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雅战战兢兢扶墙站起,点了开门按钮,余尊的元神便瞬间消失。
“妈呀,这世上难道真的有鬼怪”?尤雅摸了摸胸口,焦措不安的等待着楼下那个“鬼怪”上门。
余尊一脸郁闷的上了楼,心里还不爽着:“明明遇见个神仙,也不知道叩拜,竟将本尊视为妖魔,本尊的面目就这么狰狞恐怖吗”?
进了门,又只能善意的对尤雅笑笑,讲道:“尤老板别介意,我是郑蔓的朋友,乃是修行之人。这世上凡人不知晓的事情,多着呢。我是来帮你的,别怕”。
尤雅不安的点点头,迎余尊落座,小心翼翼问道:“那你到底是不是人”?
“哈哈,当然是了,只不过比常人多会些法术罢了”。余尊笑道。
“那,那小蔓呢?她不会也是……?”
“哦,郑蔓是凡人,我修行之事,她不知道,我也不想让她知道。所以我来这里,还需要尤老板代为保密”。
“啊,一定一定。那,那您有什么事呢?您,您说是来帮我的……?”尤雅终于平静了些,才想起余尊之前说过的目的。
余尊思索片刻,面色一凝,道:“我昨日观你面相,额头隐现黑雾,近日必有灾祸!听郑蔓说你为人不错,便打算化解你这一劫,也算是对你往日照顾郑蔓的报答”。
“妈呀,竟然是个算命的,不会是骗钱的吧?!”尤雅迟疑一下,表情略微放松,突又想起刚刚看到的余尊却是实实在在的,再不敢乱想。
“尤老板可是膝下有一子,与你丈夫正在华山游玩”?余尊猛然问道。
“啊,是啊,你怎么知道?!”尤雅话刚出口,便连忙捂住嘴巴,一是震惊,二是怕质疑余尊惹来他的恼怒。
“呵呵,别的就不多说了,你拨打一下丈夫的电话试试吧。”余尊只想快快了事,也不多解释,毕竟被人像妖魔鬼怪一样看着,自己也不自在。
“恩,我这就打过去”!毕竟事关亲人,余尊说的又准,尤雅开始有些担心了。
许久,尤雅放下电话,失神的望着余尊,道:“没……没人接,不会真出什么事了吧”。
“呵呵,若无本尊,自然命悬一线,本尊既然来了,便不会有事。你且放宽心,待我了结此事再说”。余尊安慰道。
说完,元神再次破体而出,一晃便没了踪影!余尊自己,倒也不想多说什么,静静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尤雅再次目睹眼前发生的一切,依旧心惊胆战,只好慌忙为余尊沏茶陪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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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山之巅。
一个四十多岁年纪,戴着金丝眼镜的男子,怀拥一名十六七岁的小男孩。两人正惊恐的看着面前一位凶神恶煞般的道人。
道人身着道袍,手持长剑,傲慢的盯住中年男子,嚣张的道:“小小凡人,也敢辱我师门,今日里碰见道爷,便是你二人的死期!”
“道长,道长,我儿子不过说了几句玩笑话,童言无忌、当不得真,我回家一定好好管教,您就高抬贵手吧”!中年男子央求道。
“放肆!这般年纪了还说是童言?那你为老不尊,管教之过呢?!”道人伸手一指,呵斥道。
被指着这名中年人,就是尤雅的丈夫,名叫周墨竹,是一所大学的教授,怀中抱着的是两人的儿子,名叫周斌,似乎是因为夫妻二人性格、行业大不相同,想让孩子既文又武、双双继承,才起的这个名字吧。
原来,父子二人一同登山,周墨竹一路给儿子讲解华山历史,其中提到了华山名教——全真教,儿子周斌想起了电视中那个亦疯亦傻的人物:周伯通,便开起了玩笑,说这周伯通跟自己一个姓,自己要是有个这样武功高强的兄弟就好了!可以帮自己不受欺负,还可以天天揪着他的白胡子骑大马!
周墨竹也并非刻板学究,笑斥儿子胡说八道,这样说来,那周伯通不成了自己儿子了么?
本是父子一席戏言,不巧偏偏被这山中一名采药的全真教道士听见,气的拔出宝剑跳将出来,拦住父子二人。
“道长,您行行好,真的是一句无心之言,我诚心道歉!诚心认错!”看到山中荒无一人,再看着怀中吓得瑟瑟发抖的儿子,面对如此凶恶的道人,周墨竹还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连声告饶。
“嗯……那好吧。既然你知道错了,本道爷也有悲天悯人之心,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二人随本道爷返回道观,为道爷我做上十年的苦力,道爷我就饶恕你们的罪过”!名为孙过的道人看父子二人吓得够呛,换了副嘴脸道。
这孙过乃是全真教派的三代弟子,如今的全真教,已无往日辉煌,人丁稀少、仙途无望。
这孙过更是没有仙根,苦修数十年,才堪堪迈入筑基期。全真教掌门丛浩真人瞧不上,便安排了个苦差事给他,命孙过独守这片药林。
因天天采药送药苦累不堪,孙过早就过腻了这样的日子,这日碰巧遇见两个凡人亵渎门派,气愤之余,转念便起了借机收作苦力、自己逍遥自在的心思。作为修行之人,孙过才不管世俗间的那些什么破法律。
“啊,这怎么可以!道长,您看我也诚心认错了,我赔偿些香火钱可好”?听到孙过有所缓和,又说要留二人去做苦力十年,周墨竹忙想着赔些钱了事。
“大胆!本道爷说一不二!既然不听话,呵呵,那本道爷就送你上路!留你儿子当个苦力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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