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紫、林眠风两人你来我往,唇枪舌剑,争吵不下,倒也有几分不一样.info刘同一便又找到了话题,高兴地喊道:“这俩,俩人,挺有,有意思。”刘不二随机插上:“倒,倒像,小,小两口在吵架!”然后,异口同声地说:“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林眠风微微一动嘴角,想说什么但是终究没有说!李慕紫却不乐意了:“哼,谁和谁小两口?林疯子,自傲自傲,摆谱自大!再乱说,小心我宰了你们。”林眠风这才白了李慕紫一眼,但也不辩白,面无表情地瞪着远山。
纪剑云也觉得这两人挺有意思,但心里却被马三宝的安危牵绊着。他说:“如果是蒙古喇嘛对少林下的黑手,那么他们的目的无非引起名门正派与日月教的争斗,好趁着中原大乱的机会,再图中原。那么,他们不会真的赶尽杀绝吧?”
张天来冷冷一笑:“江湖,是个杀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有什么不可能的事情呢?当务之急,我们找到那些老和尚的下落,好给武林一个交代,这样才能免得一场厮杀!当然,还有一个方法,我们找到嗜血剑,参出它的秘密,便可天下无敌,号令江湖。”
鄢诗奇一听张天来一心惦记着嗜血剑,便有些不满:“嗜血剑,嗜血剑,一天就唠叨这么个东西。一切祸端不都是这东西惹出来的么?实在并不是什么吉祥之物。”
却忽然,来了一个人,轻功极高,几个飘落,便来到了大家面前。纪剑云他们并不认识这个五十多岁、形容枯槁的男人,李慕紫、林眠风却认识,双双下跪:“殷护法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来人只“嗯”了一声,对下跪的两人说:“吩咐你们的事情可曾有什么眉目?”
李慕紫站了起来,答道:“殷护法,这便是小明王的儿子,咱们的少主――纪剑云!”一指纪剑云,继续说,“他有咱们日月教的圣物――金枝玉叶令牌!”
那个殷护法一愣:“金枝玉叶令牌!那么说,少主已经找到了!殷政拜见少主!”
林眠风也站了起来:“殷护法,据属下所知,还有一块金枝玉叶令牌!这不一定就是咱们的少主!”
殷政又一愣,忙站稳了身子:“先护法临终告诉我们前其实小明王未死,只是隐姓埋名,藏于江湖,躲避伪明的刀兵之祸。我们众教徒便开始寻求明王下落,找到却才知道他老人家已然郁郁离世,可上天眷恋我教,竟留下少主在世。可是,这唯一能证明少主身份的就是金枝玉叶令牌,怎么就有了两个呢?”
纪剑云也忙过来解释:“殷前辈,我身份的确尚未明确,再说,我也不想做贵教的什么少主,请前辈理解!”
殷政听了纪剑云的话非常生气:“我明王被伪明朱元璋陷害,幸至不死,且留有子嗣。若你是真命少主,自当正位为教主,带领徒众光复天下,拯救黎民百姓于水火之中。”
这时,一个教徒到林眠风耳边耳语了一阵子,让他顿时来了精神:“殷护法,另一块令牌的主人是余缥缈,现在昨日正好出没在洛阳城内,容我带着徒众去打探消息!”
殷政这时,一听立刻来了精神,对李慕紫说:“那,咱们立刻动身,同去洛阳,验明正身,看谁才是真正的少主。”
李慕紫显然不想跟着他们去洛阳,但又不敢说什么,只得看了纪剑云一眼,恋恋不舍地过来与他告别:“少主,一路保重身体,我相信你就是真正的少主。”
“李姑娘也保重!”
纪剑云还没有来得及把话说完,殷政却乐了:“谁告诉你,我让你离开了!哼,既然验明正身,自然是两个人都要到场,还请你跟我走一趟!”
鄢诗奇眼珠一瞪:“怎么着?还想囚禁纪哥哥不成?”
殷政连眼都没有抬:“这是我教内部的事情,与你何干?小娃娃,不要多管闲事!我看鄢老头光顾得自己吃斋念佛,忘了怎么教育自己的孙女怎么说话!”
鄢诗奇:“呦,既然知道我爷爷的大名,还不赶紧放尊重些?!”
殷政呵呵一笑:“就是鄢老头在这里,也奈何不了我!纪剑云,赶紧跟我走,否则,休怪我无礼了!”
张天来这时哈哈大笑:“那么说,即使小哥是少主,也不过是个旗号而已。我看,倒是殷护法才是日月教的主人!”
殷政有些恼羞成怒:“小子,胡乱说话是会死人的!”不等说完,一是一掌推向张天来。
这张天来是何等聪明的人,看到会黯然销魂掌的李慕紫都十分忌惮这殷政,自然他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便做个了迎战的准备。但,即使这样,他还是诧异于殷政的出手这么迅捷,几乎不给人反应的时间,便惊出一身冷汗,连忙使出自己最拿手的轻功,躲了过去。但是,刚躲过第一招,第二招已经倏然打来,真是电光火石一瞬间。
张天来心想完了,怎么也要挨了这掌风凌厉的一下子,确不料纪剑云使出嗜血神功,一拳打向殷政。殷政万万没有想到,纪剑云会忽然加入战阵,而且一出手便是这么狠辣的功夫,忙把近手的一个教众扔到了纪剑云的掌间。纪剑云来不及收掌,一下子变将来人打落于地。而一根黑线,顿时冲向纪剑云的奇经八脉,让他奇痛难当,忍不住缩在地上。
殷政呵呵一笑:“你小子竟然练嗜血神功这等毒功,可惜功力不够,现在反被反噬。多亏你中毒已深,老夫险些遭你毒手!”对李慕紫说,“赶紧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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