翼，也不见了踪影。
何垚身上还完好的地方，只剩胸前那块本属于卫玄的逆鳞。
“咳咳，咳，果然有这么强的么？哎，不试一下果然是不会死心的呢。”
何垚疼的龇牙咧嘴，不过疼的龇牙咧嘴可不是卫玄想要看到的结果，随手又是不知道多少道剑罡挥出，直奔何垚而来。
何垚看上去毫无防备，没有任何的仿佛姿态，就这么浑身鲜血的躺倒在了雪窝之中。
剑罡转眼即逝，眼看就要落在何垚的身上，却突然从中间断开，场面好像当年大禹治水时放下如意金箍棒，然后洪水退散，纷纷绕行一般。
卫玄瞪大了眼睛。
何垚这边躲过了卫玄这一波的进攻，不在毫无仪态的躺在雪地里，而是站了起来，身上的鲜血也不知踪迹，大体上恢复了人类的相貌，除了胸口处还有的那块黑色逆鳞。
“卫玄先生，说来可笑，我们两个打了这么久，经历波折如此之多，到头来，还是恢复了最初的样子，我恢复了人类的样貌，而你化作了人类的样貌。”
卫玄没有搭理何垚的无聊言论，一道黑光从卫玄的手中传出，明显是威力极大的秘法，直奔何垚的天眼而去。
“没用的。”
好像这道光是声控的一样，何垚说完这句话，黑光就从何垚的身前滑开，然后在何垚的身后重新汇聚，飞向了不知道多远的远方。
“不可能！这是什么？你做了什么？”
“先不要管这些野蛮的打斗吧，我们来聊聊如何？时间对你我都是公平的，你说呢？”
何垚殷切的眼神对上卫玄阴鸷的目光，仿佛发挥了一定的效果，卫玄手中正在凝聚的无名光团虽然没有消散，但是也没有了要攻击何垚的趋势。
居然是卫玄率先开口。
“你是怎么看穿的？”
“您没说错，就是我用‘灭法’看穿的。当时我用了五道灭法，并不是您猜测的四道，将您身上的三个法术破掉之后，破掉黑幕之后，最后一道灭法没能破掉黑棺，那时候我就知道了，你是在凝聚月华星辉，准备秘法，进阶之后施展完整的黑棺吧。”
“年轻人说的不错，干的不错。那你都做了什么，说说看？”
“嗯。我被您在胸口开了一个洞的时候，只能依靠丁槐来帮我恢复身体，然后龙变只能她来释放，所以那一段时间身体的指挥权就交给了她。随后的时间我就在不断地慢慢恢复对身体的接管，当然，我们本来的计划就是，如果丁槐能够直接打败您，就不用这么复杂的方法了。不过最后丁槐判断无法击败您，只好消耗她的本源，施展秘法，令我强行进阶。因为我的进阶法是龙族秘法，所以我需要保持一定的龙族特征。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现在的人形态，是因为你用的秘法，是人类的秘法吧。”
“年轻人，你的眼力真的很不错。你的领域叫什么名字？”
“名为，断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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