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林涛醒了过来,只觉得头发胀,喉咙干得像要冒烟一般,口渴得十分厉害,这样宿醉的感觉真是不好受,江林涛心里挣扎了好一会才睁慢慢睁开了双眼。
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钻了进来,看样子天已经不早了,映入他眼帘的是一面大大的落地镜子,镜子里除了自己之外,还有一个nv子,江林涛愣了一下,才回过神来:身边的nv人是姚雪,他这是在姚雪的住处。
昨晚后面的情形他已经记不太清楚了,他只记得他不停地在姚雪人的身上上一次次发起冲锋,他陶醉在姚雪的身体上,不能自拔,让他不知疲倦一次又一次地从一个巅峰到下一个巅峰,而姚雪也疯狂地迎合他,两个人直到jing疲力竭才沉沉地睡去……
还真是荒唐啊。
若是王贺舍得把自己的禁脔用作饵,自个给自个头上的帽子染成绿真用姚雪设下美人计,给他来个请君入瓮,估计他现在已经落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了。那真成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了。
好在王贺也没有那么光棍,这让江林涛心里常舒一口气的同时,不由得也暗暗告诫自己:醉酒误事,自己就是再能喝,今后也得留几分余地,江湖险恶,被人算计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至于身边的姚雪,江林涛根本就不担心她会把他怎么样,nv人对于这种事情的反应,江林涛很清楚,大多数nv人顶多就是当被马蜂给蛰了一下,把男人臭骂一顿,就息事宁人。
特别是像姚雪这样有点身份地位的nv人,对这种事情比男人更害怕传出去,因为这种事情若是传出去,那她在人前休想抬起头来。这样的事情姚雪自然也不会傻到告诉王贺,所以江林涛躺在床上丝毫也没有着急,而是从容的打量了一眼镜子中的自己。
江林涛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的样子,脖子上不少如同草莓一般的印记,肩头上、胸膛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牙印、抓痕,可以想见昨晚他让身边这个nv人有多疯狂。
江林涛看了旁边薄被中的姚雪,这nv人表面冷傲,实际却是个闷a型的nv人,在床上可是够的,简直就像一匹胭脂野马,“出是贵妇,床上是妇。”是对姚雪的最好诠释。
看姚雪的表现,似乎是久旱逢甘露,姚雪如此疯狂,江林涛不由想到,姚雪是不是装醉,引他?
想到这里,江林涛不由大大的鄙视了王贺一番:没有金刚钻就不要揽瓷器活,王贺没那本事,还想双双飞,结果是帽子满天飞……
这到底是这个nv人上了自己,还是自己上了这个nv人?
江林涛一想到这里,不由哑然失笑,这个时候还想这个还有什么意义,不管是谁上了谁,争论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反正两个醉酒男nv折腾了一夜,那都是木已成舟的事情,反正他已经在姚雪身上玩过了进进出出的游戏,给王贺戴上了一顶大大的邮局职工的帽子。
这样子误打误撞给王贺带上一顶大大的帽子,江林涛心里说不出得解气和痛快,甚至江林涛心里还想男人的四大喜事:久旱逢甘露,它乡遇故知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该再加上一条:睡绝世仇人的老婆……
江林涛一边想着一边舒展了一下身子,似乎也影响了一边沉睡中的姚雪,也挪了挪身子,原本覆盖在姚雪身上的锦被一下滑落下来。
姚雪背对着他,嫩滑的y背上,完全没有半点瑕疵,微微凹陷的脊缝和那慢慢升起的线简直是最完美的组合,白嫩圆润的部充满了弹和光泽……
江林涛心中不能不赞叹造物主的巧夺天工,姚雪简直就像一件无懈可击的完美雕塑,身上的每一分每一寸都是那么完美的。真是该大的便大,该ia的便ia,多一分嫌胖,少一分则太瘦。就算在ji情过后,秀发糟糟的,身上也满是ji情时流下的un痕,但这些对她的丽没有半点的影响,反而给人一种别样的美.
江林涛就算是见多识广,心里也不得不承认,真是个尤物啊,
早上醒来,正是男生机勃勃的时候,江林涛早已晨勃而起的ia兄弟更厉害,江林涛看得火气更甚,做一回也是做,做两回也是做,今后说不定就没机会了,有花堪折直须折。
江林涛俯身贴上那柔软的美丽胴体,让全身上下每一寸都分享到那梦幻般的快感。鼻子贪婪地在幽香的粉颈上探索着,双手迭在姚雪的纤巧的柔荑上,顺着藕臂慢慢的往下移,途经光滑的腋窝,停在丰满山峦的根部,慢慢攀上那圆润的山巅,早已雄赳赳气昂昂的ia弟弟,跃跃y试的在紧合的沟上试探地侵扰。
姚雪看样子昨晚被折腾得太厉害了,他就是这般a扰,也只是糊糊的嘀咕了几声,把他手拨开,见他手又摸上去,干脆回过身抱住他,让她的丰满隐藏在他胸膛中,一条修长的y腿搭在了他身上,似乎是想让他不要再a扰了。
“妹妹,别闹了,我好困。”
可姚雪这么做只是适得其反,特别是,这一声“妹妹”让江林涛的兄弟不由自主地一跳,江林涛心里一热,就y翻身上马,可刚刚才支起身子,江林涛顿时呆如木ji:之间洁白的床单上一朵朵红梅花,恍若雪原上一朵朵绚烂的红莲。
不要说他这样久经花丛的人,就是一没经历过fēng_liú阵仗的初哥也知道,那是nv子最宝贵的第一次所遗留下的东西。
这让江林涛脑子有些发懵:一个名声狼藉、一个街头巷尾议论中的绯闻nv主角、一个离过婚的nv人而且前夫还是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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