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啦,别磨蹭啦,阿羞姐姐正在被人欺侮呢!”
“什么?”
阿娇拉着高欢边往外面跑,边跟他解释。高求一行三人坐着火车来到首都,下车后看着繁忙嘈杂的都市,六神无主。倒是阿羞心里有打算,就领着他们在街边找个招待所住下。随后的几天都是在首都街上打听消息,好在皇城根儿下的百姓们热爱八卦,消息也灵通,没多久就打听到最近刚出的一则新闻,说是空难还有两名幸存者,已经回到首都,只不过不愿意记者们采访,希望恢复本来平静的普通生活。
这一来,真相自然不了了之。
可是天无绝人之路,徐达家的大侄子徐顺喜欢出外喝两口,喝醉之后就在酒馆里吹牛,然后说起高欢求生的事迹,把他吹得有如天神下凡,悍不可挡。旁边有人不信,他就指着徐家说,高欢和徐橙橙俩幸存者就在府里住着,如假包换。
后来街坊邻居见徐橙橙出门,信了一半,再后来高欢时常出来晨跑,就信了十成。
久而久之,消息就在四九城传开。
打听到消息的高求三人就打算来找高欢,可是走到巷子口,遇到了麻烦。他们是典型的老农民进城做派,手里提着家乡的蔬菜、大蒜和山鸡,其中大半是阿羞的主意。阿羞说,上次回家高欢没能吃到她做的小鸡儿炖蘑菇,如今逃难出来,身子骨肯定虚,就直接把食材拿过来做菜给他补补。一路上坐车都被人指指点点,不止一个人在嘲笑这伙人乡巴佬,就连在乡村里锻炼出脸皮极厚实的高求都被人说得有些不好意思,阿羞却丝毫不以为忤,她说:
“只要高欢能好,我被人说几句又算得了什么?”
临到巷子口,阿羞手中拎着的山鸡突然脱手,跳到一个猪肉贩的摊上,出溜就是一泡屎拉在他的案板上。
猪肉贩气得大叫,拿起杀猪刀就砍。
山鸡活蹦乱跳,将猪肉踢得七零八散,最后终于被猪肉贩活活砍死,但是今天的生意却是没法做下去了,他就拽住阿羞,要她赔钱。
阿羞说:“你砍死我的鸡,我还没让你赔钱呢!”
猪肉贩狞笑着说:“小姑娘歪理不少,瞧着就像外地来的乡巴佬。也不打听打听,我猪肉张是好相与的么?今儿个就一句话,要么赔钱,要么就把你卖到八大胡同里zuò_jī,我猪肉张从来不做亏本儿的生意。瞧你脸蛋儿挺水灵,兴许卖掉还能赚个百八千的?嘿嘿……”
旁边的高求被这幅架势吓得腿直哆嗦。
说实话,他也不是怂,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这是至理,要是在老槐村,甭说几个满脸横肉的猪肉贩,就是腰带上别脑袋的地痞无赖,他也敢拿着一把锄头上去拼命,但是一到外地,这个老实巴交的农民就有些胆怯,好像没了家乡那股子悍勇空气激励,瞬间就从一条叱咤风云的龙变成守门嚎叫的狗。
归根到底,还是因为没见识。
底气不足。
他陪着笑脸走到猪肉贩跟前,递给他一支烟,说:“兄弟,咱们乡下人不懂规矩,没能管好手里的山鸡是不对,但你也把它宰了出了口气,就别再为难小姑娘了吧?钱呢,要是有,我肯定会赔给你,不过这年头不好过,出门带的钱省吃俭用还是花得精光,现如今口袋里比天安门城楼上伟大领袖的画像还干净,只剩五毛钱,要不,您抬抬手?”
说着,把五毛钱伸到猪肉贩面前。
“五毛?当老子是下贱的乞丐么?”
约莫全身能有两百多斤的猪肉贩一把打开高求的手臂,紧接着拽住高求的领口,突然把他拉到自己跟前,脸对着脸,布满油腥的大脸盘子居高临下地逼视着慌张的高求,口中喷出的热气像是滚烫的铁汁,灼得他脸面生疼。
“你这狗才,拿我当猴子耍吗?”
“不敢不敢。”
“少废话,拿钱!”
“就五毛……”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哈!”猪肉贩提起高求的领子,手臂猛然一使劲,就把他扔出两米多远,轰然砸在旁边的墙根。
高求疼得呲牙咧嘴,站都站不起来。
猪肉贩满意地拍拍自己的手臂,这种强壮有力的感觉使他越发兴奋。转头看向阿羞,那双堪称邪恶的眼珠子盯着少女发育完好的胸部打转一晌,接着视线逐渐向下,接连扫过她柔软的腰肢和微微翘起的小屁股,跟自家屁股比猪还要油腻的婆娘对比一番,不觉微微撇嘴,看向阿羞的目光变得更加热切,不禁幻想起来要是把这样一个水灵纤弱的丫头按在床上是副什么场景,也许她会用那张樱桃小嘴拼命地喊救命,这副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简直在诱使他犯罪。
没过多久,猪肉贩就感觉到裤裆里某个不争气的东西开始对着阿羞疯狂鞠躬。
他一步跳上前,抓住阿羞的胳膊,像是掩饰般扣在胸前,手指极隐秘地划过阿羞的胸前,感受到那酥软的手感,顿时如受电击般舒爽。
阿羞察觉到这个流氓举动,紧咬着银牙想要挣脱,却苦于对方力气太大。
猪肉贩笑着说:“小姑娘,现在没人能帮你啦!”
阿羞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长街尽头某个她思念了很久的男人渐渐走来,那双就算被人辱骂被人欺侮也从不流泪的眼睛突然蓄满了泪水。
那是高欢。
他正朝着猪肉贩走过来。
阿娇不断催促他:“快点啊,阿羞姐姐已经被他绑架啦!”
高欢当然知道,从出小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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