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姜莫言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这两个无良之人拉来喝花酒了,上次也是被他们搞得狼狈不堪。不过好在二人知她年龄小,并没有强迫她,只让那些女人陪着倒倒酒就罢了。
这次却是不同,知道姜莫言快要去边关了。他们深知边地苦寒,别说女人了,恐怕喝酒吃肉的机会都会减少不少。所以二人商量好了,这次一定让这个小家伙尝尝女人的味道。
姜莫言哪里知道他们的龌龊心思,见那个妖艳的女人直往她身上蹭,刺鼻的胭脂味儿冲得她老想打喷嚏。她心里就一阵哀嚎:妈妈咪呀,谁来救救她吧!当个男人真不容易呀!
几人正在嬉闹,就听得隔壁屋子里一阵大乱,似乎有人开了全武行。三人对视一眼,丢下几个女人出了房门,向隔壁而去。
隔壁房间里此时已经大乱,几个正在喝花酒的兵勇与几个富贵人家的家奴打了起来,把整个房间都砸了个稀巴烂,有几个衣着暴露的女人正大惊失色的蜷缩在屋角。
几人上前,忙制止了众人的打斗。也是那几个兵勇不想惹事,见有人来劝,也就自动放下了随手抄起来当武器的家伙事儿,反倒是那几个家丁依旧不依不饶的往上冲。
穆青呵问道:“你们是哪家的奴才,敢在这里闹事,你家主子呢?”
这时,一个衣冠楚楚的男子走了出来,看了看穆青,轻蔑的说道:“你是那根葱,也来管爷的闲事儿?本少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乃是奉国公顾家八少爷,你可是要……”
不等他说完,姜莫言便打断他道:“我管你是哪家的,无故在此闹事就是不行。”
“哎我说你个不开眼的东西,你算是干嘛地呀,小心本少爷……”那个男子说着就要冲着姜莫言扑过来。
穆青不屑与这样的人犯口舌,也不想搅合了今夜的雅兴,从怀里掏出腰牌举到那人面前道:“我乃九皇子近卫,再若胡闹,就到官府理论一番吧。”
那人见了穆青的腰牌,顿时委顿下去,脸色有些难看的叫上那几个家奴,灰溜溜的走了。
那几个兵勇见人都走了,这才走上前来,对着穆青三人施礼道:“多谢几位大人出手相助,我等感激不尽。”
穆青摆摆手,问道:“你们怎么招惹了顾家的人?”
那几人互相对视了一眼,都有些糊涂的说道:“我等并不曾招惹他们,今日约好一起来喝酒,随便选了几个女子作陪,不成想突然来了几个人,就说我们抢了他们的女人,二话不说就动手打起来。”
姜莫言一听,觉得此事透着蹊跷。真要为了女人动手,应该先把这几个女人拉走才对呀?可看刚才那几个人的样子,倒像是专为打架而来了。
她不由得出口问道:“你们这几天可有得罪什么人?”
几人思索一番,纷纷摇头,道:“我们几个是西北军的,刚从边关回来办事,这几日除了在京城游逛,并不曾得罪过什么人。诶?对了,我们今天去了一趟罗校尉家,见了见罗老太太,也没得罪过什么人哪?”
“罗家?哪个罗家?”
“罗仕勇罗校尉家,就是我们军中刚升上来的一个前锋营校尉,因前几日军中有事走的匆忙,落下一些东西,让我们帮着去取。不过我们并未见到他说的兄长,只有一个老娘独自在家。”
姜莫言没听说过这样一个人,自然也想不到这个人将来会与自己有所牵扯。
姜莫言见问不出什么因由来,便随口嘱咐几人多加小心,防着那些人另找麻烦。她随口一句话,竟然真就救了这几个人的命。
姜莫言等人继续回去喝花酒不提。单说这几人,被人无辜打了一通,都觉得丧气。他们结了酒钱,又赔了不少砸坏的东西钱,垂头丧气的出了醉春楼,溜达着往回走。
其中一个胖子边走边琢磨今日之事,也察觉到有些异样。他狐疑的对几位兄弟道:“哥几个等等,我怎么越琢磨越不对呀?莫非真如刚刚那个兄弟所说,咱们无意中得罪了什么人?”
那几个也停下脚步,凑过来问道:“这话怎么说?”
那个胖子道:“我怎么感觉刚刚那人跟我打斗的时候,好像总往我怀里摸?”
其中一个调笑道:“难不成遇上二椅子了?”说完自己先嘻嘻笑起来。
那胖子打断他道:“你别闹,这事儿真不太对,我总觉得他好像是从我身上掏东西,难道咱们拿了别人的东西了?”
此话一出,所有人立刻都想到了罗仕勇家,因为他们这些天只去办过这么一件正事儿,而且正好是去取东西。
几人对视一眼,心里都开始打鼓。他们看看回去的路,同时掉头,朝着别一个方向而去。他们不知道的是,在他们回去的路上,果然有几个杀手等在那里。
逃过一劫的几人绕行了半天,才回到住处。几人取来早上从罗仕勇家里拿来的包袱,打开来看。除了一把短刀、一些衣物之外,还在衣服堆里翻出一条绣着梅花的帕子来。那帕子一看就是女人用过的,上面还沾染着些许香气。
几人都有些疑惑,这罗仕勇的包袱里怎么会有女人的东西?难不成还有什么桃色事件不成?这罗仕勇如今是他们的上官,几个人只是胡乱猜测了一番,互相逗了逗闷子,又把那方帕子塞回包袱里去了。
后来,这方帕子便随着这些兵勇,千里迢迢奔赴去了边关,被压在了一堆衣服里,一放就是几个月。
姜莫言陪着穆青穆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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