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上所述。我是实属无奈才收留你的,我哥一走,我也算是孤儿了。然而就我们两个靠什么生活呀?”
小女儿叫蒋诚逗,俗称逗逗。
我们家里,我大哥叫诚说,我叫诚学,所以轮到她时......我大哥本来把她当作妹妹养,便也是按照说学逗唱排的辈,那只好轮到她叫逗了。
可户口本上是父女。我哥说这是法律要求,我也不想懂太多。
所以现在我无奈了。看到她那可怜兮兮的眼神,柔弱不堪小身子板,又故意在我面前将她那宽松内衣的领口拉出露肉的戏份后......
懂不懂法律我都拿她没办法了...
“咦!我发现我们吃泡面,也饿不死人呢。”
“会吃死人呢,我滴亲逗逗。”
“咦咦?有这样的说?那多买一把青菜放进去煮好了。”
那不一样会死?哎......诚学懒得跟她废话了。当今这屋子里遇到什么情况了?只靠一句近代出处的神评就能说出这份精彩:
家里都揭不开锅了!
诚学头一次当家,这才知道社会上连一包盐都卖到五块钱那么贵了!再说平时他没事,也不会去买瓶酱油玩玩,如今去买,惊呆了!
所以他哪有心情跟她乱喷?
如今口袋里只有可怜巴巴的三百块钱,又要供二人上学又要吃喝又要交各种生活杂费。就说一顿麻辣烫自己吃不吃得起?这事都得掂量掂量了。
至于往后的生活该怎么办?
还能有往后吗?想这么多?
但即便如此,也不能饿着。他想到了嫂嫂,或许求她帮忙,能先给个几千几万的......
呃...奢求的是不是有点多了?
不想了,诚学拿定主意,准备出门了。当然了,给女儿先打声招呼是自然的。
“亲逗呀!你在家乖乖趴窝,我的电脑你不要乱摸,我去嫂嫂家磨上一磨,搞来几百块钱压蹉跎。”
“咦!小爹不愧是相声大师的儿子呢,这么溜你都随便说?”
相声大师?
诚学老爹大本毕业,又学艺五年,上了一次央视插播后这辈子就过完了。老爹可当不起这个称呼,因为他师傅说了:
“相声,也不全是逗乐所用。”
所以老爹这辈子的兴趣,都用在不是逗乐的那部分了......
想起这个,悲哀极了!
“哎...我的心情呢,真跟你八字不合。我走了,你早些睡吧。”
“咦?你......”
“你想咦死我是怎么的?没事乱咦个卵!我走了!”
“噗通!”
诚学把门一关,气呼呼的一阵挠墙,这才打算真走了。待一抬脚...
“呃...”
没换拖鞋?
我擦的...
走不成了。
诚学回头,怒的又挠起了门。
“咚咚咚!”
之后,他就在外面站着,都能听见屋里的逗逗又“咦?”了。
......
诚学连夜来到嫂嫂家,那五十多平米的小房中。
嫂嫂是个本分的女人。所以她夜晚见是诚学来了,才给开了门。
“诚学,是你来了。先去沙发上坐,我给你烧顿饭吃。”
诚学吃过了。他和逗逗晚上在家吃的很多零食,至于到底吃了多少种,他自己也记不清了。
“嫂,不用了。小侄睡了?”
“睡了。你来有什么话,就说吧,嫂子能不能帮上你的忙,都会替你想想办法。”
嫂子大半夜的,话里毫不见外的就把一颗善人心掏出来让诚学赏识。她没了我哥,又带着孩子住在这五十多平米小房中,而我与逗逗,却住在她留下那八十平的房间里。
若论世上,竟还活有这样的女人,那这世界还是有救的。
“嫂,我来...就是为了...也没什么的。”
诚学张不开口了。
“诚学,你来想要钱吧?”
诚学低着头,点了点。
“诚学,你嫂子我,只是一个女人,但我的心也很大。我想把你养大,再把逗逗养大,最后你们若能在一起就更好了,再帮我把你哥的孩子培养大。
但你嫂子把工资掰开几瓣花,也是无奈呀。”
嫂子说到这里,却用手碰碰的诚学。
诚学向那处看去。见嫂子伸出一只手,向他递来一些纸钞...
是两千块钱。
诚学没当家时可以不在乎这些,天塌下来自有家人顶着,而他所要追求的东西,和如何治家这种俗气的玩意儿是不搭调的。
但如今当家了,如何让在自己家里的人活的有质有量,这要如今的他来看,他可宁愿去治国...也不愿去治家。
但嫂子她当的这个家,真不容易,诚学身份到了,心自然懂了,心也想哭了。
“嫂子。这钱...”
“你拿好了,算清点花,说不定下个月你才会来找我。”
“嫂子......”
“诚学,你别抵触,先听嫂子说完这些话。
家是女人的心,家是男人的骨。
你才十八,不需要懂家。但将来,你把家经营不好,便没人瞧得起你。
你会谈婚论嫁吗?女方要房要车你得不怕,男人要想让人瞧得起,志向要远大,把骨安在家。”
诚学抹了一把泪,拿起那钱。
“嫂子,我会学习赚钱的,我就是咱家的骨,将来我养你啊!”
“呵呵,好,诚学。你将来有心养你嫂子,我不二话。”
......
与此同时,逗逗在家,还是摸了诚学的电脑。
她打开了诚学隐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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