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野伸头朝窗外看了一眼,嗯,很高,但比珠穆朗玛峰差远了。
咂巴了一下嘴,他回头见花语柔正把纱布系在大腿近心端给自己止血。
走到她身边,好心地想给她治伤,严肃地说:“来,我摸一下。”
花语柔一听这话,秀眉微皱,本着脸说:“你帮了我,我很感激,但这是你自愿的,如果想让我以身相许的话,请你死心。”
不是读书人的孟野不知道啥啥相许是什么意思,但死心他知道,丧尸心都不跳,但血还能在里面流,死心就是异变。
他拍了拍自己结实的胸膛,展示了一下强壮的双臂,说:“我的心不会死的,你看我,生龙活虎,猛得很,来,摸摸我先。”
说罢去拉她的嫩手,想让她试试自己胸口的心跳,有心跳没毛病!
花语柔见这货浪得不轻,都摆起姿势来了,还猛得很?出来卖的?
“你没什么事的话可以出去了。”她拿起甩棍指着孟野说。
“你忍得那么痛苦,让我来一下就爽了,为什么不要呢?我很快的。”孟野耐心劝她。
又歪头看了看,这伤口还不是太深。嗯,腿真白。
“你往哪看呢?”花语柔把大褂拉起来盖住双腿。
“来吧,试一下,保你满意,不收钱。”孟野原来的打算就是替人治病赚钱,生儿子组团,不少人口要吃饭呢。
花语柔哼了一声,果然是个出来卖的货,还想试活儿?门都没有!
“你推销?这里是医院,再不走我报警了。”
孟野不爱听这话,腿小?开玩笑,哥的第三条腿相当威武的。他也不想跟这妞废话,赶紧治好带走当老婆。
“你下面都是血,还有功夫嫌我小?再这样我要强行弄你啦?”
花语柔没因为失血而晕,反被这货气晕了,抢过话就喊:“你下面才……”没说完又觉得不妥,怎么跟这货说话感觉哪里不对呢?
他刚才说什么了?强行弄我?
她这时才反应过来,但已经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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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野一个闪身就来到花语柔身后,她本能地站了起来想反击。
救人心切的孟野哪还能让这小妞乱动,马步微扎,一只手上前紧紧地环抱住她,另一只手捏在花语柔后脑上,要加伤口愈合,就得调节大脑激素的平衡。
孟野在调控花语柔脑功能的同时,也限制了她的身体活动能力。
花语柔动弹不得,万念俱灰,身后那“比天高”的帐篷,正抵着她的屁屁,心说这下完了,守了十八年的清白,要被一个鸭给毁掉。
搞不好这货玩完了还得赖着要钱。
这人是多冷血、多亢奋啊,也不管自己有伤在身,这qín_shòu哇!
她想要咬舌头,却现嘴也张不开。
大腿上开始痒,还有一种莫名的舒爽,她知道,这坏人已经开始上手段了,人家是专业的,绝活儿拿出来,她这种纯白小姑娘哪里受得了?
泪水默默奔流而下,还不如刚才被那杀手捅死算了,她的眼神瞟向窗口,好希望那中年妇女能从外面爬回来,哪怕进来个鬼也好哇!
她正伤心欲绝时,孟野已经从身后离开,说:“好了,快吧?“
花语柔心中一松,这就完事了?不还没开始吗?功能不行?早那啥?
想着这个事,她瞟向孟野的下身。
搞完了还这么大的帐篷?裤子也没脱?刚才生了什么?求解释啊。
孟野一见她满脸的泪,愣愣地问:“这么开心吗?都爽哭了?”
花语柔现自己已经能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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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把抄起甩棍,摆了个侧身格斗戒备姿势,准备先把这货揍趴下,然后再考虑要不要报警,太气人了,轻浮的坏鸭子!
想到报警,她还犹豫了一下,毕竟这人救了自己,而且也没对自己做什么太过份的事。
孟野心中突然觉得外面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他,有一种强烈的呼唤。
他拧了下眉毛,朝窗口走去。
花语柔一看,这是犯了事怕挨打所以要跳楼?
“喂!虽然你不是好人,但这事还不至于去死。”她虽然心情糟透了,但并不是穷凶极恶的坏女人。
孟野没回话,站在窗前按着眉梢搜索着外面。
十九楼虽然很高,但对他来说,想看清下面的人物风景,跟玩一样。
这时,一个胖乎乎个子不高的道士骑着哈雷肥仔摩托停在医院门口。
一辆杜卡迪魔鬼钛合金机车紧随其后,从上面下来位身高一米七五左右,一身紧身黑皮衣的美丽女人。
“你确定那人会凭空出现在这医院里?”美丽女人倒背着手,显得胸口更加鼓涨惊人。
“错不了,刚才似乎他在哪里看了我们一眼。”胖道士盯着怀里抱着的一个。“虽然修为不成,但我用一辈子功夫做的这个天机罗盘还是很叼的。”
“切,算对过几次,还好意思天天挂嘴上。”
胖道士跳脚了,红着脸争道:“你老让我算那个骚尼姑的大姨妈是几号,这女人的事儿,是算命的能管着的吗?”
“算命的算不准大姨妈,还好意思出来骗钱?你确定那个人能救小师妹?”美丽女人一边朝医院走,一边问。
“当然,这是小师妹命中注定的男人。”胖道士短腿迈得飞快,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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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孟野在时光河里看第三道门时,里面大路繁华,高楼林立,两个人骑着很帅的摩托车,风驰电闪相当拉风,一个胖道士,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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