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我们就撤了出来,他们哪里能追得到我们,我这回选的可都是能跑的,这一点我还是有先见之明的,我得给自己点个赞,但任务失败,我脸上并无光彩,心想待会儿不定要被老张怎么嘲笑呢。
但在离城门不远的地方,我和刘备就顺利会师了,但是失败会师,不是胜利会师,因为我看到刘备,张飞,皆是满脸黑灰,一脸疲惫,看来也像是夹着尾巴逃回来的,我问张飞怎么回事,张飞把黑灰脸一板,骂道:“他奶奶滴,我们着了敌人的道儿了,中了埋伏!”
我一看双方情况都差不多,便道:“闲话少说,快快回城。”
不多时我们便回到了城中,孔融招众人至议事堂。
我看到刘备,张飞一脸灰,有点儿想笑,但还是忍住了,对孔融道:“孔太守,此次我们偷袭不成,必有内奸!”
张飞也扯高了嗓门儿道:“不错!必是内奸泄密,把他揪出来,俺老张把他大卸八块!哼!”
刘备这时眨眨眼,似若有所思,半天才开口道:“我看不像是内奸泄密,像敌人早有准备,昨日议事的只有我们几人,不可能有内奸。”
田楷这时也眨眨眼,问孔融,道:“孔太守,昨日宴间,侍宴的几人有无可疑?”
孔融道:“昨日那几人,都乃我多年心腹,绝对信得过。”
张飞这时眼睛一转,道:“这。。。孔太守,俺老张多嘴插一句,会不会内奸躲在屋外偷听到的?”
他说完后,全场一片安静,没人接他的话,他问这句无疑是废话。
我寻思半天,皱眉道:“如果没有内奸,那么,敌兵营内,必定有奇人异士,考虑事情考虑到我们前面了。”我说到这里便问孔融:“孔太守,请问管亥的军师为何人?”
孔融犹豫着道:“这个。。。。。。这个暂且不知。”
我听到这里,便在心里道,这杖不败才怪,连敌人的军师都没摸清楚,焉有不败之理?于是我道:“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我看明日派人去摸清他们的底,我们再作详议。”
孔融道:“邵将军所言极是。”他说到这里,打了个大哈欠,然后道:“今日大家都累了,早点回房歇息吧,待明日探子探明情况,再来商议。”
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房里,这回败的太惨了,我自己都感到丢人,我们也死了不少兄弟,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我这时哪里睡的着,往桌边一坐,点起烟就抽了起来,暗自神伤,偶然一照镜子,发现自己也是满脸黑灰,我想起我在逃跑的时候,不时的用手抹脸上的汗,手上的灰也抹到脸上了,我这时自嘲的笑了笑,喃喃道:“这自己一身红毛,还说别人是妖精,我哪有脸笑张飞啊。”
抽完一袋烟我便去清洗了一下脸,然后往床上一躺,睡意上涌,连被子也没盖就睡着了。
第二天,终于有了消息,孔融急忙把我们召来了,管亥的军师是一个叫马信马仲常的,我想了半天也想不起来他是谁,最终得出个结论是,三国查无此人,或者是我三国读的不认真,没记住此人。
总之,马信这个挨千刀的,让我吃了败杖,脸上挂了黑灰,这个帐,我一定要跟他仔细算算!
这会儿探子还没走,我问道:“今天敌军有何异动?”
探子道:“回邵将军,并无异动。”
我又道:“那天我见他们军中,有个大胡子,你可知道他姓甚名谁?”
探子道:“回邵将军,那个大胡子姓英,叫英雄。”
我这时一愣,心笑道,就他那样子,还想当英雄。想到这里我便让探子退下了。
太史慈道:“孔太守,我们偷袭不成,该如何退敌呢?”
孔融把目光望向了我们,问道:“诸位可有退敌良策?”
我这时叹道:“这马信定是仗着他们粮草充足,想慢慢跟我们磨,想把我们困死在城中。”
张飞这时“啪!一声往桌上一拍,道:“不过瘾!不过瘾,他奶奶滴!要打便打,俺老张才不跟他们慢慢磨!”
我道:“依我之见,还是要断其粮草,今天我亲自去刺探他们的粮草大营,勿必一举烧毁。”
众人都同意了,张飞在城中闷坏了,非要跟我出来,我也只好带他出来,也好有个照应,刺探军情一个人最好,多了都是累赘,张飞那五大三粗的身材,目标最大,几次都差点儿被发现,吓的我出了一头汗,好在这一趟没白跑,让我刺探到了他们准确的粮草大营,这个马信,太狡猾了,狡兔也不过三窟,他倒好,弄了五个粮草营,四个都是假的,若不是正好赶上他们运粮出来造饭,我还真不知道哪个是真的。
当天晚上,我又带领五百校刀手,各拿大刀,各带硫磺,这回我是胸有成竹,来烧他们的粮草,张飞也跟着来了,他是个坐不住的人,不知道是早些年杀猪留下的后遗症还是怎么回事,反正他整天就像打了鸡血一样,最后没办法,只能带着他来了。
不多时我们便偷摸的杀进了大营,挑开帐帘一看,我又愣了,险些没坐到地上去,里面竟又是空空如也!我急忙下令撤退,马信这个王八羔子,又给我玩了花样,这叫我特种兵的面子往哪里搁,叫我怎么对得起革命老前辈?
又是大胡子带领一支军队把我们包围了,这回他们长了个心眼儿,没骑马,要是骑马,我们还得把他们从马上砍下来,由于我气上心头,直接对张飞道:“飞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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