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群废物!!!”左贤王重重的把手中的酒杯砸向传令兵,不过准头欠佳,酒杯从单膝跪地的传令兵头上飞过,落在地上,滚了几下,滚出了营帐。
帐内其他人都一脸的尴尬,其中一个赶紧示意帐内的陪酒女们离开,女人们如蒙大赦般,匆匆的跑出了营帐。
“可恶!太可恶了!给我查!一定要查明白!”左贤王依旧在咆哮。
传令兵没有领命离去,依然跪在地上。
“你还在干嘛?等我赏你酒喝吗?”左贤王见传令兵没有动,他把心中的怒火都朝传令兵发泄。
“请王明示查什么,让谁查。”传令兵这时也犯了邪劲,左贤王之前有杀传令兵的行径,这传令兵觉得要是不问清楚,那是一定得死,要是冒险问清楚了,说不定还有活路。
“废物!都是废物!竟然还问我查什么?那么多人怎么就会不见了??难道他们会飞吗?给我查清楚,刘乐那群混蛋到底是什么时候不见的,怎么不见的!”左贤王朝传令兵咆哮,他说完,还咳嗽了几下。
“那让谁来负责查?”传令兵忍着心中的恐惧,继续追问。
“谁?还能谁?”左贤王边说,边看向帐内的心腹们,结果他每看向一个人,被注视的人都眼光闪烁的看向别处。
左贤王看着这些装傻充愣的心腹们,突然产生一阵悲凉之感,他瘫坐下,自言自语的说道:“不可比啊,不可比,这是天要亡我啊。”
帐内众人听着左贤王喃喃自语的重复着这几句话,一个个沉默的不应声。
鲜卑主帅这时也得到了关于刘乐营寨内空无一人的情报,他脸色凝重的看着面前的将领和幕僚们。
先锋骑兵将领一脸怒容,本来是到嘴的肥肉,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没掉了,他如何不怒,他看向身旁一脸惊疑的侧军将领,这侧军将领跟他素来不和,这次又负责围堵刘乐军,指不定就是这厮借机报复,放走了刘乐军。
侧军将领见先锋将领怒视自己,他生怕先锋将领把这锅扣在自己的头上,他连忙开口道:“主帅,我军负责围堵刘乐军的西面,防止刘乐军西进逃走,这几日,我军并未发现一个刘乐的士兵,反倒是不知道为什么,先锋营和左贤王都没有攻打刘乐军,甚至都在很远的地方遥望着刘乐的营寨。”
“你的意思是我放走了刘乐军?”先锋将领一听侧军将军这么说,差点跳了起来。
“我可没这么说,我只是说我看到的实情。”侧军将领说完,头仰起来,看着帐顶。
“放屁!我们鲜卑人什么时候学会的汉人那一套?讲话都不敢直说?一定要拐弯抹角?我的军队一直在北面,大帅就在我身后!按你的意思说,是我跟大帅放走了刘乐是不是?”先锋将领指着侧军将领喝问道。
“诶?你要搞清楚,学习汉人是王的诏令,我学,说明我听王的话,你不学就是不听话。还有,我可没说你放走了刘乐,是你自己说的。”侧军将领无视先锋将领的手指,他边说心里边吹着小调,此刻斗嘴占了上风,让他觉得汉人的文化还是挺厉害的,幸亏多年来一直用心学,总算用上了。
“你!你!”先锋将领被气得满脸通红,他想了半天说辞,觉得绕着弯斗嘴不是对手,干脆单刀直入的说道:“要我说,就是你故意放走的!你记恨先锋是我不是你,所以你为了寻私仇,故意通敌,放走了刘乐!”
“主帅!”侧军将领还没等先锋将领的话音落地,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故作冤屈的喊道:“主帅,你要为我做主啊,你可以去审我手下任何一个将士,我可以对天起誓,这些天别说看到刘乐军了,就是一个汉人的百姓都没见到啊,我们为主帅分忧,不争功不抱怨,结果还落得这般污名,主帅要为我们全军将士做主啊。反倒是先锋营的,但凡有一个上寨前约战,都能发现那寨上的都是假人啊,主帅。”说罢,侧军将领想挤出点眼泪,却怎么挤不出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眼睛抽风了。
“行了!别有点机会就互相咬,你们是凶猛的狼,不是犯jian的狗!刘乐的东面和南面都是匈奴人,说不定我们被这个墙头草算计了。”主帅打断了眼前这场“戏”,这帮人自从学了点汉人的文化后,时不时就演一场,戏是不缺的,他是担心上了套,中了诱敌深入的计。
“主帅,你的意思是左贤王跟刘乐串通好了?”最终还是没能挤出眼泪的侧军将领站起身,一脸惊异的看着主帅。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如果你们是刘乐,在前面有攻不破的防线,两侧又有不断逼近的敌人,只剩下一面可以走的时候,你们选择原地等死还是赶紧走?”主帅问向在场的众人。
“如果是我们鲜卑族的勇士,自然是死战到底,但是汉人狡猾又怕死,估计会选择逃走吧?”前锋将领回答问题都不忘夸一下自己的民族,其实在他看来,正常逻辑肯定是要跑的,哪有原地等死的道理。
“这就对了,可是刘乐跑了吗?他不仅没跑,反而在我们到来的时候,依旧对左贤王发动攻击,而且还老老实实的等着我们把他包围,你们告诉我,他为什么敢这么做?”主帅继续问道。
“说明他有把握离开包围圈!”一个将领突然开口回答。
“我们不会放走他,那会是谁放走他?”主帅再问。
“匈奴人!”另一个将领带着惊呼的口气说出了答案。
“可是,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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