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时间一晃而过,邱长明等人动身,前往黑泥鳅的药堂。在药堂的后院,有黑泥鳅专门看病人的地方,里面不说设施齐全,倒也比平常的住处院子要干净一些。
张三李四并排走着,在服下黑泥鳅开的药之后,李四的身体明显的有了变化,以前是虚弱无力,如今,虽不是虎虎生威,倒也有平常人的精神。
凌不凡一路上叽叽呱呱,向着邱长明抱怨。明明是李四去解毒,这和他有什么关系,他去了,能有什么作用吗?他又不是大夫。这些话,在凌不凡的肚子里转啊转,就是没有说出口,他抱怨的,是今天又要吃什么,早饭吃的一点也不好,长明大哥再去雇一位厨娘来什么的。
这些话,听得邱长明耳朵都要生茧了,好在,黑泥鳅药堂已经在眼前,不过,他们不是从药堂铺子进去,而是转道,走向了药堂连接的后院。
“叩叩叩——”
三声敲门声音响起,邱长明在木门上面敲了三次。
“吱呀——”一声,木门渐渐打开,出现了一道缝隙,随即,洛瑕的面孔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面前女子面色红润,神色兴奋,看来她在黑泥鳅这里学的不错,隐下想法,邱长明道:“可学到医术否?”
“哼~”洛瑕轻轻哼了一声,“书生,你快进来吧!都是你害的。”
她这五天,每日一大早就要到药堂,一来,就被黑泥鳅拉着,以学医术的要求,让她整理药草,那一大筐的新鲜药草,除了要分类,有的需要晒干才能如药,有的需要剥皮在温水里过一道,这里面每一道程序都不能弄错,一旦错了一点,此药的药性就会大打折扣。
曾经就有因为这大打折扣的药草,一代名医就此被世人骂成了庸医的例子,洛瑕心中不情愿,可她心不坏,不想要害的这位解毒圣手从此消失。
一连五天,都在做这些事情,每天面对的都是不同的药材,而且,分量,足够的多,导致,一到天黑,她也只能堪堪干完。
心中不快,对于这个始作俑者,更加没有好脸色了。
一路上洛瑕的脸色又臭又长,邱长明纳闷了,刚刚不是兴致勃勃的,一见他,就蔫了不说,还满不情愿的样子,他找她惹她了?
“洛瑕,身为女子,应该要多笑笑,你苦着脸,不知道的,还以为长明欺负你了。”
洛瑕睁大的眼睛,道:“你就是欺负人了,怎么,还不准我表现出来吗?”
“……”
邱长明无言以对,他接触的女子很多,但都是大家闺秀,说话温声温气,举止优雅,哪像面前女子,芊芊玉手插着腰,清澈的眼眸里尽是怒火,双颊带着怒火的红晕,整个人在阳光底下,皮肤闪着一层莹白的光泽,吹弹可破。
这样的女子,也挺好的。
邱长明没有说话,任洛瑕怎么说,他都是笑笑,看着女子一口银牙咬着咯吱咯吱响,心情变得好了许多。
黑泥鳅早就吩咐人把房间准备好了,看着邱长明等人,招呼着几人过去,来到了房间内,李四坐在床上,露出了后背。
他的后背皮肤,可以见到一些青黑之色,与几天前相比,没有很大的变化,李四的毒性压制的很成功。
待到黑泥鳅拿出细针,一排细针大大小小加起来,居然有上百来根,每一根银针光泽极好,仔细看,在银针的内部,居然是镂空的,真是不凡之物。
“黑泥鳅,你这银针花了不少钱吧?”邱长明抽出一根银针,最上面尖锐的地方,只用看,也知道这银针一碰人的身体,就能破开表皮。
黑泥鳅抢着他的银针回来,宝贵的放好,护犊子道:“这银针比我的命还重要,长明小子,没经过我的同意,不准你动,为了这些银针,我可是倾家荡产了。”
“我不动,看银针的手艺,可是拜托吕淮所打?”
黑泥鳅神色不自然的点点头,没吭声。
邱长明双目闪过精光,低声道:“泥鳅,你胆子可真大,就不怕与姓吕的二人惹上什么关系?”
黑泥鳅揣好他的银针,无所谓道:“我只是大夫,对于朝廷的兴亡,没兴趣,一位大夫而已,就算是要东山再起,能够掀起什么浪。好了,要不要解毒?”
“解——”吐出一字,邱长明没在刚刚的事情追究下去,秋乙侬的人,不许结党营私,这乃是铁令,不过,总有漏网之处,比如说,他和徐二哥他们家,再比如,他与那些学子的家庭,算上来,吕淮一家,与他也有纠葛。
凌不凡和张三出去,邱长明是指挥人,黑泥鳅是执行者,洛瑕则是跑腿的。
一碗解毒的药水端了上来,洛瑕站在一旁,随时候命。
“李四,针灸过程中,会很痛苦,你咬着这一块布,以防咬断舌头,这块布浸了人参水,会有一旦味道,不要惊慌,这是为你续命用的,你准备好了,就点头,我们开始吧!”
李四按照吩咐而坐,对比与以前的那些大夫,很不一样,这一次的,从刚开始,就给他保障。
邱长明准备好,他把他此刻,就当做是华佗,整个人变得不一样起来,带着些沧桑。他手指着后背穴位的位置,道:“胸椎五,短针,刺入一分。”
“好。”黑泥鳅抽出一根短针,让洛瑕在解毒药水里面泡了三息时间,拿出来,插进李四后背胸椎五的穴位中,不多不少,刚好是一分。
银针插背,被插进血肉中的痛楚,让李四闷哼一声。
瞧着李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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